车缓缓驶入老宅,苏欢窝在夜色里轻轻哼唱,太过快乐时常令她情绪受损。不能怪她,她有没有烟火的日子要捱。
“那个地方。”
“嗯?哦。”情绪被突如其来的话打断,苏欢回到现实。
“以前常常不敢回家,又不敢乱跑,就来这边发呆。那时太小,甚至不敢往山上爬,就停留在栏杆那处,想,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苏颜笑笑,车已驶入平地,他分心看眼苏欢,“后来堪堪渡过,觉得此地有功,一心烦就往这跑。现在才明白,今天只能过今天的日子,不能替明天担忧。”
“明天会痛苦,所以今天不能快乐,没有这个理。“苏颜把车驶入车库,”明天会不会痛苦还不一定呢。过来。”
苏颜把苏欢拉到腿上。他做动作前都喜欢预告,如果默认,就继续,如果拒绝,就停下。
“想快乐就快乐,不要担忧明天。明天我陪你去做新的事。”他推高苏欢穿在校服下的毛衣,咬住胸前的红点,细细含弄,苏欢警惕的看着四周。虽然车停在后院,但是如果前院来人一定会看到。
“放轻松,宅子没人,我给她们放假了。”
苏欢注意力被拉回,感觉自己被温柔的唇舌舔舐着。车里暖气很足,她主动褪去衣衫。幸好是在北方,室内暖气充足,衣服也穿的轻巧好脱。有一年她们在南方山区里过年,冬天冻得恨不得把被子披身上,穿三件保暖衣都不顶用,空气中又都是水汽,触摸都觉得黏腻。
“啧,专心点,再不专心打屁股了。”胸口处传来震动,苏颜不满地拍她胸脯一下,竟然打得腿心传来异样的感觉。苏欢羞涩,主动勾住面前人的脖子索吻,舌头交缠。
苏颜的手指轻柔的捻着两颗红柱子,捻得苏欢整个人蜷缩着钻进他怀里,腿心不住涌出液体,打湿他的休闲裤,粗糙的布料磨过腿心,一轻一重,苏欢扭得更厉害了。
“嗯嗯痒……痒……”许是太久没做了,竟然不习惯这深入骨髓的搔痒,苏欢主动捉住男人使坏的手指,放在阴蒂处慢慢厮磨,借此缓解欲望。
但她错了,如此娇嫩的身体,越轻的触碰只会带来更深入的痒,“爸爸,帮帮我,我想要,啊……”
痒感从腿心蔓延至胸口,又进入心脏,苏欢颤抖着想躲避,又舍不得,干脆放弃蜷缩,交出身体权限,斜倚着张嘴含住男人脖颈,把自己的感受统统反馈给苏颜。苏颜磨的她痒,她就轻轻舔舐,苏颜揉过充血的小豆子,她就用舌头划过喉结,苏颜轻她轻,苏颜挑逗她挑逗。手也没闲着,用指甲划拉着苏颜胸口。
这招很管用,苏颜本想多逗弄会鲜嫩多汁的小人,反被女儿挑逗的欲望升腾,从脊背传来一阵阵的骚动。“啊……”他没忍住,也低喘出声。
苏欢见状自觉去解身下人皮带,她不甚熟练,又反着手,半天打不开,还是苏颜自己动手,放出巨根。
“等下。”苏颜伸手从中控台下的置物空间摸出一只避孕套,单手带上,然后才抱着女儿缓缓下坐。
苏欢用手扶着,感受到硕大的头部挤进身体,填满的动作缓解了部分空虚,她想直接坐下去,被苏颜的双手钳制住了:“慢慢来不要急,你的身体这么紧,太用力容易受伤。你先自己试试,不行就交给我。”
很久以后苏欢拿着小黄文里描写的诸如用力坐下、顶到子宫口等描述,去问苏颜为什么和他们不一样,苏颜脸都给气青了。他已经不是气笑而是近乎冷笑着说道,如果要靠近乎伤害的动作获得快感,你对我来说算什么嗯?你想试试吗。之后气的抓住小人……嗯,这个下次再细说。
苏颜双手钳制住苏欢,引导她慢慢坐下,自己也慢慢挺动着腰,搅和得内壁发出啧啧水声。甬道绞得他十分舒适,几乎想要躺下享受,他没动,保持着坐姿,倒是苏欢,有了着力点,不管不顾的松开手仰着头眯起眼,哼哼的舒服。
阴茎靠着花液的润滑,缓缓滑入到底,苏欢被塞的满满当当几乎想要翻白眼:“嗯好涨……好舒服。”苏颜忍得辛苦,索性把人抱着翻一转,躺在真皮座椅上。
换体位的时候阴茎顶住某个点,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嗯啊难受……”竟然潮吹了。
“小骚货,舒服吗,水全喷我车上了。”苏颜轻笑一声,低头吻面前人,苏欢害羞的别过头去,直接吻到耳朵。尖锐的电流感传来,又喷出几滴水。
“我不是,我没有。嗯嗯…啊…”这有气无力的话语要是不带上娇喘就更真了。
苏颜敏锐的察觉到甬道在他喊骚货的时候紧了紧,坏心眼的继续用言语刺激:“小骚货把爸爸的车都弄脏了,你看喷这么多还说不骚,”
天啦,原来言语的刺激也能带来完全不同的快感,苏欢的心里传来奇异的感觉,带动出某种无可名状的全新的快感,她在这刺激下娇哼出声“嗯~”
带着勾魂的尾音。
苏颜头皮都快炸了,他还是愉快的逗弄着身下人,伸手轻柔的摩擦着胸脯的红点:“骚宝贝是不是等不急被操了?嗯?”
“嗯啊~爸爸你快操我,我好痒~”
真是,看苏欢在他身下娇媚的呻吟,比做一次还快乐。
“谁痒呀?”他故意抽出分身,哪怕已经硬的快爆炸了。
“别~骚女儿痒,好想爸爸用大鸡巴操我,爸爸~”苏欢已经快被这种奇妙的状态刺激疯了,眼前一片白光,眼尾泛红。
苏颜这才用力操干起来,每一下都顶得苏欢向上挪动。两人在这粗暴舒爽的刺激下都发出细密的汗珠,苏颜一边舔舐着苏欢额角,一边加大抽插力度,终于在苏欢觉得自己快晕厥前,射了出来。
因为带了套,他没抽出身,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俯身抱住身下人,贪婪的嗅着属于少女独特的清香。好一会才抽出卫生纸,包住套套,又拿过自己后座上的羽绒服,把苏欢包裹住,抱着走进房间。
房间提前被人清理过,水温也调试过,苏颜只需要直接抱着人去清洗即可,他没穿外套吹了风,也一起洗的。
苏欢红着脸气的不想理苏颜,索性一直别着脸不看他。苏颜看她别扭的样子觉得好玩极了,把人放回床上,故意继续用骚话逗弄:“谁惹我的骚宝贝不开心啦。”
见苏欢还是不理他,又把人的腿打开:“让我检查下,啧,怎么又流骚水啦,我帮你把洞堵住。”说罢拿嘴含住腿心,舌头伸进去,做出堵塞的动作。
苏欢:……
谁能想到平日里清冷疏离禁欲连脏话都不说的人,欺负起她来能这么不正经!
不会有人想到的,这人这面独属于她,已经被时间证明过了。
理智想逃避,身体还是不争气的湿了。她试图推开苏颜,一张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嗯……嗯呃……啊,好软……”她想给自己一巴掌。
苏颜愉悦的舔舐的更卖力起来,过电流的酥麻感连续不断的刺激着苏欢,她喘息着又高潮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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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第二天早上苏颜哄了生气的小人一早上,又是吻又是抱又是语言安抚的才让她相信,这些话是属于情趣,不是她有什么奇怪的嗜好,非常非常正常,她觉得舒服就说,不舒服就不说,他保证不强迫,也保证说这些真的不会让她心理变态。
饶是这样,苏欢也是将信将疑:“你没骗我吧?”
苏颜投降,表示以后你再大一点,可以自己问闺蜜们。苏欢在问别人的羞耻和相信苏颜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此事才就此揭过。
今天已经是除夕,苏颜拉着人上街采买,看看有没有遗漏需要补救的。
出发前苏颜拿了张新抹布,仔仔细细的冲洗擦拭车辆内饰。假装打量院子的某人耳朵可疑的红了。
真没有什么可买的,苏颜给的预算高,红包又丰厚,阿姨把所有东西连同烟花都买的齐齐全全,他纯粹以此为借口带人逛街。街上十分拥挤,苏颜牵住她的手放进自己口袋,两个人在万众瞩目下隐秘的十指相扣,很安心。
回到家贴春联,贴窗花,玩的不亦乐乎,苏颜亲自下厨动手做晚餐,不让苏欢参与,苏欢在楼上关着门不知道鼓捣什么。
饭菜端上桌,苏欢从楼上下来,郑重地掏出一封红信封,双手递给苏颜:“今日饭钱,祝你收尾顺利,明年开张顺遂,得一整年顺遂。”
苏颜亦是郑重双手的接过,信封很薄,摸着不像钱币,苏颜只是摸了摸,苏欢就红着脸拦住:“你藏起来,等我上学去的时候再看,不许当着我偷看啊。”
啊!苏颜瞬间明白过来,这是一封严肃、认真、耗费大量心力写就,且按旧时规矩封入信封的,信。他小心翼翼把信封放进钱包夹层,未看内容,已知情谊。
“有你我便顺遂。”他替苏欢拉开椅子。
菜品很清淡,四菜一汤,都是简单的菜系,大鱼大肉都算不上。
“你过年也吃的这么清淡吗?”苏欢奇道。
“我只会做这些,太复杂的不会。”苏颜拿过汤碗给人盛汤,西红柿蛋花汤红红黄黄的,配点葱花,十分好看。
“下次不要这么累,我们叫餐即可。吃饭的人只需要张着嘴等,进过厨房的人才知道做一顿饭多费心力。”
“嗯明年叫,今年我想亲手做给你。”哗,一句真心话胜过十句情话。
苏欢绕过桌子,腿抵到苏颜腿间,勾着脖子给人一个热烈的吻。两人越吻越情动,要不是电视里音乐响起,大概会吻到擦枪走火。
苏颜觉得自己只要对劳苏欢,就好似变了一个人,恨不得把苏欢揉进骨血禁锢起来,日日揉拧。难怪人人都说爱情是最好的春药。
收拾妥当,他揽住看电视的少女:“现在要先放烟花还是先放我?”说罢牵过少女的手指,摩擦着骨节。
“先放烟花吧,放完你我就没力气做其他了。”苏欢瞪他一眼,殊不知眼波婉转,瞪人也像调情。
烟花放在侧边小屋,苏欢蹲下分类,苏颜看了一会明白过来,他自背后拥住苏欢:“不必,想放就一次性放完,明天我可以带你去爬山、钓鱼,我们有很多快乐可以享。”
苏欢眼泪快要掉下来。不不不,不是说妈妈的方式不好,要你对劳一个七岁小孩你也会选择放他自由活动。她只是看到另一种选择,另一种可能。
那是另一种自由。
山顶有人开始放礼花,小火光冲入天上,炸成绚烂的花。苏颜适时递上点燃的手花,真美,这也是一种自由。
放完烟火就做了,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围墙很高,周边建筑差不多高度,不用担心被窥视,又可看见窗外风景。粗大的性器狠烈的进入,苏欢和烟花一起升顶。
做完竟然还有余力,苏欢赤身裸体走近玻璃窗,伸手触摸。苏颜亦起身,从后拥住人。
“我为何叫苏欢。”
“我曾经有只小熊,陪伴我许多难捱的时光,我起名苏欢。你妈妈少女时代看本书,叫《假如苏西堕落》,她看完含着眼泪对我说,我不愿看到堕落。我问,什么算堕落,她说,不能随心选择,不能享受欢愉。”
“无视伦理道德,是否能算作一种选择。”
“我们生不逢时。”
是了,倒退数千年,埃及英法视近亲结合为贵族专属特权,古代大户亦是亲上加亲,近代才开始禁锢。但是该不该?该,不是所有关系中的上位者都如同苏颜,能够给予对方足够的成长空间。
“你随时可以离开。”成年男性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带着气息掠过少女耳垂。
苏欢转身抵住玻璃,直视苏颜:“你也可以随时离开。”
这才是这段关系中最致命的一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束缚。没有法律,没有见证,没有舆论,为何没有法律,因为法律要保障这个社会运转正常。为何没有舆论,旁人不必管你死活。所有的维系只有快乐,待的快乐便一起,不快乐就离开。
腿间的性器已经释放过一次依旧坚挺,苏欢伸手握住,慢慢抽动:“做吗。”
苏颜看到她眼神里的脆弱和不顾一切,伸手把人揽进怀里:“你想做就做,不想我们就这样看会烟花。没关系的,我不会走。”
走不掉了,不做情人也要当她一世父亲的。
那就做吧。苏欢撸动手心,张口咬在苏颜左侧胸膛上,慢慢吮吸。手中性器极速变大,面前人身体也变得滚烫。原来对方动情的时候体温会攀升,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是没有靠着冰冷的玻璃的缘故吗。
“要在这里吗,落地窗前?”胯下已经疼痛难忍,苏颜还是询问到。
“要。”
苏颜把人翻转过去,贴着玻璃,苏欢能透过玻璃同时看到烟花和苏颜的倒影。
室内有暖气,玻璃也是双层的,有些凉,又不算凉。
苏颜漫不经心地搂住人,一边慢慢在腿间抽插,一边抚摸她的头发:“为何一定要贴着玻璃呢,小骚货是想外面的保安路过,看到你如何被草吗。”
刺激而禁忌的话语刺激的苏欢从嗓子里发出呜呜声响,像只受惊的小奶猫。
“流这么多水,看来是了,我的小骚货被我草着还不够,还想勾引别人。”
“呜……我没有……”
“没有吗,”苏颜后退一步,示意苏欢把腰沉下去屁股抬起。苏欢照做,他慢慢插进去,刚刚才做过,还是那么紧。
“你说有人路过,看到你这么撅着屁股,像小母狗一样,会怎么想呢。他们会先看到你这种布满情欲的小脸,还是晃荡的胸,还是这双笔直的腿呢。”
苏欢听着他的话,好像玻璃外确实站着一个年轻的保安,贪婪而隐秘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胸上,腿间,看到两人结合的性器。细密的电流随着他的目光,掠过苏欢的身体。
她发出颤栗的呻吟:“……呃啊……不要看……不要看我……”
苏颜伸出指尖,慢慢描摹少女带着明显凸起的颈椎,指尖滑到屁股时,伸出手狠狠拍了屁股一下,少女身体紧实,屁股竟然弹了弹,引得苏颜喉咙动了下:“妖精,小嘴咬这么紧还说不要。”
苏欢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刺激的极致欢愉:“不要别人,就要爸爸……啊啊啊……”
“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我舍不得。”苏颜把人重新压回玻璃上,亲吻她瘦弱的脊背,而后大力插干起来。怎么会舍得让别人看到这幅媚态,这幅媚态只能属于他。
一想到以后苏欢也会这么伏在别的男人身下,被撞击的哭泣,发出小猫一样娇媚的叫声,他心中生出某种不可言说的醋意,抓住少女瘦弱的肩膀,更加用力,每一下都捅到苏欢深处,顶的苏欢浑身颤抖,“呃啊,好厉害……用力……”
理智逐渐被醋意吞并,苏颜的痛苦和快感急剧攀升。等下,没有戴套!潜意识及时叫停这场失控。苏颜停下来。
“嗯……不要……射进去,我明天吃药……”苏欢浑身汗水,叫住苏颜。
“不用,吃这个对身体不好。”苏颜已经完全恢复,柔声安抚着身下人,试图抽身,他的性器被内壁紧紧的绞着,动弹不得,退起来十分艰难。
“偶尔一次,苏颜,我想要你。”苏欢媚眼如丝的望向他,她浑身都在发抖,已经快站立不住。
我想要你。他没再后退。
到顶的那刻,苏欢看到一颗烟花凌空而起,这么绚烂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