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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珂接得也快,很懒散的语气:“小姨。”
    “李芈知道?她要我把你电话……”刚说到一半,陆芽想起前不久打给丁珂,丁珂让她过会儿打给她再说,反应过来,陈述语气说道:“你早知道他们察觉了我们的计划。”
    丁珂第一时间没有接话。
    陆芽又想到,“难怪你不按计划上这趟飞机。他们知道多少,我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不用想了,把我这号码给她。”
    陆芽停顿,但没疑问,照做了。
    她跟丁珂共进退,是亲人,更是紧密的合作伙伴,相信丁珂所有决定都是有过思考的。
    把号码给李芈之后,她问丁珂:“你是不是喜欢那崽子了?”
    丁珂没答,只说:“打过来了,先挂了。”
    陆芽对丁珂喜欢谁,跟谁在一起没想法,是不是李崇儿子也无所谓,只要丁珂思路一直清晰,不因此失去理智就行。
    西部世界里沙丘戈壁,无烟荒漠,头顶苍穹辽阔,脚下大地如灯,一辆越野在此徜徉,驾驶位开着的车窗搭了一只胳膊,胳膊的主人戴着墨镜,头发如瀑向后倾泻。
    她接通电话,扩音,交给搭在车窗的手拿着,语调很调皮:“哈喽,少爷。”
    李暮近听到那边呼啸风声,像是长了透视眼:“没驾照?不会开车?”
    丁珂弯唇:“谁知道你什么都信。可爱。”
    “你以为你能逃?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
    丁珂不这么认为:“哥哥的能力我还是认可的。”后一句压低声音,虚化重音,延长尾音:“特别,厉害。”
    李暮近不听她花说柳说的谄媚,“你先想想我会怎么对你。”
    丁珂纵情一笑,手机拿到唇边:“找到我再说咯。”说完,不等李暮近回应,着力吻了一下听筒,扬起手,把手机抛出窗外、黄沙里。
    音乐开到最大,她继续驱车向前。
    陆芽问她是不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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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不喜欢李暮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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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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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鸠州李家的结局有两个版本。
    第一个。
    时隔一年,刑侦总队队长却望最终查清全部真相,找到丁珂故意杀害周霁,故意杀害李崇未遂的证据,最终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十年。以及,李芈故意杀害李显弓、李崇,收买检验科检验员的证据,最终被法院判处无期徒刑。
    李暮近作为两起杀人案件的共犯,也没逃脱法律制裁,最终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第二个。
    李暮近在西班牙的塔韦纳斯找到丁珂,当时她正穿着泳衣,跟几个典型的西班牙帅哥端着酒杯跳舞,李暮近没有废话,猎枪上膛,穿了这间海滩酒吧。那些五官深邃、眼睛迷人但只到他肩膀高的男人,被吓得满世界窜。
    他把丁珂抓到他北欧的深林豪宅,强制爱了许多年。丁珂接受了,倒不是被迫的,主要是强制爱还挺有意思。
    互相强,精神和肉体都感到愉快。
    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其他的欲望,那就互相折磨到死嘛。
    当一个疯子比当正常人快乐多了。
    李暮近身上一直有一个疑点没有解开,就是他在国外上学,到底有没有跟当地黑手组织游街抢劫、持枪伤人,虽然后来传说他是被胁迫,但到底是不是被胁迫根本没证据。
    丁珂在床上问他,“你不准骗我,到底有没有跟当地的黑手组织游街抢劫、持枪伤人?”她对结果不在意,她是好奇,李暮近小时候到底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
    李暮近的唇从她眼角落入她唇角,第无数遍细品她每一寸肌肤的香甜可口,怎么有女人像血之于吸血鬼那样让他痴迷。
    丁珂扭头看他,刚洗完澡,脸上还有水珠,帅得不像人,突然握住他的胳膊,跨坐到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舔掉他脸上的水珠,随后含吻了一下他的上唇,“快告诉我。”坏得邪门。
    李暮近觉得这玩意儿不戴那副纯白面具就是天生媚骨头,根本不用复杂的手段,他已经难以招架,手直接探入她腿心。
    丁珂挺下胸,以进攻作防守,“不说不给。”
    李暮近又不怕她,翻身摁到床上,手向下,托住她腿根大力一抬,刚结束一场,内裤还没来得及穿,两片唇红润欲滴,他那根性器几乎是瞬间扬起了头。
    丁珂三根手指捂住小口,捂也捂不全,粉肉外翻一点在手指边缘,看得李暮近上火,“手拿开。”
    “不拿怎么样。”丁珂歪头挑衅。
    “你不想要?”
    他说的好像决定权在她,她不要,他就能不要,扯淡呢。这人在她面前就没禁欲那个说法,不给就硬上。她拆穿他:“在你问出这个问题时,就是你想要。想要还不认,把锅甩给我。好脏的心。”
    李暮近也不反驳,只拿他那根东西头部蹭着丁珂的手指,“再想想,想不想要?”
    他一句,她就酥了。
    他太懂拿捏她了,插进来拔出去也太舒爽,好容易着迷,她毫无意外地沁出薄汗,咬牙挪开手。
    软糯嫩红的花瓣,深紫翘头的性器,一瞬结合。
    他插入她,她抓紧床单;他手背、小臂的青筋像毒品,她漂亮的双胸被撞得晃荡;他腹肌又硬又苏她最爱摸,她的美颈他也爱不释手,想掐又怕她疼;他劲腰一挺,操得深,她腰太软,用力就弯折;她的粉脸像蒸过的水蜜桃,他陷进她臀部的五指就是手控天花板;她叫得脆亮悦耳,他野蛮抽插一声不吭;她被干得颤抖,他像发疯的狗;她坏心眼叫他哥哥,他用力撞,捣坏她的甬道。
    他会给她舔穴。
    她也会吃一吃他的鸡巴。
    她觉得他的精液甜。
    他觉得她唇中津液、穴里爱液,哪里都甜,上头又上瘾。
    李暮近年轻,什么都好,丁珂比他小一点,更好,两朵花在精力最旺盛的年纪根本停得下来,一轮又一轮。
    她休学一年,现在才过去仨月,原定计划是到处走走,学习文化,他非要囚养。她一边觉得少爷太变态了,一边接受,实在是他给的太多了,无论钱,还是性的极致体验。
    就这样,她被他养在这里,说好他一月来一次,但这一月,他已经来了五次,一次待五天,几乎长在她身体,让他拔出来,跟要他的命一样。
    很久后,他提口气,顶入花心,射在套子,她脚面绷直,高潮的叫床声冲破窗,惊了鸟。
    她握着他的手臂,闭眼喘息,他做她支撑,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
    “有没有,你到底。”丁珂还没忘。
    “没有。”
    丁珂就信了,“那你在外能呼风唤雨就是金钱的作用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火拼。”
    “不重要。”他知道丁珂在确认他的实力,确认就意味着她想跑。
    丁珂睁开眼:“还不重要,我……”
    她刚要说话,李暮近已经吻了下来,堵住她的嘴,柔软唇瓣相贴,丁珂的问题又被搪塞过去了。
    丁珂就是喂不熟的猎豹,碧蓝的眸子一眼可以看到底,却探不透。
    他当年确实没跟黑手组织游街抢劫、持枪伤人,那是因为他是黑手组织的核心人物。
    可以混到高层,游什么街。
    他可以坦白,让她认识到她逃不出他的视线,又不想她是因为畏惧他的背景,就一直逃避话题。
    也许有一天,她爱他足够深,终于不再想逃这件事,也许有一天,她又给他个惊喜,重逢的戏也是她一张虚伪的面具。
    李暮近放开她,她盯着他的眼,舔了舔唇角,说:“阿暮真是甜。”
    李暮近一直看着她,他希望他能对她这番不知是真还是假的情谊生出一丝厌恶,可是许久之后,他只是抚摸她的脸,话说得宠:“分明是你。”
    他失败了,承认了,她是刺进他心脏的兽牙,经历漫长的岁月后,长成图腾,他不可能厌恶她,除非把心挖掉。
    丁珂躺进他盘起的腿间,搂他的腰,舒服一靠。她不会跑了,但她不准备告诉他。猜吧,男人应该有点危机感。
    以下我那天喝了酒写的,可能没什么逻辑,我也懒得再看一遍具体的内容,不然我会羞耻到想把它都删了。这两年感觉自己不爱倾诉了。
    写这本实在太爽了,后面放晋江、海棠,可能会改一些细节、描写、错词错句错格式,多余的东西删一删,让大家看得更舒服一点,故事走向不会改了。
    当时第一章出来都在骂我,我都懵了。你现在回看第一章,打开编辑记录,找到最初发布的内容,写在文章之前的话——
    “你有没有。”
    “没有。”
    现在知道了,这本身就是一个悬疑犯罪的故事,在挨骂之前我就发了这两行,是因为从一开始立意就不是歪的。文案只是为了让大家知道男主很恶劣。我这么怂,我顶风作案啊,太不了解我了!
    有人要说我故意这样写,博眼球。我有点难过其实。我虽然不厉害,但不至于拉到需要博眼球吧,我微博又不是平台,人家流量大,我这都是自己的读者,我博我自己读者的眼球啊。这样写是因为我一直喜欢写边缘人设啊,我热爱,我很爽,从第一个故事到现在没变过。
    你可能看我现在好像平静许多,但我本人的性格有非常大缺陷,情绪不是很稳定,有一点暴躁易怒,很难跟一个人长久相处,亲人都不行,因为我对于被掌控这件事极端抵触。别想管我,不准逼我,都听我的。我一直在调整、改变,效果一般,所以这一年因为害怕伤害身边人,总在不停换地方住。感觉要犯病了,就离开几天。也就几天,离开太久也不放心。
    问题就在这里,我这种性格,我可能让我的女主真正处于弱势吗?被男的掌控?我的故事无论给女主设定什么样的背景,她的整条线一定是完整的,比起刻画一个男人的复杂,我更爱写一个复杂的女主。
    我喜欢谈恋爱但没有结婚打算(你可以理解成我就是不想负责任,我开心了就可以了。)我可以喜欢一个人,一心一意地爱是我的高贵品质,但他要是不配,还欺负我,那不是找死吗?我不弄死他,我都睡不着。所以在我这里,被一个不太好的男人掌控、欺辱,我还对他死心塌地付出一切,让他踩着我凌辱我,根本不会发生。我是享受一切恋爱产生的情绪,这些情绪会让我思维更活跃,不是缺爱,要找一个男的来爱我。自然,我的女主也不会。担心啥呢。
    周烟。
    元鳕(阿芙妹)。
    邢愫。
    祁萝。
    裴术。
    温火。
    孟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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