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晚像似感觉不到痛感一般。
手握成了拳头,即使指甲镶进肉里,她也没有感到有半点的疼。
另一边的厉司言还在办公。
私人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到是奶奶的电话厉司言皱了皱眉眉头….
厉司言在电话要挂断的前一刻才接了起来。
“奶奶.”
“司言啊,那姑娘找的怎么样了?我是不是要有重孙子了?”老太太着急欢快的声音的问道。
“在忙公事。”
老太太不乐意了,“忙什么忙,赶紧的出去找人去。等下那姑娘要是带着我的重孙子跟被人跑了怎么办?赶紧的给我去找.......”
厉司言把手机放桌上,“恩,知道了。”
“嗯什么嗯?快点去找,不然我就去公司了。”历司言听此没出声。
老太太继续说道,“你看林爷爷家的孙子都会叫人喽,那个奶声奶气的别提多惹人疼了,你在瞧瞧我,逢年过节都是孤零零的,你工作也忙,也没人陪我这个老太太......”
听着奶奶说着这些历司言不禁有些头痛。
“行了,奶奶明天带个孙媳妇回去一起看您!”
老太太听到孙子这样回答,连忙道,“带哪个?就要那个肚子里有我重孙子的。”
厉司言不禁闷笑一声“奶奶,她肚子里要是没有呢?”
“胡说,我都找大师算了的。我今年一定有重孙子抱。”
这话一听完,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厉司言站在落地窗边看着窗外静默了五分钟。
随后拿起手机找到时晚晚的电话播了过去,直到机械女声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
厉司言眉头紧皱,又播了一遍,这回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心里的无名火又更深了一层。
转而拨通内线,“厉少,有什么吩咐?”助理陈涵恭敬的问道。
“给我去一趟时家看那女人搞什么名堂。”冷漠的说完便挂了电话。
助理陈涵收到历司言的吩咐立马就赶去了时家。
保姆听到门铃声前来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陈涵便问道
“先生,请问您是有什么事吗?是找先生太太的吗?”
陈涵说道,“冒昧,打扰了想请问下您家大小姐时晚晚在家嘛?”
陈琳吩咐过,任何人来上门见陈晚晚都要拒之门外,
保姆听到是找时晚晚的顿时竖起警戒,“您找我们家大小姐有事么?”
“我是公司的项目经理,是这样的,公司让我带时晚晚去做市场调查,我刚好路过附近,就顺带来接时晚晚一起去。”
到底是个见过大场面的老人了,一点也不慌,“不好意思,最近我们小姐都不能去上班了,她在家中准备待嫁呐,大小姐太高兴了可能忘记跟公司报备了,你回去公司跟大家说一声。”
陈涵还跟老人聊了一些细枝末节,这才告辞回去跟历少复明。
二十八楼。
陈涵敲门进来之后看到的就是厉司言 站在落地窗的景象。
“厉少,事情打听清楚了。”
厉司言闻此才转身坐在办公桌前。
而此时陈涵正思忖着怎么开口陈诉。
“那个,少奶奶她…”
“有话直说。”
“少奶奶..呃 .. 时晚晚她现在待嫁闺中,她要嫁的人是霍家大少。”
陈涵边说边偷偷的观察少爷的脸色,果不其然在听到时晚晚要嫁给其他人时,少爷的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像暴怒的狮子一般。
厉司言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看着合同上时晚晚的签名,怒气上升捏着发皱的合同,“时晚晚,没有女人胆敢欺骗我还会有好下场的,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
第7章 厉司言劫亲
阳光从密密的森林中穿过,丝丝缕缕的落在两个孩子身上,两个孩子一靠一卧,清晰地像副可以触摸地画。
回忆多么美好啊。
时晚晚这边正想着和炎哥哥发生的点点滴滴,时金枝就带着一伙人进入了房间。
时晚晚穿着婚纱坐在镜子前,任由化妆师摆布。
纯白的裙摆被裁剪成无数的褶皱,一层轻纱柔柔的给褶皱蒙上一层薄雾,参差不齐的蕾丝花边更显柔美,从肩头上向下螺旋点缀的的花藤上朵朵白色的玫瑰,剪裁得体的婚纱,蓬起的裙摆,让时晚晚如同云间的公主。
唯独新娘的眉眼里没有一丝喜色。
时金枝进来看着时晚晚那张美丽的脸,眼底划过一丝嫉妒,恨不得划破那张漂亮的脸蛋。
时晚晚冷清的说:“时金枝,话可别说太满了,你这炎太太能不能当上还是个未知数呐!”
时金枝气的脸色一白,脸上的阴毒之色更甚。
事实上炎时两家商讨婚事的时候炎哥哥一直极力反对要娶二小姐时金枝,直接表示自己要娶的是大小姐时晚晚。
不过一想到时晚晚马上就要嫁进霍家,她就无法跟自己争炎哥哥,心情这才好了几分。
陈琳这时候进来对时晚晚说道,“霍家的人已经在门外等着接亲,时晚晚,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嫁进霍家,别耍什么小心思,否则,你就眼睁睁看着这个老东西离开人世吧!”
时晚晚抿着唇没说话,只眉间的冷意更浓了几分。
明知这是一场阴谋,可时晚晚不能不从,如果她现在就此反抗,他们真的会伤害她年迈的奶奶。
奶奶是她妈妈去世以后这个家里面唯一对她好的人。
说什么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奶奶出事。
恨,好恨这些人!……
时晚晚在保姆的搀扶下已经到了门口,上车前继母陈琳端着一份莲子羹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霍家的迎亲队伍就在庭院外候着了,晚晚,快点把这莲子羹喝掉,寓意多子多福。”
陈琳脸上虚伪的笑容让时晚晚忍不住qi眉,相处了十几年,她会不知道陈琳的为人?
碍于众多人面前时晚晚也不好发作,她还是接过“谢谢陈姨”时晚晚只喝了一口。
“多吃点,你这孩子,客气什么,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可阿姨也待你亲如闺女,看你找了个好人家要出嫁了,阿姨还怪舍不得的。”
陈琳说着眼圈就开始泛红,时晚晚心里冷笑,这演技不去拿奥斯卡真是可惜了!
“太太,不要错过吉时了。”保姆上前提醒。
陈琳给时金枝使了个眼色,吩咐道,“金枝啊,扶着你姐姐上霍家的婚车。”
时金枝虽不太情愿还是听母亲的照做了。
陈琳和时金枝看着婚车远去,越发止不住满面的笑容。……
汽车刚行驶不过十分钟时,司机突然加快速度,时晚晚在后座被巨大的管理上下颠簸着,开车的司机沉声说:“夫人,您坐稳了。”
时晚晚死死的抱住副驾驶椅背,“出什么事了。”
他没回复,一踩油门,朝相反的街道开去,才开出不足一百米,一辆黑色的轿车迎面驶来,可那辆车偏偏车头碰车头,逼得司机无路可走,不得不退回原定路线“有人想拦截我们的车。”
时晚晚首先想到的是陈琳母女派来的,转念一想她就要嫁进霍家也妨碍不了她们母子。
一直跟在车尾的跑车猝不及防的提档反超,时晚晚的心脏都快要冲出嗓子眼了。
司机加速后,又一辆黑色越野从街角窜出,三辆车夹击三方,完全没有逃脱的余地,时晚晚顿时慌了神。
突然紧挨着右侧的豪车顷刻间提速,直直的横在马路中间,司机紧急踩刹车还是撞了上去。
时晚晚仅是额头磕碰了一下,时晚晚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低气压向她席卷而来,她本能的像那道目光看去。
四目相对,时晚晚跌入一双冰冷又火热的双眸之中,那眼眸像是要翻涌着旋涡要将她卷入稀碎。
是厉司言!!
厉司言坐在驾驶位上就这样看着时晚晚,那洁白似雪的婚纱,水晶点缀在裙摆,如梦幻星辰般,黑亮的长发被挽起来,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这样的时晚晚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时晚晚越是这样夺目,厉司言越是愤怒,心想,“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
时晚晚也在看着历司言,他身穿着纯黑西装,这一刻的厉司言,这样衣冠楚楚,风华俊朗。
时晚晚完全不知道此刻厉司言心中所想。
事实上厉司言自从那天听到时晚晚要结婚的消息就阴晴不定,助理李渊苦不堪言,生怕自己哪个不小心惹到自家少爷而变成炮灰。
虽然历总看上去和平时没多大区别,但心中的怒火没有平复。
李渊不禁感叹,时小姐真是有勇气,敢这么和少爷作对,昨天才签了协议,第二天就消失联系不上。
在时晚晚嫁人的前一天,李渊还是硬着头皮跟历总说:“厉总,我看时小姐不像是那种出言反尔,没有契约精神的人,其中或许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
“误会?不管是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胆敢这样的骗我,就要为此付出代价。”厉司言面无表情的说。
厉司言眯着眼:“李渊,给我办件事,摸清霍家娶亲的路线。顺带给我找几批人。”
李渊惊讶道:“厉总,您不会是想劫亲吧!这会不会不太好啊?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啊,万一时小姐是真心要嫁给霍家大少的话......”
看着历司言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李渊还是识趣的闭嘴了。
厉司言冷嗤一声,薄唇轻动,像是在对他自己说,又像是在对别人说。
“时晚晚是我动过的女人,就算我不想要,别人也不能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