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煅没发出一点声音,陈昭荣只能根据她的身体情况来判断有没有取悦到她,好在陆煅下面这张嘴比较善解人意,能安慰安慰陈昭荣。
“嗯…”
最后,陆煅没忍住喘了一声,她拍拍小狗的头。
小狗立刻抬起头,沿着小穴向上亲,她每亲一处都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生怕主人不知道她有多努力。
“…”
路过陆煅腹肌的时候,小狗没忍住亲了个遍,要不是陆煅打她屁股,她还能继续舔。
“汪!”
美好小狗摇着屁股凑上来,陆煅捏着她的下颌,摆正她的脸颊,然后打了一巴掌。
“汪。”
小狗继续跪好,把脸凑过来,又被打了一巴掌。
“汪~”
小狗往前凑,主动把脸递到主人掌心里,又挨了一巴掌。
陆煅打人倒是不下重手,毕竟陈昭荣还要出去见人,只是成年人打脸这种行为格外具有侮辱性,陆煅打得越多,陈昭荣越兴奋。
一连几巴掌下来,陈昭荣只想扑倒陆煅,在她怀里疯了一样撒欢。
陈昭荣真扑过来的时候,陆煅戳着她的脑门让她起开。
“汪汪!”
小狗抗议,但主人不管,主人下床了。
“主人!”这次陈昭荣长记性了,知道叫主人了。
主人下命令:“跪着!”
陈昭荣立刻乖乖跪好,等待主人的下一步指示。
过了一会儿,陈昭荣只觉得脖子上一凉,一个金属制品扣在了上面。
“汪…”小狗当然知道是什么,她又想要了。
“闭上眼。”
陆煅一边盖住她眼睛,一边解开眼罩。
房间里的灯很亮,陆煅怕刺激到陈昭荣的眼睛。
眼罩拿下后,陈昭荣终于看到陆煅,她刚一见光,便受到视觉冲击。
好完美的身材。
陆煅因为血统加成,骨骼又宽又大,她常年健身,宽肩窄腰堪称完美,她胸肌发达,臀肌也发达,寸寸都是身材健壮的美好。
“汪!”
陈昭荣扑上去,双手捏住陆煅的屁股:她的!!!
陆煅牵着锁链将某小狗牵开。
“下来。”
陈昭荣下床跪到地毯上,她抱住陆煅大腿,不安分的手又要去撩拨主人的小穴。
主人只是半挑眉,小狗就怂了。
主人没让做的事,要是小狗擅自做了,又得挨罚。
陆煅牵着陈昭荣到落地镜前,在以前的调教中,陆煅很喜欢这么做。
陆煅会强迫陈昭荣看镜子里的自己,一遍又一遍夸赞她,只是以往陈昭荣不敢直视自己,心里一直拒绝这样做。
陈昭荣这是头一次,真的欣赏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陈昭荣当然知道她很美,从前她是以美去讨好,她心里总有自卑,即便是握在手中的事也会翻来覆去地担心。
陈昭荣怕自己胖了,怕自己黑了,怕自己一举一动不够完美,努力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女神”,而不是一个女人。
神是没有欲望的,偏偏陈昭荣又喜欢性爱,所以她不敢直视被剥去所有伪装完全袒露的自己。
直到今天,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美好。
这些欲望,这些伤痕,都不是耻辱,这是快乐,这是她应得的奖赏。
陈昭荣痴痴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久,她才问陆煅:“我很美,对吗?”
陆煅肯定地回答:“一直都很美。”
陆煅花了好多年,才让陈昭荣看到她眼中的她。
陈昭荣心情起伏,胆子也起伏,她反握住锁链,想让陆煅也跪下来。
可惜,小狗只是小狗,还是要听主人的话。
陆煅握紧锁链,勒得陈昭荣喘不过气,直到她差点窒息才松开。
陆煅蹲在她后面,对着镜子摆正她的脸。
“啪。”
又是一巴掌。
打人要把脸摆正,陆煅打歪了,再把陈昭荣的脸正回来,继续打。
几巴掌下去,小狗什么心思都没了,乖乖跪在那等罚。
主人面无表情地问她:“喜欢找打?”
“汪汪。”小狗想了想,“汪。”
小狗叫完,立刻挨了几鞭子,这几鞭子可不轻,原本就泛红的后背直接紫了。
“汪…”
挨完几鞭子,小狗才算老实。
陆煅打完,用鞭子指向不远处地上的尾巴:“捡起来,洗干净,自己放进去。”
“汪。”
小狗要起身,陆煅又是一鞭子:“啪!”
陈昭荣跪好了,不敢站起来。
陈昭荣直着身跪着走向尾巴,陆煅不满意,又挥下一鞭子:“啪!”
这次陈昭荣明白了,她赶紧俯下身,手脚并用地爬向尾巴。
就好像一只真正的小狗。
但陆煅还是不满意,鞭子打在陈昭荣腰上,陈昭荣把腰塌下,翘起屁股。
走到尾巴前,陈昭荣想着把它拿在手里,手刚碰到,陆煅又是一鞭子。
陈昭荣只好收回手,低下头用嘴咬住毛茸茸的那一边。
尾端塞子上还有她自己的体液,陈昭荣不想碰。
不过她想不想和她没关系,陆监工自然会挥鞭:“啪!”
小狗不得不把尾巴吐出来,她看着尾端塞子上自己的体液,有点下不去口,陆煅懒得等,连打了好几下。
“汪…”
小狗委屈地控诉,只换来鞭子抽在屁股上。
陈昭荣不得不咬住塞子,把它叼在嘴里,不过这也让小狗红了眼,她红着眼抬头控诉主人。
主人倒是挺满意的:“起来吧,去洗干净。”
自己要用的东西自己洗,陈昭荣红着眼又红着脸把塞子洗干净,她洗也就算了,陆煅还要盯着她,生怕她洗不好。
走出浴室前,陈昭荣狠狠地瞪了陆煅一眼。
走出浴室后,陈昭荣没胆量地先跪在地毯上了。
陆煅抱着肩膀示意镜子:“戴好。”
不仅要自己戴,还要跪好戴,还要在镜子前跪好自己戴。
陈昭荣跪走到镜子前,她跪直了,自己打开腿。
这么几次高潮下来,陈昭荣腿心一直湿湿的,她不缺润滑,很顺利地就将尾巴送进了小穴。
“啊~”陈昭荣故意叫得很大声。
戴上尾巴以后,陈昭荣伤疤没好也忘疼,故意当着主人的面摇来摇去。
某些小狗,永远不记打,永远在找打。
不过陈小狗的讨打行为在陆煅按开打火机的时候戛然而止。
陆煅点燃低温蜡烛,将蜡烛油滴到陈昭荣的背上。
陈昭荣背上伤痕累累,刚打完的鞭子,本来就发疼发烫,低温蜡烛浇上去,陈昭荣忍不住瑟缩。
陆煅不停,滴完这处滴下一处,陈昭荣只能咬着牙忍着。
一连滴了好几次后,陆煅才蹲下来抚摸她背部的伤痕,她用牙尖咬住其中一处。
“啊!”陈昭荣忍不住叫出声。
陆煅问她:“喜欢吗?”
这个问题里是没有不喜欢这个选项的,陈昭荣只能回答:“汪。”
陆煅把低温蜡烛杯给她:“既然喜欢,自己来。”
这件事里也没有拒绝的选项,陈昭荣只能咬着牙接过蜡烛杯,滴在大腿内侧的伤痕上。
“疼…”陈昭荣小声叫。
疼…疼就对了。
“继续。”主人道。
陈昭荣只好继续,每一次蜡烛油滴落在伤痕上,陈昭荣都会随之一激灵,陆煅欣赏了一会儿,想到一个好主意。
陆煅将陈昭荣乳尖上的乳夹取下,换成带铃铛的。
“叮叮”
陈昭荣又一次浇到自己伤口时,因为身子打颤,乳夹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叮叮”
陆煅满意了,她揭下陈昭荣背部的蜡烛液。
“嘶…”被牵动伤势,陈昭荣疼得叫出声。
陆煅却不曾停下动作:“继续。”
足足一杯的低温蜡烛,这才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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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荣:永远在挨揍,永远在找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