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想,他就想被她看着射出来,最好可以射在她的脸上,射在她的屄里,把她灌满让她再也不敢回避自己提出的问题。
这样龌龊的念头,光是想想便让他感到兴奋,下身充血得愈发厉害,他加快揉动的频率,刻意发出沉重的呼吸声,看着江陶那双因为惊讶而睁大的圆圆杏眼,喊着她的名字。
江陶愣在原地许久,眼前场景近乎失焦,她吓坏了。
“江陶……江陶……”
江陶从没听过蒋珹用这种声音喊她的名字,蒋珹的声音是冷冽低沉的,现在却带着一股被砂砾打磨过的沙哑,喘息声将尾音吞咽,情欲将冷冽融化,月光盖在他平坦的腹部,隐隐看见腹肌的轮廓,也能清晰看见被他握着的生殖器官,他的手背将其挡了一半,顶端肥大的龟头以不甚礼貌的姿势昂着首,她后知后觉自己居然在认真端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官,本就因为喝了果酒微微发烫的脸庞现在更是烧得厉害。
蒋珹被她肆意观赏着,没有觉得羞耻和难堪,反倒觉得荣幸,他还想要更近一些,他可以更加近距离为她表演的,他试探着发出祈求。
“江江,过来。”
这样的祈使句江陶听他说过太多次。
“江江,来吃饭。”
“江江,穿这个。”
“江江,吃蛋糕。”
……
“江江,过来……”
明明是厌烦这样的命令的,但她还走到了他的床边,并被他单手搂着腰抱到了他的身边,明明是很古怪很狼狈的姿态,蒋珹却做得很自然,他一手隔着薄薄的丝绸布料在她的腰间摩挲,时而蹭到她柔软的胸部,他几乎是强忍着才没有狠狠揉搓,他一手还握着自己的肉棒没放手。
隔着衣服,江陶也能感觉到他手的动作和走向,她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丝绸贴合着皮肤,能清晰看见她的身体曲线,发育良好的胸部因为他的触摸轻微晃动,顶端的乳头已经悄悄挺立,把胸前布料撑起明显的两点凸起。
她鬼使神差一般伸出了自己的手摸了一下他的龟头,指尖沾上他的黏液,她想在他的身上擦去却被他一口衔住了指尖,稀薄的黏液被舔去,手指却变得更加湿润,江陶想要伸出手指,却被他咬住放在牙齿间进退不得。
她伸手掐了一把那根碍眼的肉棒,蒋珹吃痛松开了她的手指,也松开了自己的下身,将她抱紧在怀里,头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吸,贪婪地闻她身上的果香味,酒店提供的沐浴露是同款,但是她身上的味道却更加浓郁,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熏得发情的野兽,如果再不拦着他,他会把她马上按在这张床上狠狠地肏干。
如果他是一只狗就好了,那就可以理所应当地当一个畜生,强硬地把鸡巴全部插进她的小穴,然后在里面成结,她哭着喊着也没办法和他分开,只有等他干爽了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喂给她。
*浅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