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么不识相的女人?当老子是什么?性玩具?」多弗朗明哥大步流星抱着她走进自己的房间,脱下自己的粉色羽毛大衣甩在了床上,抱着她走到了床前一个像王座的椅子上坐着,动动手指又把她的丁字裤割成片片。
「你喝醉了,快放我下去。」夏绿蒂轻声的诱哄道,她知道他最吃这招,平时闹彆扭时就像个小孩,根本看不出来是个39岁的大叔。
「咈咈咈咈,喝醉?老子整晚都在等你拿酒给我,结果你跑去勾引男人?小猫,太久没调教你了是吗?」他听到她这一句就笑了,夏绿蒂抚额,他这彆扭闹得挺深啊!
「好了,下次不会了,放我下去好吗?」她坐在他的腿上,安抚性的拍拍他的胸口,那隻手却被迫拉高!她被举到他面前,被拉着的手开始有点痛,她看着多弗朗明哥像是在等他自己冷静下来,多弗朗明哥深吸一口气,将她放了下来。
「我要回去了??咿呀!」夏绿蒂看他似乎有稍稍冷静准备离开,他却将她的双腿分开,不着半缕的下身凉颼颼的被抵在他已经硬挺的分身上,她惊叫一声,不是真的要做吧,他有三米高她只有快一米七,插进去的话内脏会破的吧!他不是gay吗?!脑袋突然闪过大串复杂的信息,她以为这些天他们一直相安无事,他也不曾再动过她,谁知道现在他发什么疯!
他强势的掌住她的腰,突然一片阴影投射下来,小脸惊慌的仰起头,他对着错愕微张的小嘴吻了下去,要不是这么霸道又强势的吻让夏绿蒂马上回想起斯摩格离开后的那个午后,她几乎都要忘记他们接过吻。
多弗的舌急切的撑开夏绿蒂的嘴,找到缩在后方的小舌,强逼着她一起起舞,渡换津液的声音不绝于耳,他简直要把她的嘴内都舔遍了。
他的手也没间着,右手沿着她的股缝往上一会轻一会重的压着她的尾椎骨,左手按住她想往后逃的后脑,夏绿蒂的心跳很快,呼吸都被夺走,整张小脸憋的红通通的。
更磨人的是他们的下身相抵,夏绿蒂的花心分泌出甜蜜,打湿了多弗西裤的料子,她不由自主的轻轻晃动着腰,花瓣微微绽放只为了让深处能够摩擦到,亚麻的粗糙质地此时派上用处。
夏绿蒂觉得还不够,身体深处在渴望着什么,想让麻搔极了的花心灌满点什么,那东西是什么呢?她的脑袋被吻的糊涂了,脖子直仰的好痠,但她并不想停下。
「呜呼?嗯嗯!啊呜?」
她的小手急欲解开多弗的裤腰,像小猫似的抓挠,多弗朗明哥停下这个粘腻的亲吻,分开之际她失神的看向他,微皱的眉头彷彿在控诉着为什么要离开,粉舌勾了勾刚刚分开后拉下的银丝。
多弗朗明哥重重喘了口气,他将她抱到床上的羽毛大衣上,粉色的羽毛与黑色的长裙,禁慾与嚣张的碰撞,夏绿蒂早已焦急的开始低声啜泣。
他舔了舔唇,夏绿蒂身上的长裙早在不知不觉间变成破布,越发衬托她的肌肤雪白,破碎的黑色布料加深了多弗朗明哥心中的嗜血,他啃咬着她的肌肤,沿着脖颈一路到了她的雪峰,尖锐的牙齿把她胸前的红梅当橡皮糖咬,后来又沿着乳尖吸了吸,她轻轻抓着多弗朗明哥的耳朵,她的确是有些踰矩了,但是多弗朗明哥却反常的喜欢她的亲暱。
「多弗?哈啊?别咬了?下面,下面痒?」夏绿蒂祈求似的拉了拉他的耳朵,多弗朗明哥低下头去,啣住她的花蒂,手指撑开她的阴唇,舌头滑溜的鑽了进去。
「咿!!你?」她一震,水润的花径又一股暖流流了出去,还没到出口就被多弗全卷了进嘴,他像是在品嚐什么佳酿一般甚至还发出了嘖嘖的声音,夏绿蒂像是当机一般只能享受着波涛汹涌的快感。
「多弗,多弗?等?别?啊!舌头?」多弗朗明哥听着耳边不成句的哀求叫唤,下身的雄物又兴奋的抖了抖,说是舔吮,他更像是在汲取,他打从心里渴望她的蜜液,当一声短促的尖叫响起,他被大量的春潮打湿,半张脸都湿淋淋的,舌头一捲,满意的舔了舔,他整晚都在等她的酒,此刻他算等到了。
夏绿蒂把手抬起遮住双眼,不想让多弗朗明哥看到自己迷乱的眼神,舌头跟手指、性器是截然不同的体验,多弗拉了拉衣领,把整晚勒着他的领带转而绑到了夏绿蒂的手上,本来他不需这么费功夫,但他想看她被实体的东西绑缚住的样子,况且她也挣不开。
这下子他什么都看的见了,无论是因自己羞赧还是因自己淫乱的脸一览无疑。
夏绿蒂忽然浑身一个机灵,她看着下方的多弗朗明哥正扶着阳具准备插入,脑子一片混乱,身体疯狂的扭动阻止着他,不可能不可能!那种东西插进来会撕裂的,那么可怕的上弯绝对会把自己捅死!
「不行! 插不进来的!会死掉的?不要!」她感觉自己像进入屠宰场的牲畜,只是下身却开始吞吐亲吻着他的龟头,似是在催促多弗朗明哥赶快进来填满深处的渴求。
「不会让你死掉的?」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开玩笑,有多少女人想要跟他上床,怎么就不包括她,多弗朗明哥又暴起青筋,他快被下身的小嘴撩拨的受不住,夏绿蒂的挣扎反而更加深了他的慾望。
「?哈?进?进不来的?呜?」夏绿蒂惊喘一声,他的龟头撑开层叠的花瓣,缓慢的卡进了甬道内,多弗朗明哥一笑,「这里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
很撑,夏绿蒂臀部微动调整着角度,忍得眼眶微红,花径像是被熨烫过,他所到之处尽被压得平整,小穴里拼命的分泌花液浸透着他们的贴合处。
多弗朗明哥此刻的缓慢并不是温柔体贴,只是为了欣赏她隐忍的表情,且女人的蜜穴太过紧緻狭窄,他只一个龟头进去便将两人弄得大汗淋灕,只不过淫液的浸润使得进入越发轻松。
「呜嗯?好胀?」
多弗吻了吻她的颈侧,一点一点的往前拓进,花径收缩着,卖力的将肉棒吞进体内,整个过程很缓慢,此时夏绿蒂的神志异常的清楚,她甚至连肉柱上一跳一跳的青筋的感受的到。
「呼?呜?」
好不容易插到了最深处,夏绿蒂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就是这时被多弗朗明哥抓到了空隙,他牢牢握住夏绿蒂的腿根,劲腰一挺后整根没入。
「咿!!」
夏绿蒂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她整个人弹起,却又因为多弗朗明哥的控制倒回床上,她摇着头,不敢承认这种快感,整个人绷成一张弓,腰线、微微浮起的肋骨,甚至是在肚子上的突起,都透露着一股淫靡。
「小猫儿?这里凸起来了。」
多弗朗明哥停在了最深处,感受着底端的热度,花壶包裹住他的整个龟头,他忍不住坏心的用手压了压她肚子上的突起。
「呜嗯!别?压?好酸?多弗?拜託?」她低泣,不晓得该拿这种毁灭性的快感怎么办。
多弗朗明哥复杂的看向她,什么东西最烦,哭唧唧的女人最烦,可是这种想要怜惜的心情是怎么回事,想要好好疼惜她,也想将她压在身下不顾一切折磨一番,他不明所以的吻上她的眼皮,夏绿蒂的眼珠子忐忑的乱转,不太明白他在干什么。
这种矛盾的想法还在碰撞着,他的身子已经先行动了,他小幅度退出后又挺进,满意的感受小穴的缩紧,身高的差距使得他的肉棒没有死角的被包覆着,他又动了动。
「哈嗯?好大,多弗?太大了?」夏绿蒂还在习惯着他的尺寸,怎么他就突然动了起来,她的瞳孔竖成一竖,身子软了下去,被绑住的手搁在胸前起不了任何作用。
多弗朗明哥简直爱极了她的蜜穴,每每他要往外抽出时它的蜜肉总是紧紧的挽留着他,恨不得自己也跟着出去,他又得一次一次更快速,更霸道的征服它。
他本想将夏绿蒂的大腿扛到肩上,奈何身下的人太小行不通,他只得退一步将她的两隻腿放在肘窝,然后开干。
夏绿蒂的半个身子腾空,肩膀以下全被举了起来,多弗朗明哥紧抓着她的腿,开始大开大合的干着,夏绿蒂被限制在汹涌的快感之中无法挣脱,每一下都被顶到最深,不晓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身体软的跟什么似的,放任着男人的进犯。
多弗朗明哥喜欢折磨人。
他有时会退到出口,再缓缓压进她的深处,上弯的菱头又重新拓开蜜径,彷彿不管怎么对待,她的蜜穴总是会宽容的接受他。
数不清楚她被做晕了几次,又被做醒了几次,多弗朗明哥似乎有用不完的体力,噢对了?他是王下七武海呢?似乎还觉醒果实能力来着??
多弗朗明哥最后一个挺腰,哧哧的将子宫给射满,看着身下早就不省人事却因为肚子硬被装满而紧皱眉头的女人,这小身板能够接受他的精液也算了不起了,把她黏在颊边的头发拿开,又揉了揉她的眉心,皱什么眉头,丑死了,他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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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肉很快乐,但是消耗量好大?我快被榨成乾尸惹?求投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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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老天?回到宅邸,夏绿蒂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就在高空下被玩弄到高潮,她见多弗朗明哥还不打算放她下来,便推了推他示意自己要回房间了。
「没见过这么不识相的女人?当老子是什么?性玩具?」多弗朗明哥大步流星抱着她走进自己的房间,脱下自己的粉色羽毛大衣甩在了床上,抱着她走到了床前一个像王座的椅子上坐着,动动手指又把她的丁字裤割成片片。
「你喝醉了,快放我下去。」夏绿蒂轻声的诱哄道,她知道他最吃这招,平时闹别扭时就像个小孩,根本看不出来是个39岁的大叔。
「咈咈咈咈,喝醉?老子整晚都在等你拿酒给我,结果你跑去勾引男人?小猫,太久没调教你了是吗?」他听到她这一句就笑了,夏绿蒂抚额,他这别扭闹得挺深啊!
「好了,下次不会了,放我下去好吗?」她坐在他的腿上,安抚性的拍拍他的胸口,那只手却被迫拉高!她被举到他面前,被拉着的手开始有点痛,她看着多弗朗明哥像是在等他自己冷静下来,多弗朗明哥深吸一口气,将她放了下来。
「我要回去了??咿呀!」夏绿蒂看他似乎有稍稍冷静准备离开,他却将她的双腿分开,不着半缕的下身凉飕飕的被抵在他已经硬挺的分身上,她惊叫一声,不是真的要做吧,他有三米高她只有快一米七,插进去的话内脏会破的吧!他不是gay吗? !脑袋突然闪过大串复杂的信息,她以为这些天他们一直相安无事,他也不曾再动过她,谁知道现在他发什么疯!
他强势的掌住她的腰,突然一片阴影投射下来,小脸惊慌的仰起头,他对着错愕微张的小嘴吻了下去,要不是这么霸道又强势的吻让夏绿蒂马上回想起斯摩格离开后的那个午后,她几乎都要忘记他们接过吻。
多弗的舌急切的撑开夏绿蒂的嘴,找到缩在后方的小舌,强逼着她一起起舞,渡换津液的声音不绝于耳,他简直要把她的嘴内都舔遍了。
他的手也没闲着,右手沿着她的股缝往上一会轻一会重的压着她的尾椎骨,左手按住她想往后逃的后脑,夏绿蒂的心跳很快,呼吸都被夺走,整张小脸憋的红通通的。
更磨人的是他们的下身相抵,夏绿蒂的花心分泌出甜蜜,打湿了多弗西裤的料子,她不由自主的轻轻晃动着腰,花瓣微微绽放只为了让深处能够摩擦到,亚麻的粗糙质地此时派上用处。
夏绿蒂觉得还不够,身体深处在渴望着什么,想让麻搔极了的花心灌满点什么,那东西是什么呢?她的脑袋被吻的糊涂了,脖子直仰的好酸,但她并不想停下。
「呜呼?嗯嗯!啊呜?」
她的小手急欲解开多弗的裤腰,像小猫似的抓挠,多弗朗明哥停下这个粘腻的亲吻,分开之际她失神的看向他,微皱的眉头仿佛在控诉着为什么要离开,粉舌勾了勾刚刚分开后拉下的银丝。
多弗朗明哥重重喘了口气,他将她抱到床上的羽毛大衣上,粉色的羽毛与黑色的长裙,禁欲与嚣张的碰撞,夏绿蒂早已焦急的开始低声啜泣。
他舔了舔唇,夏绿蒂身上的长裙早在不知不觉间变成破布,越发衬托她的肌肤雪白,破碎的黑色布料加深了多弗朗明哥心中的嗜血,他啃咬着她的肌肤,沿着脖颈一路到了她的雪峰,尖锐的牙齿把她胸前的红梅当橡皮糖咬,后来又沿着乳尖吸了吸,她轻轻抓着多弗朗明哥的耳朵,她的确是有些逾矩了,但是多弗朗明哥却反常的喜欢她的亲昵。
「多弗?哈啊?别咬了?下面,下面痒?」夏绿蒂祈求似的拉了拉他的耳朵,多弗朗明哥低下头去,衔住她的花蒂,手指撑开她的阴唇,舌头滑溜的钻了进去。
「咿!!你?」她一震,水润的花径又一股暖流流了出去,还没到出口就被多弗全卷了进嘴,他像是在品尝什么佳酿一般甚至还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夏绿蒂像是当机一般只能享受着波涛汹涌的快感。
「多弗,多弗?等?别?啊!舌头?」多弗朗明哥听着耳边不成句的哀求叫唤,下身的雄物又兴奋的抖了抖,说是舔吮,他更像是在汲取,他打从心里渴望她的蜜液,当一声短促的尖叫响起,他被大量的春潮打湿,半张脸都湿淋淋的,舌头一卷,满意的舔了舔,他整晚都在等她的酒,此刻他算等到了。
夏绿蒂把手抬起遮住双眼,不想让多弗朗明哥看到自己迷乱的眼神,舌头跟手指、性器是截然不同的体验,多弗拉了拉衣领,把整晚勒着他的领带转而绑到了夏绿蒂的手上,本来他不需这么费功夫,但他想看她被实体的东西绑缚住的样子,况且她也挣不开。
这下子他什么都看的见了,无论是因自己羞赧还是因自己淫乱的脸一览无疑。
夏绿蒂忽然浑身一个机灵,她看着下方的多弗朗明哥正扶着阳具准备插入,脑子一片混乱,身体疯狂的扭动阻止着他,不可能不可能!那种东西插进来会撕裂的,那么可怕的上弯绝对会把自己捅死!
「不行! 插不进来的!会死掉的?不要!」她感觉自己像进入屠宰场的牲畜,只是下身却开始吞吐亲吻着他的龟头,似是在催促多弗朗明哥赶快进来填满深处的渴求。
「不会让你死掉的?」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开玩笑,有多少女人想要跟他上床,怎么就不包括她,多弗朗明哥又暴起青筋,他快被下身的小嘴撩拨的受不住,夏绿蒂的挣扎反而更加深了他的欲望。
「?哈?进?进不来的?呜?」夏绿蒂惊喘一声,他的龟头撑开层迭的花瓣,缓慢的卡进了甬道内,多弗朗明哥一笑,「这里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
很撑,夏绿蒂臀部微动调整着角度,忍得眼眶微红,花径像是被熨烫过,他所到之处尽被压得平整,小穴里拼命的分泌花液浸透着他们的贴合处。
多弗朗明哥此刻的缓慢并不是温柔体贴,只是为了欣赏她隐忍的表情,且女人的蜜穴太过紧致狭窄,他只一个龟头进去便将两人弄得大汗淋漓,只不过淫液的浸润使得进入越发轻松。
「呜嗯?好胀?」
多弗吻了吻她的颈侧,一点一点的往前拓进,花径收缩着,卖力的将肉棒吞进体内,整个过程很缓慢,此时夏绿蒂的神志异常的清楚,她甚至连肉柱上一跳一跳的青筋的感受的到。
「呼?呜?」
好不容易插到了最深处,夏绿蒂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就是这时被多弗朗明哥抓到了空隙,他牢牢握住夏绿蒂的腿根,劲腰一挺后整根没入。
「咿!!」
夏绿蒂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她整个人弹起,却又因为多弗朗明哥的控制倒回床上,她摇着头,不敢承认这种快感,整个人绷成一张弓,腰线、微微浮起的肋骨,甚至是在肚子上的突起,都透露着一股淫靡。
「小猫儿?这里凸起来了。」
多弗朗明哥停在了最深处,感受着底端的热度,花壶包裹住他的整个龟头,他忍不住坏心的用手压了压她肚子上的突起。
「呜嗯!别?压?好酸?多弗?拜托?」她低泣,不晓得该拿这种毁灭性的快感怎么办。
多弗朗明哥复杂的看向她,什么东西最烦,哭唧唧的女人最烦,可是这种想要怜惜的心情是怎么回事,想要好好疼惜她,也想将她压在身下不顾一切折磨一番,他不明所以的吻上她的眼皮,夏绿蒂的眼珠子忐忑的乱转,不太明白他在干什么。
这种矛盾的想法还在碰撞着,他的身子已经先行动了,他小幅度退出后又挺进,满意的感受小穴的缩紧,身高的差距使得他的肉棒没有死角的被包覆着,他又动了动。
「哈嗯?好大,多弗?太大了?」夏绿蒂还在习惯着他的尺寸,怎么他就突然动了起来,她的瞳孔竖成一竖,身子软了下去,被绑住的手搁在胸前起不了任何作用。
多弗朗明哥简直爱极了她的蜜穴,每每他要往外抽出时它的蜜肉总是紧紧的挽留着他,恨不得自己也跟着出去,他又得一次一次更快速,更霸道的征服它。
他本想将夏绿蒂的大腿扛到肩上,奈何身下的人太小行不通,他只得退一步将她的两只腿放在肘窝,然后开干。
夏绿蒂的半个身子腾空,肩膀以下全被举了起来,多弗朗明哥紧抓着她的腿,开始大开大合的干着,夏绿蒂被限制在汹涌的快感之中无法挣脱,每一下都被顶到最深,不晓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身体软的跟什么似的,放任着男人的进犯。
多弗朗明哥喜欢折磨人。
他有时会退到出口,再缓缓压进她的深处,上弯的菱头又重新拓开蜜径,仿佛不管怎么对待,她的蜜穴总是会宽容的接受他。
数不清楚她被做晕了几次,又被做醒了几次,多弗朗明哥似乎有用不完的体力,噢对了?他是王下七武海呢?似乎还觉醒果实能力来着??
多弗朗明哥最后一个挺腰,哧哧的将子宫给射满,看着身下早就不省人事却因为肚子硬被装满而紧皱眉头的女人,这小身板能够接受他的精液也算了不起了,把她黏在颊边的头发拿开,又揉了揉她的眉心,皱什么眉头,丑死了,他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