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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多天前,缇达被扔进舞池,做了一夜的魁首。
    被拖回阿洋房间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块布料是完整的。下体潺潺流出的精液不知道是多少人混合在一起的。接连的几天,她就被困在那个房间里,定点会有人给她送饭,起初她还想活下去,正常的吃喝。
    可身体上的反应刺痛着她,经过那一晚的摧残,她连大小便都控制不了了。屋内散发着腥臊的恶臭,连来打扫的阿姨都开始嫌弃她。
    她可是缇达,是星星,是最闪耀的那颗。
    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落得如此的下场。逃跑的想法酝酿了很久,才鼓足勇气顺着床单系成的绳子从窗户翻了出去。她当了身上最值钱的首饰手表换取车票,都没舍得当掉骆嘉送她的手链。
    跨过几千公里的路程来找他,就只看见他和他的新欢在停车场拥吻。
    那一车的鲜花,她做梦都没敢想过。
    阿洋把缇达带到了一个破旧的仓库,将人立在支架上,捆绑起她的四肢。
    “跑了就跑了,还回来干嘛?”
    “没人能保你了。”,他在骆嘉到达之前,给她注射了一针麻药,可以短暂的麻痹她的神经一段时间。
    骆嘉步履沉稳迈着长腿地走进来,背着光,神秘又骇人。
    他笔直的站着,正面对视着缇达的眼睛,“能说话了吗?”
    那双眸子里的爱恨交织,眼皮控制不住的抖动,她想说话,非常想。却先咳出一口血来,溅了骆嘉的半边脸。
    她攒着劲儿,使劲全身力气吼出声,“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骆嘉被溅的闭了下眼,再睁开时,那张脸冷的更甚了。
    “凭什么?你又凭什么伤了我的人?”
    缇达大笑着,眼中疯狂的光忙溢出,嘴角也在抽动,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的人?我就不是了吗?”
    “你只是想找一个能和你地位匹配的人,那个人不一定是我。从帕坦把你送给我,就注定了你今天的结局。”
    她身体颤抖着。声音变得沙哑而尖锐,“骆嘉!你没有心吗?”
    骆嘉擦了擦脸上的血渍,操起一把匕首划破了绑着她的麻绳。
    人失了力,瘫软的倒在地上,胸腔止不住的咳,脸色已经惨白,昨天那一脚真的很重,看样子撑不了多久了。
    “我没有心,但她有。你走吧。”,骆嘉说。
    比缇达更震惊的是阿洋,他脑袋里想了无数种缇达的死法,痛快的,折磨的,变态的通通都想了一遍,却唯独没想过骆嘉会放了她。
    缇达真的快不行了,再加上打了麻药的缘故,全身没有任何一点可以发力。阿洋看了一看骆嘉,揣测着他的心思,将人拉了出去。
    骆嘉没有阻拦,而是站在原地,摸出一颗烟。
    阿洋这才吩咐人把缇达送回帕坦的家。
    男人拿起打火机,轻轻一按,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再次用力按下,仍然没有火苗冒出。又试了几次,但结果都是一样。
    奇怪的是,他竟很有耐心的一直在试。
    阿洋见状走过来,替他点上烟,然后陪着他站在原地。
    骆嘉吸了一口,舒爽随着血液流过全身,“想说什么就说。”
    “没想说什么,有点惊讶而已。”
    “她在我这儿只会发疯,回到帕坦那儿才能认清现实。”
    “缇达一直戴着那个手链,以为是你送她的。”
    骆嘉侧过头怔了一下,“什么手链?”
    阿洋摇摇头,没做解释。
    两年前,缇达缠着骆嘉在军营给她过生日。骆嘉为了躲她,那一夜都没回来。第二天一早,缇达就看到主桌上摆了个盒子,里面是一条很精美的手链,便以为是骆嘉补偿给她的,一直戴在身上。
    其实那是齐天禹买给他小蜜的,随手扔在桌子上了而已。
    后面齐天禹还和阿洋提起过,说营里有贼。隔几天之后,就在缇达的手腕上看到了。
    当晚,缇达死于心肺破裂。
    她就被丢在帕坦的庄园门外,她爬不进去,也没人出来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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