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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佳心开车开得很笨拙,王鹤居然真的抽出大片时间来陪她练车。沉佳心总觉得王鹤最近有哪里不对劲,眼角眉梢多了些松弛和耐心。
    沉佳心问:“我刚毕业,开这么好的车去上班能行吗?”
    王鹤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看到佳心在苦恼,恍然大悟,不由得笑:“开啊,这算啥,不但要开,还要背爱马仕穿Prada。”
    佳心小脸皱巴:“我不敢。”
    王鹤说:“都是看人下菜,开个好些的车,带几样贵点的东西,那帮孙子至少不敢欺负你。”
    然而从小一身卑微的贱骨头气息根本不是靠外物的东西能盖下去的,沉佳心甚至更认真,传出来的话反而更好听了,说她公主来体验老百姓生活,开八十万的车拿八千块工资还干那么卖力。
    但好处也一定是有的,公司加班文化极其严重,她不想加班的时候偶尔准点走了几天,居然没人点她,慢慢带着其他人也开始陆续少加班;遇到不属于本业务口的活硬找上来,她直接就推开。这些在其他人眼里成了整治职场,整治职场才不靠什么年轻人,而是要靠有钱人。
    业务主管徐正旁敲侧击问她休学的那两年干什么去了,佳心真的坦然地望着他说:“去夜总会打工了。”
    徐正手上的笔吧嗒一声就掉了,他掩饰尴尬说:“小沉你开玩笑还真不把我当外人啊。”
    沉佳心唯二的朋友就是周蓝和小米,没想到这两人居然都是网红,蓝蓝本来就是爱自由爱玩的人,但她空余的时间会来找沉佳心;小米更是,每天都在直播,真没想到。
    王鹤有时候会来接她下班,叫她别开自己的车,但他那辆车实在太扎眼,沉佳心又不想被同事看到,于是她总叫他停车去旁边商场,沉佳心要多绕十五分钟再去与他碰面。王鹤看沉佳心一路小跑过来,脸红气喘,眉目含情地怪他,他便忍不住要抱她同她亲吻。
    车里密闭,安全,温暖,暧昧,沉佳心一上车就被王鹤扣住肩膀,他的唇贴过来,是薄荷甜味,沉佳心环住他的腰,座位被放倒,在狭小的空间里反而更刺激。王鹤慢悠悠地解沉佳心的纽扣,沉佳心躲。
    “车外面会看见的,不行……”
    “放心,一点都看不见,子弹都打不穿的玻璃。”他含着笑,今天势必要在这里做的样子。
    越紧张越刺激,越刺激反应越快,沉佳心被他按着分开双腿,他半蹲半跪地塞进来,沉佳心水已经流到了屁股下面。
    她突然慌乱弄脏他的座椅,想用手去接,被他把双手困住高高抬起,水就毫无意外地流了下去,慢慢浸透座椅,沉佳心紧张地夹更紧。
    带着愉悦的喘息和哭腔,沉佳心被禁锢在座椅里被逼着高潮,结束后愤恨地咬他肩膀,他只满足地笑。
    “王总,你就不怕家里那位看见吗?”
    怕?他怕什么。冯岚最近焦头烂额,冯卫山已经被调查,唯一平静的就是他和什么都不懂的小朋友王晨恩。
    他此前对沉佳心说不出离婚的鬼话,一个是他自己那边不稳,另一个是没想好沉佳心这里算什么。但饥渴的念头越压抑越凶猛,人如果能力越强,越想拥有更多,越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佳心,我手里一团乱的事情马上就要结束了。”
    沉佳心没听明白。
    “你等等我。”
    沉佳心更懵。
    正常日子过久了,沉佳心会生出一些幻觉,仿佛她与王鹤是一对普通恋人。她开始疯狂思念王鹤,觉得他最近非常不对劲,也开始满脑子乱想,幻想他回头就是老婆孩子,幻想他如果还想恋爱,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只要他肯再花钱,随随便便都能再找。
    王鹤确实也有时候联系不上人,很忙很忙,在激素周期到来的夜晚沉佳心也会格外寂寞,她把市面上常见的各种情趣小玩具都买了个遍,也能获得高潮,高潮后更加空虚和寂寞,她又在夜里嚎啕大哭。
    她确定了,是他给她幻觉了。
    她想同他永远在一起了。
    她生气极了的时候跑到车库里狠狠踢那辆他买给她的车子,产生一些破坏欲,最后把自己脚都踢痛了,又心疼地看车有没有坏。
    他仿佛人间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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