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所有人都很忙,阮今身居高位需要她过目的只多不少,还有大大小小借着节日办起来的宴会给她送来了请柬,谭裕安帮她筛掉了一部分,剩下的需要她自己决定。
以私人名义送来的请柬不必理会,哪怕对方权势滔天,阮今挑挑拣拣,想起来许知节还在摸索结识更多名导编剧的路子,看中了一场慈善晚会,举办人是一家颇有名气的娱乐圈公司老总,这种人可能并不是最富有的,但手里的关系一定是最多的。
参会那天许知节被张开直接接走,作为阮今的女伴同她一起,晚会主人不愧是混娱乐圈的,很懂得营销的道理,明明只是个普通的慈善晚会,门口还要摆上长长的一段红毯,明星走红毯都是一把好手,女星争奇斗艳,男星孔雀开屏,红毯周围是一台台摄像机,肯定有主人家自己花钱请的,也混着些自发过来的,还有些明星买的站姐,拍了照片发到社交平台上吹一波盛世美颜,吸吸粉镀镀金。
这条红毯是给明星走的,资本家不愿意抛头露面主人家会亲自出来迎接,他们还有另一扇接待贵客的门,阮今带着许知节下车后晚宴的主人得到消息已经在门口等了一段时间了,笑眯眯地迎着她往另一边走,许知节看了看那边的红毯,有点犹豫。
她当然可以跟阮今一起走跻身资本的圈子,只要阮今上心那群人明面上也不敢对她有轻视和不满,但她应该为此放弃原本选择的路吗?
许知节松开了阮今的手,阮今没有惊讶,似乎早有预料,只是跟她说:“一会到了里面再来找我吧。”
许知节朝她笑了笑,她今天的礼服、首饰珠宝全来自阮氏,设计师见她是阮今亲自带过去的,态度殷勤又热切,她的面容本就清纯柔美,盛装打扮后更是娇美如花,她自信不会输给别人,于是战意盎然地头也不回:“等我!”
和许知节分路扬镳后阮今跟着主人家进了内场,里面是不给摄像的,有钱人很注重隐私,阮今不想无效社交,但找她的人总是很多,他们很惊讶能在这遇见她,导演想给自己拉投资,小资本想从她手里分一点富贵,有点姿色的跑过来明目张胆地勾搭,使得手段也不怎么高明,一杯酒就这么手一歪倒过去,淋湿了阮今的肩膀。
始作俑者看起来内疚坏了,眼睛红了声音也哽咽了,连忙拿手去擦:“对不起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我……”
阮今推开了他的手,幸好泼过来的是威士忌,颜色不怎刺眼:“没事。”
对方楞了一下,但很快又接上来:“不行!这都是我的错,我带你先去换个衣服,这件裙子我会原价赔偿的。”
怎么赔偿?赔偿怎么联系?这里面都大有文章,对方看起来也不富有,西装的牌子算不上高档,也没有袖扣,只有一张脸还算不错,白白嫩嫩的,眼尾的嫣红被衬的明显而勾人。
阮今没有看他的容貌,有时候说话也挺累人的,她冷下脸后自然会有人替她解决这种不依不饶的纠缠,旁边走过来一位年轻的男人拦在了对方和阮今之间,好像是主人家的儿子。
早在这场人为的意外发生时周围就聚集了一群人,不远不近,躲在甜品塔酒水桌后默默看着,阮今离开后又毫不客气地嘲笑碰瓷的男人异想天开。
他们说的话也不算刻薄:“做什么青天白日梦,阮今这一任还没分手呢,上赶着当小三啊。
”
尽管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如果阮今点头,这个第三者他们也未尝不可一试。
阮今离开了熙熙攘攘的宴会厅,长长的走廊尽头就是洗手间,她现在需要一点清水,威士忌虽然颜色淡泊,但贴在身上总有点黏腻的不适感。
她站在宽大的镜子前接了一手掌的水轻轻擦拭肩膀,她的礼服是一条黑色的长裙,漏肩,胸口也开的很低,布料柔软,裙摆缀满了亮闪闪的碎钻,一侧像旗袍那样被裁开了,方便走动,白皙的大腿隐匿在星空一般的长裙里。
洗手台是一块纹路漂亮的大理石,角落里点着香,轻飘飘的带着迷迭香的烟雾从造型奇特的铜器里飘出来,又在半空中消散,阮今需要弯着点腰才能避免溅湿尚且干净的地方,于是也低下头,认真地看着被水冲洗的双手,眼神在上面,又像是飘到了远处。
有人进来了,门没锁,这是间空旷的房间,虽然只有一个洗手池,但能站下几十个人,隔间的厕所也只建了两个,面积就没有洗手间这么大了。
他关门的声音轻的甚至没吵到阮今,阮今走神走的很远,大概跨越了空间和时间的维度,跑到自己在外面背负的那一串长长的冰冷数字去了,哪怕来人站到了她身后,她还是任由冷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白皙的皮肤冻起一点红晕。
贴在她后面的人也没沉默多久,又往前靠近了点,伸出手从两边把阮今包裹住,关了水阀握住她的手,他的臂膀那样粗壮,连手掌也比阮今大一圈,阮今回过神直起身,后脑磕在了他的胸前,有点软,但也很硬,不疼,但他下意识把下巴沉下来搭在阮今的头顶,那个下颌骨就硌的她有点头皮发麻。
“亓伯乖,松开。”
她有点不高兴,可能是因为刚刚算了下帐,也可能是以往每一次亓伯乖的亲近最后都以她晕厥过去为结局让她有点PTSD。
亓伯乖很早就来了,苏因有点门路,得到了阮今有意参加这个慈善晚会的消息,他很想阮今,阮今的手机后来被周岁处理过,亓伯乖这种一看就是骚扰信息的全都被删除拉黑了,他的信息发不出去,人也见不到,忍了这么久没爆发,一是因为性格懒惰容易摆烂,二是他的心里有本帐,今天想亲阮今没亲到,记一笔,昨天想操阮今没操到,再记一笔,账本结清的方式就是狠狠狠狠地操阮今一顿。
他在门口看到阮今身边跟着个女孩,有点苦恼,以为阮今不喜欢男人了,但现在他贴在阮今身后,捏着她的下巴凑过去跟她接吻,他亲的很激烈,连舌头也和鸡巴一样比普通人长,冲进阮今的嘴里就开始翻江倒海,他刻意勾着阮今的舌头往自己舌根送,任由她的舌尖来来回回地扫过去,舔过粗糙的纹路,带起折磨人的痒意。
阮今的舌头被他像食物那样吮吸,舌根生疼,屈起双手去掰亓伯乖的手臂,被他松开小腹的手握着手腕攥到了一起,下身得了自由可以挣扎,又被他往前一挤,压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动弹不得。
等吸够了阮今的水,结束这个吻的亓伯乖发现她眼角湿润,仍旧能对自己动情,高高兴兴地把她抱到洗手台上面对自己岔开腿坐着,裙角的叉口被他扯得更开,他不要脸的贴过去,西装裤前的布料被顶的崩的很紧,仿佛下一刻就要炸开,脸靠近阮今,伸出舌头,一只手指了指:“上次跟你说的纹身,你都不亲自看一看,这可是你的名字。”
阮今刚刚的确体验到了,舌尖被磨砂地还在发麻,被松开的手腕带着一圈轻微的红,发现亓伯乖像条热情的金毛一样又凑上来舔她,一巴掌推到他脸上,有点不耐烦。
亓伯乖可不管这些,亲肯定还没亲够,于是拉下阮今的手再次咬上去,那张嘴张大啃住了阮今大半个下巴,在口腔里细嚼慢咽,渐渐过渡到嘴巴,咬咬她那薄情的唇,给进去吗?不给的话我再咬会。
他的手从被撕毁的裙角伸进去,贴着大腿内侧柔软细腻的皮肤上行,两根手指轻轻一拉,内裤就开了个口子,他摸到了阴唇前已经挺立的花蒂,因此心情更加愉悦,因为时常拨弄琴弦的指腹带着厚厚的老茧,轻轻摩擦就令阮今浑身颤抖,紧闭的牙齿也因此松懈了,被他找到机会又带着舌腹杀了个回马枪。
他在上面忘情地亲吻她,在下面挑逗她的敏感神经,空旷的房间里响起水花四溅的浪声,啧啧作响,还有他那性感的喉结的吞咽声,以及阮今时不时推拒的呜咽,她的手挡在亓伯乖的胸前,全身写满不情愿,但身体还是在这样的服务下流出了色情的蜜水,她的阴阜也变得松软而膨胀,亓伯乖轻轻一捏就柔顺地发出投降的咕叽声,更别提下面如沼泽般渴望吞吃点什么的花穴了。
亓伯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那东西忙不迭地跳了出来,颜色有点黑,一看就知道亓伯乖是天生的肤色偏棕,不是后天晒出来的。
阮今以前跟他上床从来不看这家伙的阴茎,眼不见心不烦,今天偶然瞥见了,失态地踹了他一脚:“那是什么!”
亓伯乖无辜地看着她,很不理解:“入珠环啊,我给你发过照片的。”
那个时候是那个时候,现在是现在,难不成亓伯乖一直带着这东西吗?!
亓伯乖本身的肉棒就已经很粗壮了,龟头上翘,青筋虬结,尾部毛发丛生,两个囊袋沉甸甸地托在下面,里面储存着浓浓的能把阮今射晕过去的精液,当他把白色透明的入珠环一圈圈套在上面,显眼的很。
他褪下了裤子,眼见要贴上来,阮今一脚踩住他的胸膛:“滚。”
亓伯乖握住她的脚,放在嘴边亲了亲,他就像饿了很久的狼群,或许脑子很想听阮今的话,但身体不会退缩,他的阴茎这么硬这么疼,现在只想冲进阮今的身体里大肆掠夺。
阮今坐在洗手台边缘,两只手需要撑在后面稳住身体,被亓伯乖拉开的腿大张,他靠近了,剑拔弩张的阴茎抵在花穴入口,先埋进去膨大的龟头,冠状沟下面套了个环,一进去阮今就能感觉到滚动的珠子摩擦内壁,忍不住拽紧亓伯乖的头发向后扯,穴道也一阵阵收缩,颤着声调:“出去……出……哈、啊……”
亓伯乖的狼尾打理的很好,抹了发胶喷了定型,被阮今一攥就乱成了鸡窝,但他不在乎,他握住阮今的腰,一只手就覆盖了大半,任阮今把他的头皮揪的生疼,固执地往前进,当套在阴茎中间的入珠环也没入穴口时,两只手掐紧了阮今的腰往前一冲,乌糟糟的毛发就撞上了阮今洁白的小腹,龟头毫无意外地顶上了紧闭的宫口,那些圆润的又会摩擦的珠子滚过穴壁,总能摸到阮今的敏感点,于是阮今抑制不住地喘出了声,她的声音一向是平静疏离的,此时音调低了些,嗓音哑了些,清脆的字变成了涩气的呻吟,亓伯乖每次都以把她操出声为目标,因此听到她的低喘,就明白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一边挺腰在阮今湿热的穴道里抽插,一边去啃咬她的脖子,舔舔她的胸脯,她身上还有威士忌的味道没洗干净,亓伯乖的舌头滑过后泛起一阵辣意,那件礼服往下拉一点就能看到乳头,乳贴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哪去了。
那些箍在他阴茎上的入珠环突兀地在皮肉上凸出来,随着抽插狠狠碾压阮今的穴内粘膜,连带那些附着之下的敏感神经,反反复复,一波快感还没传到脑子,另一波接踵而至,阮今咬紧嘴唇很想吞下声音,但来自小腹的快感传遍全身后一切忍耐都是徒劳,头皮发麻,呻吟由嗓子眼蹿出来,就算不张嘴,声带也在嘶哑着尖叫。
这种快感太容易令人失控,阮今的穴道流出了更多的水,把亓伯乖的阴茎裹得黏糊糊的,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来一些流到大理石的台子上,亓伯乖看了看,伸手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操,像钉钉子一样啪啪啪地拍打,这种姿势的确很容易操得更深,最里面那个小小的宫口在这反复地鞭笞下渐渐投降,越操越软,阮今感觉到一阵难耐的瘙痒,很难形容这种高潮来临前的不适,逼得她脑子不能思考,只想亓伯乖快一点再快一点,直到把她送上快乐的顶峰。
她忍不住急喘了起来,巅峰过后又渐渐平息,然而亓伯乖还没想射的念头,抱着她打开卫生间进去,关上门把她的背压在墙上,不顾她刚刚才高潮的还在痉挛的身体继续抽插,这种不间断的顶弄让她一顿一顿地抽搐起来,仿佛把人抛上高空又落下来接住,人是会适应的动物,但性爱没有熟悉了就不会受到刺激一说,亓伯乖往里面一撞阮今就深吸一口凉气,抽出来身体就猛地一颤。
他慢慢地操着她,还能分出心思在她耳边嘀咕:“你已经养了他一年多了,时间太长了,什么时候把他丢掉呢?”
如果是在刚刚的镜子前,阮今就能看见亓伯乖是怎么进出自己的身体,粗大的性器蛮不讲理地撑开外形窄小的穴口,撑平了每一道褶皱,周边的穴肉背叛主人和肉棒亲亲密密地粘在一起,被带着往里挤,往外翻出来,因为一下下夯实的捶打,蜜水和粘液被拍成细腻的白色泡沫,绵绵延延地布满两个人相连的地方,分开的时候拉起长长的银丝。
外面的门突然传来被打开的声音,阮今微微睁大眼睛,掐了亓伯乖一下,他便懂事地放低了速度和力道,以至于不再发出那种皮肉相撞的淫靡声响。
听脚步声来人应该是个男人,先去洗手台洗了手,又往卫生间走来,停在他们占据的这一间,伸手推门却推不动。
“有人吗?”
阮今搂着亓伯乖的脖子死死咬住他的肩膀,之前她的宫口已经被操的很烂了,刚刚亓伯乖轻轻一顶就冲了进去,她在酸胀和酥麻之间又听到了谢槐的声音,身体骤然紧绷,夹的亓伯乖龇牙咧嘴,但还是靠谱地喊:“有人。”
谢槐没道理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抢一间厕所,他也没有三急,之所以过来是看见了阮今离开的身影,他又走到另一边推开了门,发现阮今并不在这,无聊地离开了。
门被关上的声音再次响起,阮今刚松了口气,又被亓伯乖突然加速的顶撞弄得猝不及防,脱口而出的呻吟支离破碎,亓伯乖每一下都带着想把她撞死的力气往她的身体里冲,每次都能顶入那个温润潮湿的小地方,甚至龟头触及到更为柔软的后壁,阮今总有一种被顶穿了的错觉,大脑像喝醉了变得飘飘忽忽,但她还是咬着牙:“快……停、唔”
一阵疾风骤雨,门板被撞得摇摇欲坠,亓伯乖狠狠撞上那块最厚实的也是最深的肉壁,抵着它射出了一坨坨浓郁的浊精,烫到了阮今最敏感的地方,让她骤然绷直了身体,脚背弯如新月,同时穴道再一次淋头浇了那根肉棒一股腥甜的淫水。
他喘息着,在阮今耳边撒娇:“啊,我射进去了。”
终于把亓伯乖盼射了,阮今虽然很累,但还能站稳,扇了他一个巴掌扶着门脚终于够到了地,精液淅淅沥沥地从很深的地方流出来,有点像失禁,阮今现在只想赶紧回去清洗一下,手搭在门上还没拧开,被亓伯乖掐着腰又轻易地从后面操了进去。
阮今回头,脸上还带着显眼红色的巴掌印的亓伯乖睁着他那双无辜的狗狗眼,可能在委屈但不是因为被打了一巴掌委屈。
“你还没还完账呢。”他不高兴地说。
好奇怪,我明明编辑没写错顺序但是正文读起来有的词顺序错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