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字。
魅染潮起时,春色之下是浓浓的情愫。
小满双手撑于男人紧实的腰腹,颤抖的双腿艰难持力,软软塌塌的跪在他身体两侧。
大手托着她的臀肉抬起她的身体,又随着重量的惯性沉落,腿间的性器撑开紧窄的花甬,抵着宫口往里顶。
满胀的身体挤出大股水液遍湿了二人交合之间,随着每一次起落拍打出黏腻的水声,牵拉起一片浓浓白丝。
狠力的压摁都伴着的顶腰,肉体的碰撞响鸣不断。
肉冠刮过内壁,顶在深处的敏感点,浑身酥麻密密袭来让她被快意淹没。
她紧皱着眉心,春目涟漪阵阵。娇柔的声音一波软过一波。
“嗯啊……”
穴肉被粗茎贯入插磨的湿湿软软,又被快意感染,蠕动着紧紧裹绞。
身下矜姿的男人喘中带吟,被那吃吞着他性器的花穴缠得头皮发麻,下腹青筋暴鼓,额间不由得渗出了薄汗。
握在她臀肉上的手收紧了一分力道,白嫩的软肉从用显骨的指间挤压出来。
顶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大手压摁着她的力度像是要将她生生贯穿。
酥软的身体无力支撑,再次伏在了他的身上。
她抵在他的颈窝,紧紧与他相贴,像是要将自己嵌入他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
他的动作不减,双臂上移牢牢环着她的腰肢,大力挺送着.
比起江还晏的口无遮拦,江誉清在床事上显得极为寡言。
然而人就是越没有什么就越想得到什么。
她想让口无遮拦之人闭嘴,更想看沉默寡言之人开口。
小满衔着江誉清的耳垂,舌尖挑弄得一片湿润:
“誉清……见不到你时、我常常幻想着你这样对我……我喜欢看你清素的脸上染着情欲,我喜欢你用身下那硬物往我身体里捅,把里面塞得满满的……”
烧灼发红的耳垂红遍了侧颈。
他还是听不得这样的话。
身下插挺的性器胀大绷硬,紧箍在腰间的双臂大力下压,将她往阴茎上摁。他狠猛的一计顶腰,胀麻从腹腔一路扩散。
“唔……”
小满眼角湿润,破碎的娇吟裹着鼻音哼出来。
他依旧一言不发,只是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狠,像是在惩罚她的口不择言。
硬器又狠又深的往里捅,湿粘的拍打声响彻在床帐中,越来越快。
小满并不因此罢休。
她腰身一提,将埋在身体里挺送的硬物抽出。
湿滑的水液顺着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流落,肿胀的茎身湿淋淋的与花穴牵连着淫丝,因忽而拔出而不住的弹动。
小手抚在那张清俊精致的脸庞,她的鼻尖细嗅着他额间的鬓发:
“誉清,你有这样想过我吗?我不在的日子,你有也想着把我压着身下肏干吗?”
束在她腰间的一只手抬起,插入了她的发间,压着她的头迫使她送上唇吻。
他以吻封言,衔着她的唇啃咬舔舐。
挑开唇隙的一瞬,强势的侵入其中,含过那出言无度的小舌头一顿嘬吸。
布满水液的硬胀粗茎抵在她的臀间磨弄着,陷在臀缝之间叫嚣着想深入花心,顶抵在宫腔播撒精种。
江誉清翻身将小满压于身下。
腿心蹭动的性器抵着穴口,狠狠的撞了进去。
“小曼……”
他像是想将自己满腔浓情用她的名字描绘成形,送抵她的心口紧紧包裹。
“你不在的日子、我拼命倒数着与你相见的时间。我多想、一刻都不离开你。”
答非所问。
明明是想听他口出欲念当头的魅色情语,他却剥着心瓣往她眼里送,惹得她满目酸涩。
他的话却总能击溃她的坚韧,化作细流,温润遍染。一而再再而三的牵扯着她的情动,让她陷入他的温怀。
她以帮衬农忙为借口,一次又一次的久日离开他。
他从未多言挽留,更未吐露思念。
他说,那是她想做的,那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他不应剥夺,不应阻止。
他只会笑着对她说:
我等你回来。
因风动而屡屡攀在窗台细听,以为会是她的衣摆动晃。
因叶落而频频在夜里起身,以为会是她的轻步归来。
他满腔的思念填埋了一遍又一遍,孤影之下是他细数着与她相见的时间。
他一个人的时候,得多想她啊。
得多惦念她啊……
可她没有办法完完全全成为言小曼,时时刻刻守在他的身边。
“誉清……江誉清、”
小满环着他的颈,压制着抖动的声调,深嗅着属于他的气息。
她吞咽下了会让他自责的歉意,化作情深脱口而出:
“我爱你……”
他吻着她的耳廓,急促的喘息愈加深重。
身下快速的撞击迫得她打张开双腿,一下一下撑开穴肉的粗茎直抵宫口,酥麻的快意即将让她沉溺。
紧箍的双臂将她拢在怀里。
就在她被快感送达巅顶吞没深海时,猛烈的撞送之下,一股热流在体内扩散,填塞满了她的腹腔。
花穴筋挛着绞缠着射精的性器,像是要将里面的精水都往身体里挤,半分都不允他留下。
江誉清细声闷哼,眉心抖动。
搂在小满身上的臂并未松开反而更紧。
小满只感到逐渐硬挺起来的性器再次撑得她发胀。
他压抑着喘息,退着身想从她身体里撤出。
她却扭动着腰又顶了回去。
“誉清,没事。纵欲一两次,不败你自矜风骨。”
事到如今她还取笑他。
江誉清顺着她的力度猛力一撞,将绷得发硬的性器一挺到底。
白稠的精水与蜜液一同挤出穴沿,坠着丝线垂落而下。
“这可是你说的。”
他温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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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史司理事:陛下,想听江誉清说骚话。
小满:……我试试。只能说我尽力。
【事后】
小满:(扶腰)恕我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