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难解释当他只想把手放在她的脸上并提醒自己这是他最珍贵的宝贝时,事情是如何急转直下脱缰狂奔的。
但是她当时那么漂亮——总是那么漂亮,即使他在发泄过之后,一对上她充满喜爱和信任的眼神,就需要更多地触碰她,更多地感受她。
她的嘴在他的手指周围是如此的炽热,柔软而丝滑,舌头小心地沿着他的手指滑过,他妈的,他无法阻止自己。他漂亮的女孩,眼睛朝上看着他,困惑、湿润、不知所措,但更好了,生疏地吸吮他的样子真他妈的好。堵住她的嘴时会发出抽噎声,漏出光滑而黏腻的口水,但不会生气,即使他被手机铃声烧伤似的直接从她身边挣脱她也没有生气。
就像她现在的样子,尽管脸颊没有那么红,但小嘴嘟起,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可爱的。他捏捏她的脸颊,听着她抱怨抗议。
“Zach,”她轻声问,拉扯他的衣角:“你不睡觉吗?”嘴角软塌塌的,不高兴。当他用手指刮过她的头皮,把她脸上的一些头发拨开,然后用手指抚摸她鼻子的线条时,情况会暂时缓解。
“我正在努力完成我的工作,宝贝。”他说,亚历珊德拉对他眨着眼睛,撅起嘴:“我想抱抱……”
天哪,他永远没法对她说不,他知道这一点。这么多年了,在这一点上,她要求的太少了,真的,上帝知道不论她是否开口要求他都愿意给她一切。他唯一庆幸的就是她还没有弄清楚他的没用程度。他无法想象当她学会利用他这一点时他会把她宠成什么样子。
扎迦黎深情地笑了一下,伸手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翻到她旁边的毯子上。 “你已经被宠坏了,”他半侧身侧着身子面对她:“知道不?”
“你把我宠大的,”她把头枕在他的二头肌上,用鼻尖蹭着他:“怪你自己。”
扎迦黎斜着身子,鼻子皱起: “我是一个糟糕的父亲,”然后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时,她笑了。他把鼻子塞进她蓬松的发冠,吻了一下:“告诉我你这一周过得怎么样。”
即使不看她,他也能感觉到她的心情变好了一些。亚历珊德拉咕哝着自己每天都经历了什么,试着在他永远微笑着隐瞒的机密话题上刺探。时不时扭动脖子抬头看向他,他被她那昏昏欲睡的笑容击中,上帝,他想融化在地板上。
她最终会详细讲述如何独自度过的一周的,看过的书,学到的东西,尝试过的菜谱,她让它听起来很有趣、充满活力,但不幸的是,他知道她从来不喜欢独享这个空间。
他亲吻她的额头,嘟哝道:“抱歉,亲爱的,我就这样把你留在这里。”
“没事,”她用鼻子戳着他的脸颊:“这不是你的错。你必须做你应做的事。但是……”她抬起头,闪闪发光的眼睛、张开的嘴唇,以及从背心里露出来的锁骨,扎迦黎的心在喉咙里狂跳。
“如果你补偿我,那就更好了……你知道。把加班赚的钱分我一些……” 它需要一秒钟的时间来消化,然后扎迦黎深感冒犯似的喘着粗气,突袭了她,戳刺她的脖颈、腰部,挠她的痒痒肉,听着她在他怀里扭动挣扎着尖叫声。
“我对你的全部意义就是一个,”他气呼呼地: “存钱罐?”
亚历珊德拉又笑了,笑得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我会说是‘摇钱树’,但———”
“你被禁足了,也被停卡了,”扎迦黎说,又一轮快速挠痒惩罚,让她一边笑一边踢他的胫骨。
“我本来就哪儿也不去!”
“停卡!”
他们的对话中断了几分钟,他试图让她笑得更癫狂,而她试图忍住,并爬开时,他抓住她的髋骨把她拉过来,将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上,用手指戳她柔软的肚子。
“我投降,我投降!”亚历珊德拉崩溃大喊,膝盖抬起,撞到扎迦黎的臀部一侧。他用牙齿咬住她的肩膀,她在他身下扭动着,笑着尖叫:“爸爸!”
这不是她第一次叫他daddy,但也不经常听到。让扎迦黎突然全身都冻住了。不合适的姿势,趴在她身上,挤在她的两腿之间,嘴咬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向上固定住了她的手腕….
他血液涌动,坐起身来盯住她:笑得满脸通红,快乐地看着他。热情的。亲密的。 他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扬起一丝微笑。他感觉自己的本能地将她的手腕握得更紧。
‘我的,’他想:‘除了我,没有人能看到你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