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待遇倒是第一次有,周棉清很快适应柳岸因害羞而起的殷勤,身体微微往后仰靠在她怀里。暖风从头顶拂至发尾,高中时期图方便剪到脖颈的利落短发如今也已经留过胸口,从未烫染过的直发反倒综合了她冷淡的气质,比以前看起来柔和许多。
也可能是过了叛逆期,柳岸边揉着几缕湿润的发丝边想。
“其实我在酒店也存了一些,只不过最近太忙都没时间去。”语气之中还有些遗憾。
在嘈杂声中开口,柳岸没听清周棉清的话,关掉吹风后凑近再问:“你说什么?”
“我说,”刚从浴室出来还带着热气,唇瓣也是温热的,贴上柳岸的脸颊,周棉清顿了顿退后些:“我买了很多,你试试哪个好用。”
回应她的是吹风机的轰鸣和胡乱向前飞舞的头发。柳岸站在周棉清身后,仍旧穿着那套情趣内衣,胸口沾上几滴发梢甩落的水珠,她的注意力全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没有看见透过镜子若有所思的表情。
头发半干,周棉清抬头抵住柳岸小腹上方示意不用继续,又牵着她的手腕到面前:“坐上来。”
已经可以称之为明示,这个姿势最方便做什么柳岸当然懂,不由有些腿软,坐在梳妆台上脚尖刚好点地。手掌游走在大腿旁侧,周棉清将两腿分开,终于确定下来之前感受到的丁点不同是来自哪里。
“多久剃的?”指节剐蹭在堪堪遮住阴唇的内裤,没有了黑色绒毛遮挡,软嫩白净的阴阜完全暴露在周棉清眼前。
柳岸本能想往后缩,背靠上冰凉的镜面,大腿瑟缩地夹住在穴口打转的手,又觉得身体不争气,一碰上周棉清就缴械投降,连忙松开,却将腿分得更开,似乎在等待着垂怜。垂下头不愿看周棉清,用脚踢踢她的小腿,嘴上还是听话回答:“去接你之前。”
“上次舒服吗?”循循善诱问道。
“……舒服。”脚趾攥紧,都能听见自己胸腔里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视线刚好放在正作乱的指尖上。
没有在中间停留太久,周棉清沿着滑嫩的肉穴边缘向后面缝隙摸索,勾起陷进两瓣肉里的竖条布料,正要探到后穴,柳岸按住她的手及时制止:“不要!”
“我……我没清理那里……”解释的声音渐弱,话说得没有底气,柳岸终于抬头,对上周棉清调笑的眼神,皮肤泛起一层燥热的粉红。
“好,先不碰那里。”温柔安抚,周棉清弯身亲吻柳岸的小腹,带着她的手一起来到胸前,覆上左侧乳房。
敏锐捕捉到“先”字,柳岸说不清地紧张起来,伸手去捂周棉清的嘴。掌心碰到湿热的软舌,周棉清张嘴舔了舔,在柳岸要收回时含住她的手指。
“你……”中指和无名指被全部包裹,僵在那里无法动弹,咬在指头根部的位置,留下一圈牙印。
柳岸以前看过戒指戴无名指的含义:无名指的神经牵连着心脏,所以待在那里表示爱在离心最近的地方。而此刻她的命脉好像也在被周棉清的牙齿研磨,生死都无所谓,只要是在爱人手上,细密的疼痛与酸涩上涌,又化转为另一种液体从体内流出。
舌头扫过指尖,吹头发时周棉清就发现,柳岸的指甲剪得很短,或许是怕混乱之中刮伤自己,毕竟暂时也没有其他派上用场。仔细润湿每一寸,手同时还在揉搓乳尖,直到柳岸忍不住泄出几声呻吟,她才松开,沿腰边把内裤解开,握住那只沾满唾液的手,向下身探去。
“会想着我自慰吗,柳姐姐?”大拇指按着关节迫使手指弯曲,分开阴唇,丝丝晶莹就渗出来滴在指尖。周棉清始终仰头盯着柳岸,不错过她的任何反应,于是能清楚看到柳岸难耐地皱起眉、阖上眼眸,又在分泌体液之后缓慢半睁开,披散在肩头胸前的头发向前方微微倾斜。
是点头。
她的欲望从来都只关于周棉清,柳岸花了很久才接受这个事实。
在还没有过多亲密接触的时候,她曾经做过一个越界的梦——周棉清捧着她的脸,虔诚地、怜惜地亲吻着她的嘴唇,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只感受得到女孩柔软唇瓣的温度。即使只是这样,醒来之后下身也已经湿透。然后她幻想周棉清的抚摸和亲吻,想象长茧的右手中指进入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喊她“姐姐”。
“是用这根手指吗?”两人的手贴在一起,周棉清按下去,柳岸的中指杵在穴口,指甲背面摩擦着边缘的软肉。
“还是两根一起?”无名指在下方,靠近时中指也同时往里半节没入,而周棉清的手抵在穴口加宽,她衔住胸前的一小块布料,咬着乳头拉起,问:“三根可以吃得下吗?”
“周棉清……”柳岸声音有些颤抖,边后缩边摇头,不确定身体能不能到那个程度,毕竟她平时也不会重欲到去自己开发。
穿上衣服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床上却是格外放不开。以前没觉得不接受其他附加形式的做爱有什么问题,现在因周棉清不断的试探而开始害怕,怕她会觉得无趣,怕她总有玩儿腻的一天。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说的不就是她这种人吗?
即使听惯了别人骂假清高,但对象不同,面对周棉清,她还是会担心,如果没有迎合她的喜好,会不会很快被抛弃。重逢那天柳岸做好万全准备和心理预设,把周棉清所做的一切看作只是玩玩而已,这样她离开时就不会太过伤心。至于她自己,是最无关紧要的。
“柳姐姐在自慰的时候也是这么叫我吗?”还没发现柳岸不对劲,周棉清只当她是害羞,从侧面咬住乳肉留下印迹,手掌压着阴蒂揉搓。
原本撑在桌边的手托着胸,做出喂奶的姿势喂进周棉清嘴里,柳岸的中指率先插入体内,身体前倾以周棉清为支撑点上下晃动。口中断断续续呻吟,细碎的几声“宝贝”传至周棉清耳朵,她扶着柳岸的后背解开内衣,张开嘴用力吮吸推起的乳房。
“嘶……”柳岸忍住没喊痛,刚下定的决心却被胸口的痛感慑退大半,清醒过后又想扯周棉清的头发叫她松口。
“柳岸,”周棉清将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没等拒绝就主动撤开,按着插在体内没来得及动作的手整根进入,她借力起身与柳岸平视,语气愠怒而无奈:“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别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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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届金扫帚得主: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