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对!简法医啊!简法医这个气质,绝配!要我说,给咱们简法医拾掇拾掇,谁能看出破绽才怪!”魏国话音刚落,旁边赵襄就拍着脑袋跳了起来。
魏国一脸震惊地看着赵襄,不满道:“我只是夸夸我们小简比你们刑警队颜值高多了,没有借你们用的意思!你们别给我自作主张说借就借——诶!怎么把人拉走了!我说话你们听见没有!”
可惜魏国凭一己之力,最终还是没能留住简沉。
于是最终,今晚陪霍无归站在mago俱乐部门口的,成了法医室新晋的宝贝,蝉联六年海大校草的简沉同志。
“曹振来选这家酒吧,不是因为他想。”霍无归站在mago门口,扫了眼杨俭,淡淡解释道,“是因为任何一家正规拍卖行,都不可能让他拍卖一颗没有来源的珠子,只有这样的地下拍卖才能让他迅速脱手。”
耳麦里,杜晓天道:“霍队,别聊天了,时间差不多了,进去吧,这地方以前是易先生的场子,如果遇到情况,可以把他搬出来。”
去年被霍无归亲手送进去的海沧头号毒枭,易先生,虽然人已经进去了,但海沧非黑即白的地界上,提这个名字多少还算有点用。
“今晚是我们的会员日,不好意思,只有卡座,没有散台,先生请回吧。”霍无归才走了没几步,门口的安保迅速上前,拦住霍无归的去路。
霍无归揽着简沉,在昏暗的夜店里斜睨了安保一眼,目光穿过面前的几个男人,径直落在不远处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红发销售身上,语气轻蔑:“你们这会员,怎么充?”
染着一头红发的年轻男孩转过头,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目光停留在霍无归骚气和财气共同外露的行头上,不露痕迹地一扫而过:“最低两万起充,充五万送一瓶黑桃a。”
霍无归嘴角轻抬,随手递去一张卡:“我请每个卡座一瓶黑桃a,可以是你们的vip了吗?”
十足一个想在情人面前出风头一掷千金的浪荡公子。
“当然,服务生马上带您去卡座。”男孩娴熟而风情地夹走卡片,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瞥了一眼霍无归半搂着的简沉,恰到好处地无视了简沉,盯着霍无归说,“麻烦先生提供一下姓名和手机号,我去为你办卡。”
霍无归丝毫没有犹豫,勾唇一字一句道:“耳东陈,简单的简,陈简。”
“……”简沉在霍无归怀里愣了一下,奈何这种场合下,只能沉默地听着霍无归借自己的名字混迹夜店。
才刚一坐下,霍无归已经侧头偏向销售,活像浪迹酒场的豪门阔少:“我听说你们负一楼每周都有主题活动,是吗?”
“您这是听谁说的?”一头红发的大男孩犹豫了一下,旋即挂上笑容端起酒杯凑到霍无归唇边,“这活动只对老客开放,陈哥你要不多来几次?来,我们摇色子不好玩吗?”
霍无归面不改色,充耳不闻:“我今天是替易先生来的,如果你做不了主,不妨去问问上面?”
“易先生?”红发男孩眨了眨眼,一脸茫然地看着霍无归,“我不认识什么易先生,这样吧陈哥,我再送你一套酒,多喊几个人,我们玩抓手指好不好?”
霍无归作势露出不耐烦模样,皱眉道:“叫你们经理过来,老子刚花了二十几万连个地下室都去不了?”
不出半分钟,一个黑瘦青年就挤开舞池里扭动的人群,冲到了霍无归面前:“陈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新来的员工不清楚情况,如果早知道您是易先生的人,我肯定亲自来……”
和刚刚的红发一样,这家夜店里的每个销售似乎都有着出众的外貌。
但只有一点不同——
哪怕是昏暗混乱的灯光里,青年显眼的肤色和独特的眉眼还是立刻暴露了他的缅甸血统。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只想问,什么时候能让我去负一层。”霍无归摆手打断瘦子说话,满钻月相表盘迎着光闪出火彩,“今晚有易先生想要的东西。”
瘦子满头大汗,略有紧张地朝四周看了一圈,才小声道:“陈哥,您也知道的,易先生现在这个情况……”
霍无归扬了扬下巴,肆无忌惮道:“他进了牢里,那又如何?易先生就算在牢里照样可以一句话决定你们这场子的生死。”
一年前,北桥分局在国境线边守株待兔,将跨国毒枭易先生抓捕归案,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然头目被抓,但残余分家至今都没有彻底扫清,今天这趟便是铤而走险,借用了这位的名义。
“但易先生毕竟在局子里,您如果想参加咱们俱乐部的特殊活动,方便的话可以下次带上其他证明身份的信物,今晚咱们还是……”瘦子话里的婉拒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毕竟易先生如今被警察抓了,谁知道面前这人是不是借着易先生的名字招摇撞骗。
霍无归冷哼一声:“你这是要我自证身份?”
虽然易先生被抓捕归案后,确实有不少马仔跟着落网,但……霍无归也无法确定这里的人对那些面孔有多了解,不到最后时刻,准备好的身份还是不要轻易启用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