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阿克西姆的手腕,清冷的眼眸中迸射出令人胆寒的凶光。
“公主殿下手破了,您都没发现吗?”阿克西姆面不改色地回应着莱因哈特的失态,意味深长的眼神似乎洞悉了一切。
“我警告你,离她远点。”莱因哈特极力克制着情绪的波动,下颌一束青筋在簌簌跳动着。
一旁静观其变的蕾蒂西亚,橄榄石般的眸中带着浅淡的戏谑笑意。原来宫闱中隐秘流传的丑闻,皇子对于胞妹的痴迷,并不是空穴来风。
当那父慈女孝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乘着马车离开时,神殿和后宫的随行人员也各自散去。
爱勒贝拉的寝宫离这儿不远,她拒绝了侍官长送她回房间的提议,打算沿着后花园旁边的小路散步回去。
这条紫水晶铺就的小径,是她年幼时前往母亲行宫探望的必经之路。曾经的她,是多么期盼着每周一次的见面,这条路便也成了她在这冰冷后宫中最温暖人心的记忆。
南宫侧门向来人烟稀少,此时大部分宫女应该都被借调去东宫帮忙了。
梅迪奇夫人尚未被授予皇后封号,她的女儿也还不是公主,但不知为何,这宫中的风向已经在悄无声息中发生了转变。
刚跨过那道雕刻着海浪女神像的隐蔽小门,一双极其有力的臂膀瞬间圈住爱勒贝拉纤细的脖颈和腰肢。在她正要开声呼救时,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双唇颤抖着堵上了她的小嘴。
因惊惧而圆睁的瞳孔瞬间缩紧,即便不看,她也能从这熟悉的体格和力道上,判断出眼下挟制她的男人是谁。
“哥哥!放……”刚刚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话还未说完,又被他急切难耐的吻锁住了唇舌。
爱勒贝拉终于忍不住捶打起来,拼命挣动的胳膊被他一手制在身后,另一只手则是将少女轻盈的小身子一把抱起,踢开了距离最近的那扇房门。
这是一间小型的会客室,通常用来接待探视女官的亲眷,大部分时候是闲置的,只有扫洒宫女们每天早上来清理一次。
沉重木门关上的瞬间,彻骨的恐惧席卷而来,爱勒贝拉似乎能听见银牙相互磕碰的嘎吱声。
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的莱因哈特,被欲火烧红的眼眸中,充满了抑制不住的疯狂之色。
“哥哥?”爱勒贝拉颤声推拒着他扯开衣襟,再次覆上来的健硕胸膛,一边挣扎着向四面搜寻防身的武器。
“贝拉,你是哥哥的对吧?”莱因哈特一手揉捏着身下起伏涌动的娇软乳房,一边用粗暴的动作,将紧裹着她纤细长腿的裤子扯了下来。
凝视着这幻想已久的美丽胴体,微微战栗的诱人姿态,每一寸肌肤都在刺激着他汹涌的情欲。
那张平日里温和俊美的面庞,此时已经扭曲成了可怖的模样。爱勒贝拉想要推开他,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远不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女所能撼动的。
重生前的哥哥,在她出嫁之前,并没有如此过分的举动。难道是她改变了命运原本的走向?
“哥哥!你弄疼我了!”发现反抗只是徒劳,爱勒贝拉试图用哭闹来唤醒他的理智,可莱因哈特似乎已经入魔了。
所有男人都想染指她,可他作为哥哥,连站出来替她拒绝的立场都没有。父亲的态度已经相当明确,虽然未曾明言,但把她嫁给毕维斯,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只要现在就占有她,只要夺取她的贞洁,洛克菲勒大公岭也不会接受这门亲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