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观澜发现一件事,冬天的时候宋怀会在面包车停靠村口时晚他一步下车,然后跟在他身后一直到分岔路口。
这个冬天依旧如此。
“咚”得一声,宋怀撞到了李观澜背后,好在胸口有书包缓冲,并没有撞到实处。
“对不起。”宋怀定了定神,“你没有撞痛哪里吧?”
她的声音不大,被雪景包裹着的夜晚格外清澈透亮。可她说话时的腔调又粘粘糯糯的,粘黏着他的情绪。
李观澜在她说话时就转了过来,他摇摇头:“宋怀…”
“嗯?我在。”宋怀对上他的眼睛,她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仿佛一只等待指令的猫。
李观澜侧过头不与她对视,等了几秒,又正了正身子。
“你为什么冬天的时候总是跟在我身后?”他强调了一下冬天的读音,“嗯,夏天就没有这样。”
宋怀咬了咬上嘴唇,显得有些局促。但又怕不说清楚李观澜不准她跟在身后,“我怕黑。”
李观澜愣了一下瞬间明白过来了。
夏天天黑得晚,她自己可以走。冬天除了主干路上,别的地方都没有路灯。他们村子这条路又深又长还崎岖,难怪她这个女孩儿会怕。
“你走我旁边吧。”
“好,谢谢。”宋怀感激得看着他。
他俩就这样走着,冬夜的风从两边的田野里吹过来,裸露的皮肤上瞬间立起了细细密密的绒毛。
宋怀把手放在脸上轻轻捂了一会儿,又迅速把手塞进了口袋里。
“你冷吗?”
旁边响起突兀的声音。
“还好,今天的衣服没有帽子,我忘记围围巾了。”宋怀侧着身子回答。
“注意脚下石头。”李观澜提醒道。
她怎么傻乎乎的,回答问题就不知道看路了。看他干嘛,摔了指不定要哭鼻子了。
“嗯。”
走了好一会儿就到了分岔口,宋怀说了再见就继续往前走。
“宋怀。”背后又响起了她的名字。
“嗯,我在。”宋怀转身看李观澜,此时她在用手哈气。手电筒照过去,哈的气变成了白的烟,转瞬间又消失不见了。
“你没有手电筒吗?”
“我没有。”
李观澜听着她的回答,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出了一丝委屈,也可能是他想太多,他默默叹口气,走过去把手电筒塞在了宋怀手里。
手电筒的手把好热,好暖呀。宋怀好喜欢这个手电筒,她都不想松开了。“那你怎么办呀?”
那语气带着疑问,却没有怜悯,分明是想要的。
“你家那边黑,我到村子有亮光,一会儿就到家了。”李观澜指了指黑暗处的她的家。
宋怀很开心,语气止不住的愉悦:“那我明天还给你。”
“不用了,你用吧,我家还有。我走了,路上小心。”说着转身向村子方向走去。
“谢谢你,李观澜。”
李观澜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抑扬顿挫的,很有美感,像珠玉落入玉盘般动听。
当晚,李观澜梦遗了。
对象的脸他记不清了,但那声音分明是宋怀。
她缠着他求他要她。
“求求你了李观澜,你插进来吧,我好难受。”
说着她用手从自己的小穴里拉出一根银丝,又把湿漉漉的小手伸到他面前。“李观澜,你看呀,我都湿透了。”
李观澜盯着她的动作,把她粉嫩的穴和透亮的手看了个遍。他的阴茎涨得发疼。
可是他不能插进去,她又不是他女朋友,他插进去算什么,强奸?约炮?他不是那种不知道分寸的人。
“李观澜,你不要我了吗?”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黏得不像话了。谁准她这样说话的?谁准她用声音勾引他的?她就这么欠操吗?
“宋怀,你是不是欠操?小穴被人操烂了吧,天天发骚。”李观澜对扑向自己的宋怀口诛笔伐。
“可是昨天也是你操的呀,不信你摸。”头顶传来的声音更委屈了。
李观澜愣住了,手被牵着来到宋怀的小穴处。
他熟练得把三根手指插进去。“唔,李观澜你轻点。”
小穴迫不及待地吃上了手指。李观澜搅弄着小穴,“咕吱咕吱”,小小的房间里充斥着性爱的淫液。他的手指很长,没有预示地插到了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退出去。啊……”
李观澜听着宋怀的尖叫声,性欲达到了顶峰。他伸出另一只手握住阴茎,刺激着顶端,马眼渗出点精液,接着加快速度套弄着整个柱身,预感越来越强烈,慢下去的左手渐渐快起来,不停地戳弄着小穴某处。
“嗯…”
“啊!”
然后双双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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