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霄亦是在此时攀上了情欲的顶峰,火热白浊的元阳霎时间宣泄而出,娇嫩的胞宫口被这一烫,直灼的槿清骨酥筋麻,只觉着周身的力气都这一瞬间被抽离了自己的身躯,她绵软的趴伏在了陆九霄的胸膛前,沉浸在泄身的余韵中气喘吁吁。
天色已暗,槿清本以为这场戏做到此处也该结束了,却不曾想陆九霄又将她紧抱在怀中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强劲的手臂自雪背后伸过,大手托住她的玉颈,方才释过了元阳的欲根顷刻间再次复苏。
槿清虽早已经不是初次知晓陆九霄的孟浪,一张粉团子脸上仍是霎时间染上了惊骇,粉樱般的小嘴微微嘟起,娇声求饶道:“饶了我吧……”
虽是求饶的言语,语气倒更像是求欢更多。
陆九霄故意暂且不语,那已然再次傲然挺立的欲根自蜜穴中缓慢的抽插着。
蜜液混着元阳,又湿又滑。
方才的美妙感再次翻涌而起,槿清难耐的蹙起秀眉,媚声媚气的轻哼着。
陆九霄眼看着槿清在自己的插弄下再次情动,悠悠然挑起剑眉故意问道:“当真是要我饶了你?”
情欲又起,槿清已然不想说不,却又娇羞着不肯开口。
陆九霄见状,竟坏心眼的停止了胯下的抽插,再次悠悠然的问她道:“是要当真?还是如何,可要如实说来。”
那酥麻感磨人的很,槿清想着先前一次她因着娇羞而说了谎,陆九霄竟就真的不碰她了……
前车之鉴犹在眼前,槿清这次可是不敢再说谎了……
那颀长玉腿早已经悄然环在了陆九霄的腰间,一双莹白小巧的脚丫儿交迭在陆九霄的劲臀之后,将他牢牢的锁住在了自己的双腿间……
这样子,哪里有半分不要的样子?
藕臂抬起环住了陆九霄的脖颈,槿清垂眸娇羞,如实回答道:“当假的……”
陆九霄当即展开眉眼,吻了吻她额间的狐尾花,夸赞道:“槿儿真是诚实的乖娃娃!”
粗大火热的欲根再次闯入花径,阀挞着柔韧娇嫩的蕊芯。
莹白的小脚随着他大力的阀挞而不住的晃动,不时的轻触陆九霄的劲臀,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槿清媚叫不止的小嘴,虎腰劲臀快速挺动而起。
唇舌纠缠不休,下体毫无缝隙的交和缠绵,硕大圆润的顶端每一下都直达花径最深处,槿清觉着那巨蟒每一下都似要将她贯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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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书房*
宋志行与邹庆听罢了两名下属将方才的一出吃醋大戏汇报,忍不住的一阵窃笑,挥手示意,摈退了下属后嗤笑一声道:“亏这璟亲王往日里还凭担个不近女色的名号,这后院竟也这么热闹。”
邹庆闻言附和:“流言蜚语,十有八九都是虚的。”
宋志行敛起笑意,慨叹道:“本是想送个女人讨一讨殿下的欢心,却不曾想还有这样的一出大戏。”
“那不正好!”邹庆急言道:“殿下沉迷美色又后院起火,周旋于两个女人之间,岂不就更无心这巡盐之事,还不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嗯。”宋志行点了点头,沉思片刻道:“派人给依玛递个话,让她不遗余力,务必讨璟亲王欢心!”
“是,下官这就去着人去办!”邹庆言罢,一脸得意的退了下去。
书房中只留下了宋志行一人,亦是越发的满脸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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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幽静,月色朦胧。
无浴斛之中热气腾腾,槿清坐在陆九霄怀中,背靠着他温暖结实的胸膛,一对娇乳半没在了飘着殷红花瓣的水面中,她方才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的身子,现下绵软无力又困倦的很。
陆九霄撩起一捧飘着花瓣儿的水,轻轻淋在了槿清白皙的胸膛上,殷红的花瓣附着在白皙精致的锁骨上,无法形容的诱人让陆九霄眼底一片炙热,忍不住在她圆润的肩头上落下了一吻,凝脂般的肌肤瞬间一朵粉花儿悄然绽放。
槿清对他的小动作也听之任之了,反正陆九霄一贯是爱对她又亲又啃的,她越发困倦,一颗圆头一点一点……
陆九霄看着她这瞌睡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起。
槿清实在是抵挡不住困意,一颗圆头直直的朝着水面砸了过去……
陆九霄一惊,手疾眼快,大掌一把托住了她的腮颊,免去了她的水灌耳鼻之苦。
软糯糯的脸蛋儿让陆九霄不舍得放手,忍不住又捏了两下。
清梦被搅,槿清蹙起秀眉,躲避着陆九霄的大手而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前,软绵绵道:“我好想睡。”
陆九霄满眼宠溺的笑了笑道:“好,我抱你回床上。”
言罢,陆九霄起身,用大巾帕将槿清包裹得严严实实,犹如蚕蛹一般,抱回了床上。
一回到床上,槿清便滚进床里睡的不管不顾,陆九霄掀开被子躺下身,拥住她滑腻的身子一并睡下了。
翌日,槿清醒来的时候陆九霄又是已经不在身边了,她动了动身子便知自己又是未着寸缕,虽是习以为常,却仍是忍不住的害羞了一阵子。
陆九霄早起,照常去了盐矿,通州的盐矿是举国上下最大的盐矿,一两日根本巡不完。
槿清在床上又躺了片刻方才起身,用过了膳食无事可做,明月便陪着她上街走一走,霁月则是留下来盯着被捆起来的依玛。
明月陪着槿清在街上一直转到了晌午之后,用过了午膳方才回来,买了些当地特色的首饰和糕饼点心。
槿清来的时候,陆九霄还没回,她方才踏入自己所宿的厢房门,就见依玛背着一个小包袱自她房中急匆匆的出了门,正同她二人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