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望的皇亲国戚都渐离去,余映才从内室走出,对上的是姜闻渊一双热枕的眼,他其实也不想把余映介绍给更多人认识,尤其是他的兄弟们。
“见你病好,太子不会再为难你吧?”余映问。
姜闻渊留了个心眼,道:“那不好说,我现在啊只能谨小慎微。”其实,他清楚,太子忌惮归忌惮,到底要顾念兄弟情,即便这兄弟情的分量不重,母妃的面子总还是要给的。
只是眼看着宣王病情回转,安妃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给他张罗选妃事宜了。
姜闻渊看着那群候选人就心烦,索性闭门不出,谢绝会客。
余映在王府的日子,享受的是前所未有的贵宾待遇,只是唯一不适应的是,无论她去哪儿,姜闻渊都会像个跟屁虫似的,完全甩不掉。
“你啊,天天跟着我做什么?”余映将一枝花摘下,放进了花瓶里。
“姐姐讨厌我了吗?”
“没。”余映微微叹了一口气,少年人的心事到底一点也藏不住,姜闻渊那点心思昭然若揭。
她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离开宣王府,否则继续下去,自己八成真的成姜闻渊的半路姻缘。
许是察觉到余映的心不在焉,姜闻渊有意识地加派人手在跟着她,这一点让余映略微气恼,连想去月老庙呼唤月老都做不到。
一天夜里,见所有人都睡下,余映才终于找准了机会往外走。
她在王府已经逗留一个多月了,一开始是心软禁不住姜闻渊的一再挽留,而后又是因为想等着历寒转世出于无聊打发时间。
只是越逗留,司梦仙子越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些神出鬼没的巫师,以及王府内奇怪的法阵,都在传递着一个信息:姜闻渊一定有事瞒着她。
她没有兴趣深入打探姜闻渊到底背着她在搞什么,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备受监控的地方。
今夜的王府内院守卫似乎松散了很多,余映感到有些奇怪,但架不住想离开的欲望占据了上风,很顺利地翻墙离开了王府。
从墙上一跃而下的那瞬间,脚下万千符咒升起,法阵金光闪烁照亮了王府半片天空。
余映只觉一阵眩晕,心道不妙,她中计了!
如果她没记错,这处布的是收妖法阵,而且是杀伤力最强那种。
姜闻渊怀疑自己是妖怪?没来得及细想,余映便晕倒在了原地。
阵法消失,一个少年的身影很快出现在此地,他走近余映蹲下,抱起了她。
“不是说如果是妖,会现出原形么?”
一位沙哑的老者声音响起:“那说明她不是妖,看这根骨,分明是仙身。”
“神仙?”
“对,应当是天人,只是不知为何法力被封住了,所以才对法阵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行,东西给我,你下去吧。”
老者告退,同时递上一张符咒。姜闻渊撩起余映的一缕秀发在食指上绕了好几圈,“原来余姐姐真的是神仙啊,不老不死的神仙,还真是遥远呢。”
相较而言,自己肉体凡胎实在太渺小了,姜闻渊俯下身吻了吻余映的脸,这个行为他妄想好久了。
所以,神仙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吗?他又想起金光寺遇见的那个和尚。
一种扭曲的欲望爬上心头,姜闻渊怒不可遏地一把扯开了余映的衣领,白得刺眼。
他拿手背放到了余映雪白的胸口肌肤上,来回摸索,“你的身体原来是这种感觉。”很快,下身有了反应,姜闻渊开始呼吸急促,只想把余映的衣服全部扒干净。
少年急不可耐地将女子的衣服剥完,欺身上前,但还没有深入腹地时就缴械投降了。
他看着女子双腿间的点点斑痕,陷入无边的挫败中。
太心急了吗?可是对着这么一副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体,他根本克制不住。
是了,以前听皇兄们说过,第一次一般都会结束得很快。
姜闻渊重新振作精神,把床铺收拾了一遍,只是在给余映擦拭身体时,他又不可避免地硬了,这回他选择了握着余映的手给自己疏解。
“又弄脏了。”姜闻渊看着余映的手心,露出满意的笑容。
“余姐姐,你是我一个人的。”
初尝禁果的少年根本不懂得如何调节欲望,整整一天一夜都忙着在司梦仙子身上辛勤耕耘,即便陷入昏迷的司梦仙子根本无法给予他任何回应,他还是热情不减。
“姐姐,你嫁给我好不好?”
“不过,我想你肯定不愿意。”
“凡人这辈子很短,你就陪我一辈子不好吗?等我死了,你再回你的天上去。”
“我真的好喜欢你……”
姜闻渊把自己搞的两腿发软,身体发虚才终于离去,阴森的地宫里飘散着无数欢爱的气息,还有床上一丝不挂的女子。
余映幽幽转醒,揉着仍旧阵痛的头看了一眼四周,立时蹦出了无数脏话。
那小子,心机竟深沉到了如此地步,还对她耍这么龌龊的手段。
再一看自己身体,淤青红痕遍布,两腿间也肿胀异常。
“该死的。”不用看都知道姜闻渊技术很菜,估计比白星河那只蠢猫还菜。
余映艰难地走下床,但是没走两步就被结界拦住了,姜闻渊这是打算把她永远困在这地宫里吗?
与此同时,余映也断定了姜闻渊那迟迟不来的姻缘到底是谁。
原来她才是局中人,她自己就是姜闻渊的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