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禹阁温热的吐息喷在林玉贞脖子处,她一阵颤抖,传音道:“阁小姐,麻烦离我远一点……”
那少女不理他,眼睛亮晶晶地凝视下方,仿佛在看什么好戏。
可不是一场好戏么!
刚才进来的女修被苏醒的男人扑倒,就像一刻前的她一样。
那女修先是挣扎一阵,渐渐在男人攻势下软了身子,任他索取。
不一会两人便赤裸纠缠起来。
女人白花花的大腿紧夹着男人精瘦腰身,随着他悍然顶入娇声吟哦。地板上淫液四溅,洇湿了一大片,隐隐反射水光。
干柴烈火场景刺激玉贞身下濡湿成一滩。吸入迷情香的身体又晕又热,恨不得不顾一切冲上去狠骑男人。
这时,交欢的二人换了个位置,女上男下,那男修的脸在月光照耀下清晰可见。夲伩首髮站:y u zhaiw u h .x yz
姜禹阁目露困惑:“怎么是六哥……”
林玉贞竭力移开目光,为转移注意数起一旁少女发上戴的珠花。
忽然听到她说什么“六哥”。
阁小姐的六哥,也是姜禹舟的六哥。
那不就是原文男主——姜禹城吗!
啊?!
她向下看去,见那“女人环绕却一心为女主守身如玉”的原男主耸动着公狗腰,肏穴肏得好不欢快。
啊啊啊啊啊!男主,不洁了!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玉贞决定不磕“城楼”cp了,以后若是有幸遇到女主,一定要为她介绍其他青年才俊。
蹲在阴影处的姜禹阁看半天也没看出名堂。
自己的侍从一个劲吹嘘妖精功法有多好,如今她也在修炼,修为却没提升啊?
嘟囔出来,正好被一旁的林玉贞听见。
林玉贞见少女认识此人,不愿错过机会,嚼了颗清心丹压抑体内欲火,急忙询问。只想知道这女修是否与那幻阵和迷情香关。
阁小姐知无不言:“我看到她写了两个纸条塞到信桶里,好奇,就偷出来看了。”
“上面写了什么?”她追问。
“戊时三刻,霖铃楼。另外一张,字好多,记不清了……”
果然是她!林玉贞惊疑: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人,她为何要害自己?
阁小姐倒豆子一般继续说:“姜芙总说双修是好功法,我以为她要和人练功呢,才躲在这偷看。”辜负了七哥的教诲。
不过,“居然是和六哥!”少女语气平淡中带了一丝兴奋。
要是把这件事告诉七哥,他应该不会生自己气了吧。
洞察人心的能力刻在世家大族基因里,连蠢笨的九小姐都看出自己两个哥哥之间有龃龉。
林玉贞不知道阁小姐在想什么,清心丹已经被吃完,心里的痒意再也控制不住,流向四肢百骸。
她哀求道:“阁小姐,求您快把我送回去吧,我、我忍不住了!”
不通人事的阁小姐见面前女修面色怪异,天真地问:“你没吃辟谷丹?是要屙屎吗?”
林玉贞:
她豁出去地点点头,不要面子了。
姜禹阁一路背着林玉贞回到七少爷院里。
她看到脸色不虞的七哥,仿佛读不懂他情绪般,只管自己热心:“快给她准备恭桶,她要憋不住了!”
林玉贞脸都红了,不知是窘迫还是欲火闹得,小声道:“多谢阁小姐,送到此处就行……”
身着夜行服的少女“嗯”了一声,给她一个“你要努力屙屎”的表情,影子一般融入夜色中。
话说那姜七少本因暗害嫡兄不成反被他逃脱,心里郁气难消,回到院子那女人也不在。
不是跟她说过别乱跑吗!
眼下她还与脑子缺根筋的庶妹在一起。
真是不听话!
他一时牙痒,心里琢磨要如何惩罚。
就见那女修双眼发光地向他扑来,在自己身上挨挨蹭蹭,摸来摸去。
他废好大劲才稳住身体,没被她扑倒。
又想起庶妹说的什么“恭桶”、“憋不住”,暗忖这人难道想把腌臜弄到他身上?
嫌弃推开,又把玉贞摔一个屁墩儿。
林玉贞本就如强弩之末,躺在地上再也控制不住似的扭腰摆臀。
头戴玉冠的纤瘦少年见状,目光闪动,最终冷哼一声,横抱起少女向屋内走去……
……
……
姜芙悄声进来后,见屋里只有一个黑影,疑心那侍妾已经逃脱。四下环顾一圈,突然被炽热的身体抱住。
看清黑影面容后,她心惊不已:竟是城少主!
那少主撕扯她衣服的动作更是让她心惊胆战,却又升上一股难于启齿的甜蜜。
难道,城少主也喜欢她……?
自己天资修为都称不上好,只能在阁小姐院里当侍从。若能攀上少主……
这般想着,便放松了身体。
虽不知亲弟与那侍妾在哪,眼下已被城少主破身,却是顾不得了。
城少主单土灵根,不过二十便筑基中期,最是前途光明不过,说不定哪天超越天衍宗那剑修天才,成为年轻一代第一人……
女修想到这一阵神情激荡,更加主动迎合。
……
……
初次承欢的姜芙,被那凶悍的少主狠肏一夜。直到清晨曙光照下,才拖着疲惫身躯匆匆离开。
城少爷最后昏睡过去,她不敢打扰,只好留下信物,待少主清醒时,再前去说明……
回到住处,见亲弟姜苇无头苍蝇似的在院里乱转。
她气急,还没质问出口,被姜苇抢声道:“姐姐不是说要帮我困住那女人,怎么半天没接到你的信,反而是这张狗屁不通的东西?”
说着拿出一张巴掌大的纸条。
姜芙一看,上面竟是自己为引出那侍妾,准备的情缠诗句。
怎么会,难道自己弄错了吗?
她想着用符箓传讯,有被复原的可能。所以他们传一些私密之信,都爱用讯鸽,阅后即焚便是了。即使被捕获,灵宠契在手,也能实时感知,如见不妙可及时销毁。
塞反了纸条内容,也是有可能的……
而少主,又为何在那……?
她心里一阵懊悔,又庆幸是自己独承了少主雨露。
“算了,这次不成,下次再说。”那侍妾许是逃走了,不知下次还好不好骗。
姜苇听了姐姐的话,细长眼眯起来,显得更加狭小。面容扭曲地意淫要如何蹂躏舟少爷的女人。
那人与他都是火木双灵根,比他运气好出生在姜家主脉,才抢在他前面筑基。值得那么高高在上,鼻孔看人?
小爷我一定要亲自给他带上一顶屈辱的绿帽子!
【作者的话:
放错纸条的阁小姐连打几个喷嚏:谁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