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玩得开,只不过高中的时候没那么明目张胆。喜欢他的都知道他迷人且危险,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靠近他。
第一次打,没接,第二次拨的时候,倒是接通了。
偌大的卧室里,张恒把身材娇小、肤如凝脂的男孩抱在怀里,一只手捏着男孩的下巴欣赏着男孩漂亮的脸蛋,一只手拿着手机说:“有事?”
刘遇舟也没废话,开门见山说:“抽空跟我去民政局离婚”
张恒笑了一下,顶了一下胯,惹得怀里的男孩惊呼一声,恶劣地用力掐着男孩纤细的腰:“明天下午三点,我去接你?”
手机里传来对面的人隐隐约约不对劲的声音,刘遇舟一阵恶心,忍着反胃的劲儿说:“不用,明天见”
撂了电话,张恒开始发力,快速地顶着怀里的男孩,大力地揉捏男孩胸脯上的小葡萄。
樊小寒哭着求饶:“恒哥……求求你轻点成吗?”
男孩眼尾绯红,眼泪吧嗒吧嗒掉着,这样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在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张恒却一点都不心疼,蛮横地欺负着娇小的人儿。
他是张恒,他只顾自己,他从不在这方面委屈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管对方要不要。他一直是这么想的:上了贼船哪有想下就下的?
多少人从他床上下去是可以站起来的?大概除了安洛没别人了。
今天安洛放了他鸽子,气得他打了电话对着钟阎一通骂,扬言说“最好别让我找到这个小贱人,c不死他”
钟阎也不是什么善茬,从善如流地嘲讽他:“个小鸭子张大少爷都看不住,怎么还好意思跟我在这里狗叫?”
张恒嗓门逐渐放大,手机贴耳朵上都有立体环绕的效果了:“钟阎你他妈别忘了老子现在这样是谁坑的!你把安洛往我床上送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我不是好惹的”
“谁知道张大少爷这么好坑?别狗叫了,明天给你送过去”钟阎一向不怕得罪人,说完就把张大少爷的电话挂了。
刘遇舟去民政局的时候没有告诉顾辞,这边避开小情人一个人开车去民政局。
谁知道张恒这丫的在路上遇到顾辞了,两人见面,张恒单方面是顾辞的情敌。
这原本没什么,绕开走就是了。但问题是,好死不死张恒司机手滑抢道碰了顾辞的车。
本来就对张恒有意见的顾辞跟点燃了导火线的炸药包一样,轰地一下炸开了。
他利索地开门下车,打开后侧方车的后座,忽略身旁一直道歉试图拦他的司机。
揪着张恒的领子把人从车里拽出来,挥手就是一拳揍过去。
“c……你他妈有病?”张恒被他莫名其妙的一拳打得眼冒金星,都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是谁,自己脸上就挂彩了。
“修车费不用你赔,给我打够就行”顾辞还不解气,扬起手来还想再补几“刀”。
张恒挣脱了掌控,退两步以防万一眼前的男人又蹿过来给他一击。
这时他看清了,这个栗色头发碧色眼睛比他还高上一点的洋鬼子。
这不他妈是顾辞吗?
他气笑了,想明白了刚刚是怎么回事,一边活动手指一边说:“我当是谁呢脾气这么大,原来是qe的顾总”
“说话就说话,别恶心人”顾辞闪开了他踹过来的一脚,但因为空间施展不开,还是被张恒扣住了一条手臂。
“你睡别人老婆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恶心?”张恒扳着顾辞肩膀把人摁在车前盖上,说出来的话更是让顾辞暴躁。
顾辞腿上一钩把人绊倒在地,使劲掐着张恒的脖子:“别人老婆?叫他老婆,凭你也配?”
张恒的司机眼看老板有生命危险,跑过来拉顾辞的肩,劝他们不要打架。
张恒见对方被干扰了,双手交叉在顾辞两臂间,用力一挣,趁人松手一个侧翻便把顾辞反压在地上,挥拳就打:“小毛孩子敢骑老子头上!告诉你,老子要是想,刘遇舟早他妈被老子c烂了,刘遇舟身材多好腰多细嘴唇多软不用我告诉你吧?”
顾辞手臂上冒着青筋,死死掐着张恒:“你敢动他,我回头就把你那二两肉剁了”
张恒把他摁在地上,非要刺激他:“剁了又怎么样?他肚子里永远存着我的子子孙孙”
论骂脏,顾辞怎么可能骂的过张恒“c,给你脸了”
两人瞬间扭打成一团,顾辞敌不过两个人,被摁着挨了几下打。
因为是车少的一段路,路上根本没几辆车,又是在封闭道路,压根没有人来管滚在地上互殴的两个男人。
当然还有劝偏架的司机。
刘遇舟为了避免堵车走了车少的这边,正好看见了顾辞的车,黑色的大纵屁股被耀眼的红色法拉力黏着,他减速仔细一看,两辆车旁边地上有两个人在打架,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在劝。
刘遇舟连忙靠边停车,刚下车就听见张恒说:“我和他在法律上是夫夫关系,你他妈又算什么?你算我们婚姻里的第三者!”
顾辞眼睛都气红了,手脚并用地打压着他的张恒,他愤怒地吼叫:“放你妈的狗屁!你个下三滥的东西,你不配提婚姻”
“住手!你们干什么?”刘遇舟跑到他们身边用力推开了张恒,眼神里的怒意在看见顾辞身上的伤时到了顶端,他一脚踹向险些摔倒的张恒:“老子让你来离婚,让你来和他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