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断把这眼神当成爱意浓浓,娇羞回应了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
傅谨默黑了脸,迈开大长腿下了楼。
南星牵着小粉团子,影子般的快速跟上。
她今天就要当傅谨默的影子,形影不离地跟着他,恶心他,成为他一生的生日噩梦。
“宝贝,别走这么快,等等被你囚禁的小娇妻。”
……
受了强烈刺激的杨灿森,没做回快乐的海王,失眠颓糜了一整夜,连夜店都不香了。
原本送给傅谨默的全球限量版球鞋,也因为嫉妒吃醋,打算自己穿了。
老傅连不喜欢的女人都不给他!
他凭什么要把最爱的球鞋送给老傅?!
杨灿森越想越气,想推了生日宴,可又没骨气的想念小蔷薇。
小蔷薇像是拥有魔法,让他茶不思饭不想,满脑子都是她的古灵精怪,一颦一笑。
硬撑了一整天,夜幕降临时,杨灿森绷不住了。
果断穿上骚气冲天的休闲红西装,骑着摩托车直奔山崖别墅。
他要当全场最靓,最耀眼的仔!
抢走老傅的风头!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穿梭,途中偶遇两辆法拉利。
杨灿森一眼就认出蓝色的那辆法拉利是花婉柔的,后面那辆黑色的法拉利,显然是和花婉柔一起的。
他心中纳闷,难不成花家长辈全都来了?
可花赢升一直不满傅谨默,他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愣是入不了傅谨默的眼,因此对傅谨默颇有微词。
冰释前嫌?
不太可能!
那后面车里的人是谁?
第39章 价值连城的翡翠原石
山路狭窄,杨灿森没法超车,只能放慢车速跟在后面。
车厢里盛装出席的花婉柔,手里时时刻刻拿着镜子补妆,神情紧张又雀跃期待。
每年傅谨默的生日是她最盼望的一天。
不止是能见到傅谨默,还能见到傅谨默的母亲安雅。
她深知,想进傅家,要先过安雅那关。
讨得安雅欢心,那她就坐了一半傅太太的位置。
“小姐,你今天真漂亮,仙女下凡一样。”安晴拍马屁成了精,自然不会放过任何谄媚的机会。
花婉柔被夸的心花怒放,今天的妆容,发型,礼服,全都是一线明星的私人造型师亲手打造的,砸了重金,从头到脚她都很满意。
“冷气再开大一点。”花婉柔吩咐司机,为了不脱妆,纵使冻的皮肤起鸡皮疙瘩,她还是咬着牙硬挺。
今晚对她来说太重要了,连根头发丝都不能乱。
“对了,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你得全部兜着。”
“好的小姐,你放心吧,宴会上鱼龙混杂,没有人会怀疑我们的。”安晴自信满满,眼底闪过一抹狠毒的流光。
车子平稳停在山崖别墅前,花婉柔降下车窗玻璃,看到路两旁清冷的没有一辆车,不禁蹙起了眉头。
安雅喜爱热闹,特别爱组局,每年傅谨默的生日宴都会聚集整个a市的名流权贵,各种豪车停到半山腰。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几点了?”花婉柔问,漂亮的眸子盯着灯火通明的别墅,心中突增了几分忐忑。
安晴也觉得十分奇怪,慌忙看了眼手机。“七点四十八分。”
“那不对啊……”花婉柔喃喃自语,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见杨灿森磁性的声音。
“婉柔,你也来这么晚呀。”杨灿森摘掉头盔挂在摩托车上,一头潮流的银白发丝被压的有些凌乱。
花婉柔扬起标准的温柔笑容,拎着名贵的包包下了车。
在人前,她不需要安晴开车门,不需要安晴拎包,甚至安晴能和她平起平坐,维持着人美心善的名媛风范。
“灿森,好巧啊,早知道我们一起过来了。”
杨灿森望着精心打扮的花婉柔,捧场的吹了声流氓哨,让花婉柔红了脸颊。
“漂亮,等会我多灌老傅两杯酒,你用美色迷晕他。”
花婉柔娇羞地垂下眼帘。“好了,你别拿我说笑了,咱们进去吧。”
杨灿森转眸望向黑色的法拉利,还没问出心中的疑惑,就看到车上下来两名高大魁梧的保镖。
纵使他们穿着黑色的西装,还是能看出手臂上高高鼓起的肌肉,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充满了暴力。
“他们这是……”
“帮忙抬东西的。”花婉柔笑意盈盈,踩着香槟色的细高跟鞋,缓缓绕到后备箱前。
“有点重,你们抬的时候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是,小姐。”
后备箱打开,两名保镖小心翼翼地抬出一块翡翠原石。
杨灿森诧异地咂了下嘴,没想到花婉柔今年这么别出心裁,下这么大手笔。
“从你舅舅那里弄的?”
他问,盯着黑漆漆的翡翠原石,像是在看一座金矿。
“嗯,舅舅珍藏的心头爱,我撒娇求了好久,他才舍得给我。”
花婉柔的舅舅董国昌,是世界著名的翡翠珠宝师,经他手挑出的原石,开出的货98%以上都是大涨的料子。
杨灿森眯了眯眼,董国昌珍藏的心头爱,最起码值一座小岛屿。
第40章 趣味性的阴谋
花婉柔和杨灿森走进别墅。
保镖抬着价值连城的翡翠原石,名正言顺的也混了进去。
庭院里已经布置好了,桌椅,餐具,红酒,精致的食物,点心,和去年的生日宴如出一辙。
但却庭院空空,除了穿着统一制服的佣人,不见一位宾客。
杨灿森有安雅的微信,比起沉默寡言的傅谨默,他这个干儿子更讨安雅喜爱。
他比傅谨默更早知道,安雅傅景和赶不回来的消息。
所以望着空荡清冷的庭院,杨灿森没有丝毫诧异。
驱散宾客,是傅谨默的风格。
“别瞄了,你未来婆婆赶不回来了。”杨灿森顺手端起一杯红酒,打趣暗暗张望的花婉柔。
花婉柔目露失望,但又被未来婆婆这句话美到心坎儿里,娇嗔地瞪了眼杨灿森。“你别胡说,让人听到了多尴尬。”
杨灿森笑了笑,仰头喝了口红酒壮胆,抬脚继续朝着客厅走。
计划突变,花婉柔喊住了杨灿森,她得和安晴重新商议。
“我去下洗手间,你先进去吧。”
杨灿森嗯了一声,他懂得女孩子的心思,要见心上人,总得去补点妆。
花婉柔转身从包里掏出手机,给安晴发信息,约在最偏僻的一处洗手间碰面。
偌大的高尔夫球场微风徐徐,寂静的能听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蛐蛐虫儿藏在草丛里的鸣叫。
花婉柔和安晴成功接头。
前几分钟还举止高雅的花婉柔,见到安晴后,连连爆了几句粗口。
气得连包都扔在了草坪上。
“怎么办?没有宾客,就只有我们和杨灿森,真给那贱货下药,肯定第一个怀疑我们。”
“没事的小姐,你顾虑的太多了。”
相比于花婉柔的气急败坏,安晴则很镇定,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包,细细分析情况。
“那浪蹄子一看就是个缺男人的贱货,只要她被人.轮.了,脏了,咱们傅爷肯定会把她赶出去的,才不会追究她有没有被下药。”
“再说了,轮她的是咱们的人,到时候一口咬定是她勾引的,就她那副人尽可夫的浪荡贱样,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解释。”
听完,花婉柔紧绷的唇角重新上扬,眼中闪烁着毒蛇般的阴狠。
她原本打算让那贱货在众目睽睽之下发情,然后再让她的人俘去,她带着众宾客去欣赏。
取消计划她不甘心,只能按原计划行事,遗憾的是,不能在安雅面前彻底毁了那贱货。
“就这么办吧,等会你看我眼神行动。”花婉柔笑容灿烂,从安晴手里接过包,迈着优雅的步伐转身离开。
待一主一仆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躺在梧桐树上的南星才冷嗤一声。
斑驳的树影看不清她的神情,那双冷傲的眸子却杀气凛然。
“酸菜欧巴。”她单手摸着钻石耳钉,声音慵懒又玩味。“你说,我要不要陪这两个蠢货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