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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季燃视线扫过去,张嘴含住一颗蓓蕾。
    他单手解开皮带,粗长坚挺的肉棒没了束缚后,猛地一下弹跳出来,抵到她翕动个不停的穴口。
    “啊啊……嗯……”
    姜岁莳颤抖着身体想要躲避,却被他固定住了身体。
    少年握着自己青筋鼓涨的性器,摩擦着她湿漉漉的敏感地带,劲瘦的腰同时往前一顶。
    没有插进去。
    硕大的龟头擦着她的穴肉,戳到了前面的阴蒂上。
    “啊——”
    尖锐的快感似要撕裂人的意识,姜岁莳顿时浑身瘫软,每一寸神经都密布酸痛。
    周季燃觉得有意思极了。
    原来不止肏她有意思,肏之前的逗弄撩拨也很有意思。
    他身体往后退,将龟头对准她的穴口,叛乱的欲念蓄势待发……
    还是没来得及插进去,而这次,正巧手机铃声响了。
    是姜岁莳的电话。
    她用尽脑中最后一丝理智,颤着手拿过手机。
    “是……你爸……”姜岁莳喘得很急,气息杂乱,将手机举到他面前,“燃燃,是你爸。”
    周季燃神色淡淡,倒是没有阻止:“接吧。”
    姜岁莳稳了稳呼吸,然后当着他的面接了电话。
    她手机的音量调得很小,少年并未听见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只是看到她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潮红也慢慢退了下去。
    三分钟后,电话被挂断。
    他没有急着继续下去,反而有点好奇地问:“他找你,什么事?”
    “给我打电话的人是医生,”姜岁莳推了他一把,还是没能推动,“你爸在开会之前被刺了两刀,现在在医院。”
    周季燃点了点头,然后又问:“死了吗?”
    “……”
    他没有问为什么被刺,也没有问行凶者是谁,那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东西。
    他关心的事只有一件,就是周丰年死没死。
    “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姜岁莳没有直面回答他的问题,顿了顿,又道:“是被你二妈刺的,她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
    何清月。
    周季燃好久没有想起过这个人来了。
    这个,也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的人。
    “现在只有他的助理在医院,但医生需要找家属。”姜岁莳声音放得很轻,不敢惹怒他,“燃燃,你能不能……”
    周季燃知道她想说什么。
    无非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他放她一马罢了。
    “能不能放你走,是吗?”
    他修长的手指抚着她滑嫩的小脸,眸中神色意味不明,但已经没了方才的赤红狰狞。
    姜岁莳声音弱弱的,“你爸现在需要我……”
    “小妈,我也很需要你。”周季燃边说,边往前顶了顶精壮的腰。
    粗胀的性器还在直挺挺的耸立着,没有半分疲软的迹象。
    姜岁莳咬了咬唇,没说话。
    两人僵持了约有十秒,最终,是周季燃起身,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他身上并不凌乱,只需要将胀得发疼的鸡巴塞回裤子里,扣好皮带后,就又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姜岁莳盯着他的动作,盯着他整理好衣服后拿着行李下了车,然后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直到最后,车流分散,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这是她对于十八岁的周季燃,最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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