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辞渊抬起胳膊,看了一眼表针显示凌晨十二点整,时间到了,
转身向后,万兮的头差一点撞到他的胸膛,一停下脚步,一脸疑惑盯着他,眼里在问,为什么停下?
他笑着说“抬头看看。”将她转了个身,以她后背靠着自己胸膛的姿势,双手将她圈在怀里。
万兮立刻仰望黑夜天空之中,出现源源不断烟花炸开来,火光溅起,五颜六色,无意识露出笑容,“好美啊。”
韩辞渊微低下头,唇贴在她耳畔提醒着,“万兮,你还记得,一个多月前我在金边,
曾经对你说的话吗,等我回来,为你放,不掺杂任何利益的烟花,以后你得待在我身边,我只要你,也只能是你。”
万兮抿着嘴,她当然记得了,他说过的话,再次听到,他用温柔语气向她表白,
也能感受到,他现在的表情,是带着笑容,内心有点波动,还是咬咬牙,“我不喜欢你,我是被你绑来的。”
韩辞渊挑了眉,“你就撒谎吧,不喜欢,为什么向警察隐瞒,我的身份,隐瞒我怎么操你,
这一个多月以来,你去学校,上课心不在焉,不专心听讲,你说,你上的是什么学,是不是脑子都是在想我。”
男人一讲出,万兮就好像被拆穿了心事,莫名脸红起,在他怀里乱动着,烟花也不看,得了,他什么都知道,
也都说出来,要现在有个洞,真想把自己给藏进去,“你别说了。”下意识的转过身,伸出右手,捂上他的嘴巴。
韩辞渊眼快侧开脸,男人挺立鼻梁轻碰过她的指节,顺时伸出胳膊,扶上她的腰身,将人抱的起来,
女孩本能双手圈住的他脖颈,两腿架上他腰上,刚与他相视上,“好,不说这个,说别得,你回来,生活不变,
老师继续来教画画,以后一忙完,我就回来陪着你,现在回房,办正事去。”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后来,不管女孩怎么反抗,韩辞渊一手投着她小屁股,一手压着她后背,吵吵闹闹直奔主卧房。
銮佛邦市中心,阿杰搂着阿玉的腰身,仰望烟花在天空中消失,“媳妇,你说放完这烟花后,大哥和嫂子的关系,应该缓和很多吧。”
“嗯,要嫂子,不是万将的侄女,指不定两人的关系有多好,不至闹了,一个想逃,一个要追。”
阿杰默认点了头,“是啊。”又低下眸笑嘻嘻,“媳妇过几天,我和大哥得去不同地方送货了,不如我们回去温存温存。”捏了捏她的腰身。
阿玉白了他一眼,知道这人又想哪事,伸手掐上他右耳,“你胆子肥啊,都敢掐我了。”走向车方向。
阿杰眉头一皱,求饶,“媳妇我疼,你轻点,我可没下死手啊,真是冤枉我了。”就这样一路扯到车前,才松了手。
主卧室,
韩辞渊将她平稳放倒在床上,女孩侧过脸来,
便被他双手覆盖住女孩娇小的,唇覆盖上她的唇瓣,
舌头肆无忌惮与她的小舌纠缠着,一手解了她衣服,一手自觉的攀上大腿,从内侧扯下她一角的内裤,
他裤兜里的东西顶着难受,利索的解开裤头,脱下,丢在一旁。
跳出肉棒,戳到女孩腿心,分开她双腿,展露出粉嫩小穴,用棒身上下摩擦着阴蒂,
引得女孩昂起上身,轻哼着,羞耻感蔓延上头,想闭上眼睛,
男人打了打她的屁股,女孩吓的身体一颤,“啊。”
男人盯着爱液体流出粘透了棒身,可以插入了,龟头对一张一吸小穴口,后腰一用力,整个肉棒捅进,龟头直戳到宫颈,“这都一个多月,你也没怀上,不行,今天得多操几次,保准下次你能怀上。”
女孩被巨物入侵,仰起头来,发丝打乱散肩,双手抓着床单扭成团,“你轻点啊。”
她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他的话,但好像反驳,也没有什么用,人是被他吃得死死的了,随着肉棒抽动,穴里又酸又涨,带着丝丝痛感,酸涨后演变成舒爽,小泄了一次,身体敏感和意愿根本就不是一家。
忽然丢在一旁裤兜里的手机响起,女孩听到熟悉的铃声,吓的一惊,拍了拍胳膊他的胳膊,“我的手机响了。”穴里自觉收紧一倍。
男人啧了一声,“夹断,以后你吃什么。”
万兮抿了抿嘴,“我不是故意的,我手机响了,应该是我叔叔打来,你快帮我拿过来,我接一下电话。”
韩辞渊不耐烦的同时,还是听话,扯过丢在一旁的裤腿,从兜里掏出手机,屏幕显示,语气沉闷,“接了,他问你要怎么说。”
万兮顿时停了,“对哦,我应该怎么说,是你把我带来的。”
韩辞渊被她这模样,逗笑了,“万兮你是被我操傻了啊。”
万兮被噎?住了,“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把我带来,现在怎么办,你得给我想一个办法。”急得眼里落出两行泪水,打湿在床单上。
韩辞渊抬起手,抹掉她眼角的泪痕,早就想好,“行了,你接,我来教你怎么说。”
还没等她点头,男人按了接听,手机贴上她耳畔,
“喂,万兮啊,你收拾好了没有,叔叔忙完了,现在来接你哈。”
男人身体跟着压下来,在她耳朵另一边,小声道,“告诉他,你现在,在闺蜜家,这几天不回去了,不用来接,你们在讨论绘画的事情。”肉棒继续在穴里慢慢抽动着。
女孩咽了咽口水,顺着他的话,一字一句告诉万将,一边又忍着,身体里挺立的肉棒捅进她嫩穴里每处,还不仅不慢抽动,不能发出声,说话都比平时软了。
“那好你们早点休息。”
“叔叔也早点休息。”
男人鼻尖在她锁骨落上一吻,只等对方挂断电话后,他才将手机丢在一旁,
女孩才叹息一声,“幸好叔叔没有发现异常。”恰好与他对望上,从对方的眼中照应出自己的脸蛋,
他却一脸坏笑答,“那是我没有操太深,怕你在床上露馅,又哭,我还得哄你。”
“流氓,”她真的被他带偏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两人变得扯不清,断不明,理不开的关系,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
如果实话实说,她又被毒贩绑来东南亚,叔叔一定会来找的,这两人得杠上,现在只能这样骗过去,以后再想别的办法应付。
没想女孩这一席话,却引来的男人,抽岀肉棒,深顶进去,直到女孩的宫颈,她尖叫岀声,“那我得操深一点,不然真对不起,流氓这两个字。”
这一夜,他与她的身体密不可分,死死不愿放手,也不会放手,也许未来某一天,她与他的心真能坦诚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