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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刚推开半扇,鱼颂又迅速地“碰”的一声关上,转过身来后背紧抵住房门。一张脸6涨得通红,指尖惊的发抖。
    “快…快宣医女!!!”
    白溪一身白色中衣半倚在床上,四肢乏软,娇小的身子拢在雪白的狐狸毛豪里,如摇曳残喘、风中残烛的碎雪。
    桌上的残烛早已在半夜就消耗殆尽,烛泪遍布的桌面恰如其分的佐证了两人昨晚纵欲无度的痴缠。
    全身酸软的像是在醋缸里浸泡过,一副细嗓留下过度喘息吟哦后沙哑的钝痛。
    白溪垂眸打量,自己的身上布满的大小不一的红痕,莹澈的肌肤上遍布的青紫淤红,雪肤上情痕密布。
    脸色浮现着病态般的苍白,浓密卷曲的眼睫轻微无力地扇了扇,在眼睑下方投射下一小片显而易见的阴影,眼眶却仍带着别样情潮的微红。
    在侯府时偶尔也会有腰腹酸软、下体酥麻的状况,她从未在意以为是病中原由。
    但都不及今日严重,全身的筋骨好似都被磨成软骨,软烂无力地贴着她的肉理。
    白溪的病根沉珂多年,原本裴卿天材地宝的喂养大,根基稳固不少,缠绵病榻的时间越来越少。
    这一夜,又病了,吞咽一口汤水似乎都要喘上半天气息,看样子,金贵的身子骨更娇气。
    时过境迁,饮恨犹在。
    鱼颂捧着盛有慧仁米粥的白玉瓷盅,小心地将汤递到白溪嘴边。
    早日鱼颂宣了医女,连医女看诊完也怜惜不已。
    裴卿自己养起来的,白溪眉宇之间的灵气与娇慵,他自己折了枝。
    鱼颂推开半扇门,迎面就是浓郁腥气的麝腥味,赤红鲜艳的霞色床褥上横陈着一具雪白的娇躯,不着寸缕。
    一身情色吻痕和斑驳白浊,残碎的衣服布料把地板堆迭的乱七八糟,肚兜挂在屏风一角,华贵稀世的金钗被随意抛弃在华服之上。
    鱼颂打小儿就伺候着白溪的衣食住行,公主金玉一样的人儿,偏偏这样子却是头一次见。
    全身上下糊满了半干浓稠的白色浑浊,覆盖着层度不一青紫未褪的痕迹。
    手腕上的痕迹红的发黑,腰间的掌痕见了青紫,雪白的嫩乳上牙印交错、指印纵横,娇俏的臀上牙印深的溢出血珠,腿根也被掐出淤青。
    光洁的双腿即使晕过去了也依然呈张开的姿势搭在床沿,穴儿里还在往外汩汩溢着温热的精液,臀下被濡湿一大片。
    一副被人亵渎、凄惨侵犯结束后,随手抛弃的模样。鱼颂是待字闺中的姑娘,这样的场面也是第一次见。
    气若游丝,了无生气。
    白溪粗浅的回忆停留在裴卿以情欲为刃,逼迫着她的臣服,让她不可自拔的尿在镜前。
    一身的白浊精液,不知道她晕后裴卿握着她的身体又射了多少次。
    昏昏沉沉,起起伏伏间被他折腾的动静太大醒来一两次,又体力不支的晕过去,乐此不疲。
    鱼颂给她清洗身子,绸缎的帕子沾湿拧干,轻缓拉开白溪纤细的玉腿,轻柔地给她擦拭沾满白浊的下身。
    她擦干净一点,穴口翕翕合合,精液就又流出来一点,腿心都是淅淅沥沥的汩汩热流,乳白色的浓稠汁液流不尽似的。
    帕子擦着被肏肿发红的肉唇,刮蹭出一丝熟络的酸痒,疼痛中带来一丝酥麻。
    白溪羞赫,怎么在鱼颂面前流了水儿,只好捂着脸低声说,“鱼…鱼颂…呜呜…别擦了…”
    再细腻的丝绸,在软糯似豆腐的嫩肉上,也敏感的刺痛,腿肉被刺激得直打颤。
    “好痛…呜…”
    白溪感受着下身陌生热辣的痛,往日腿心的樱粉如今滟红一片,腿根尽是指印留下的乌青。
    鱼颂听她呼痛,立即收了手。
    “公主,医女说…这…这个…东西…得掏干净,不然会怀孕。您身子骨弱,避子的汤药万万喝不得。”
    裴卿射的那样深,怎么可能掏的干净。
    “鱼颂,我不能怀裴卿的孩子…嘶…”
    鱼颂听到裴卿时,神情恍惚一愣,手下忘了轻重,重重擦过娇嫩的穴口。
    她以为是贼人闯进了将军府玷污了公主,万万没想到是裴卿。“奴婢失职,医女调配了药膏,我给您涂药。”
    “昨夜四皇子说前厅有人醉酒闹事,就来后院请人手,奴婢怕事情闹大,就派了人出去,没成想收拾到半夜,猜想公主已经睡下,就让大家都去歇息了……是鱼颂失职…”
    “裴卿既然想来,谁也拦不住。”
    清凉凉的药膏抚过,火辣辣的痛感缓解不少。
    嫩乳上的娇蕊仍然颤巍巍地硬挺着,青青紫紫的被咬破了皮,轻微的触碰都带来过电般的酥麻。
    鱼颂心疼极了,公主连身下隐在屄户里的花蒂都破了皮,一点力都使不得。
    花蕊中硬挺的花蒂还未消肿,小小一个孤零零的挺立着,破了皮的艳色尚没有褪去的迹象。
    双腿合拢的一瞬,又带起娇嫩处的摩擦。
    嘶。
    混账裴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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