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色宛然如儿时一般,棠韵礼栽在这上面无数次,每每知晓他装的,还是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当真是太惯着他了,棠韵礼没好气道:“那你就自己靠手解决出来。”
他没说话,耷眉塌眼得很是挫败,咬着红唇,眼下一点朱砂,格外动人心魄。
背后贴上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徵不甘示弱地抱住她,脑袋搁在她肩上,语调绵软:“这一个多月,你可有半分想我?”
棠韵礼酥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见过他阳刚似火,纯情如水,却没见过他软糯示好的模样,一个剑眉星目、挺鼻薄唇的大男子偶尔如小女子般娇软含羞的样子倒也是耳目一新。
“嗯?”徵拧起了眉,有丝埋怨道,“一点也没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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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想?”
“嗯。”棠韵礼脑袋都大了,谁能告诉她,这一个二个的大晚上在发什么癫,“总之就是很想了。好了我们该睡了。”
这回,左右两个男人都凑上来了,一个蹭她的发丝,一个埋在她颈窝,两双幽深的眸盯着自己犀利地似锁定猎物般。
“阿姐~”
“礼儿!”
棠韵礼眼睛一闭,认命似的:“行吧,来吧!”
两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又鬼使神差地默契了起来,棠如煌勾着她的头激吻,徵便扣着她的腰,舔舐着她的脖颈。
这下当真是左右为男了!
徵的手指从她的胸口蜿蜒向下,漫过丘阜后,拨开哭红的花蕊,摩挲着被隐藏在肥厚花唇里的花蒂,换得她浑身的轻颤。
徵凭着记忆里她喜欢的力度轻轻地拨弄,和着湿漉的淫液,稳稳推入一根指节,里面又潮又软,窄紧的道壁将插在里面的指绷成一条线,连伸屈都做不到。
徵本来有些难为情的,潮红的面庞却写满了跃跃欲试。他逐渐摸到了窍门,粗糙的指面摩着细嫩的软肉擦到深处,像是在欢呼雀跃着,无数层迭的媚肉压上来,绞紧交缠,滑腻、濡湿、火热、紧实脑子里一轰,四肢百骸里流窜的冲动,全都集结到下腹。
想要。
徵脑海里明确地刻着这两个字。
他将抵在裤头勃起肿胀得疼痛的性器释放了出来,粗大的性物随之在空中划出一个勾人的弧度,“啪”地一声轻打上他肌肉贲张的小腹。
棠韵礼被这根弹跳的紫红肉棒给胶住了目光,不论第几次瞧见,她都忍不住心下感叹,他当真是本钱惊人。
紫红色的粗长鸡巴一被放出来,棠如煌便感到了压力,虽然自己的不比他的逊色,但论粗胀,还是比不过更为成熟的徵。少年暗自较劲,心下又自我宽慰起来:再过几年,再将鸡儿比过,也是我的更好。
“姐姐,不许瞧他的。”想是那么想的,棠如煌还是吃味地在她耳上一咬,将自己那根粗长的性器递到她手里,“我的不比他差。来,握住这根,嗯啊,阿姐你的手好软好喜欢。”
棠韵礼给他撸动,棠如煌折腾了这么久,还不曾释放一次,自然是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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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子忙,随缘更一下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