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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议老公个子不高的不要轻易尝试,就像是卖家秀和买家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本年度第一声爆笑!”
    总之‘极光cp’继突然公开,再次引爆网络。
    而此时。北城、秦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邬羽西一袭复古且时尚的牛仔短裙,正趴在低矮茶几上,奋笔疾书。白净匀称的长腿并拢,没有坐沙发,为了方便,侧坐在厚重地毯。纤细脊背背对着不远处黑色办公桌,微卷长发扎了个慵懒漂亮的丸子头,俏皮又随意。
    落在旁人眼里,像极了高中生在赶作业。顶多十八岁,不能再多。
    “这是秦总的千金?”
    今天前来洽谈工作的合作商房地产商邹董,年近七十,活得比较古董,只知道秦焰三十多岁,并不知道他具体年龄,感叹道,“你孩子生得真早。”
    秦焰正在签合同的手指微微顿了秒。眼眸平静掀起,温润声线微凉,“她不是我女儿。”
    端着咖啡托盘进门的陈特助乍然听到两人对话,差点把托盘都丢出去。看都不敢看自家上司的表情,开口道,“邹董,我们秦总尚未结婚。”“那位是我们秦总的……”
    主要是秦总和邬小姐也没确定关系。
    “嗯?”
    邹董看到陈特助迟疑的模样,反应过来什么似的。随即皱眉,“秦总,咱可不兴找未成年小姑娘……那是祖国的花朵……”
    这又是想哪里去了!!!陈特助连忙解释,“邬小姐成年了,我们秦总向来遵纪守法,恪守道德底线。”
    这时,随着邹董一起来的秘书认出了邬羽西。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空气突然安静。片刻后,终于弄明白的邹董尴尬道歉。
    自始至终,秦焰神色都没有半分波澜。
    隔着镂空屏风的休息区,邬羽西不知道在忙什么,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不知道外面有人差点把她认成未成年,害得秦焰名节不保。
    若是听到——
    嗯,肯定要夸邹董眼光好,人老眼不花。她就是年轻貌美!!!
    送走合作商。秦焰慢条斯理地推着轮椅过去。
    邬羽西并没有在写什么作业,而是——正在用平板画画。
    秦焰垂下眼睫,入目便是一副尺度极大的画作。嗯,画得还是他侄女跟侄女婿。
    邬羽西细白指尖捏着电容笔认认真真地勾描细节,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创作什么绝世巨作。秦焰薄唇淡抿着,想到邹董的话。谁家女高中生,整天满脑子不正经东西。
    “羽西。”
    男人声线润若清玉,此时在耳畔陡然响起。吓了邬羽西一跳。
    手下一滑。一条长长的红色细线沿着画中少女的裙摆错划而下。
    邬羽西条件反射地返回修改然后保存下来。这才松口气。纯属于职业病。
    这才循着声音看过去。
    男人沿着工整清贵的西装露出一截苍白清瘦的腕骨,指骨勾起茶壶,将茶几上空空的茶盏倒上水。
    不急不慢地推到她面前。
    看到秦焰端着玻璃杯的修长手指,邬羽西脑子逐渐开始变了色儿——莫名回忆起前几天。
    跟余言舟相亲那天。
    邬夫人早就猜到了自家女儿没安什么好心眼,未免她中途作妖,亲自将她送到餐厅与余言舟汇合后,才施施然离开。
    果然如秦芒所料的那样。
    余言舟对邬羽西这个未来妻子很满意。
    甚至很会察言观色,知道邬羽西不满意这桩婚事。
    提出等婚后,他们生完孩子,完成继承人任务,就可以各玩各的。他绝对不会对她有任何的限制。
    也不必跟长辈婆婆住在一起。
    如果商业联姻的话,他们这种情况,真的很常见。提前约定好,也算是坦诚。到时候签订个婚前协议。婚后爱怎么玩怎么玩。
    有那么一瞬间,邬羽西想得是:
    总归这辈子也嫁不了自己想嫁的人,那商业联姻的对象不是余言舟也是别人。最起码余言舟这张脸还行,在他们年轻人的圈子里,
    算是数得上名号的颜值。
    余言舟:“你可以考虑考虑。”分开时,他意味深长地表示,“我对你很满意。”
    邬羽西刚想拒绝。
    她还是接受不了跟别的男人组成一个家庭,即便是假的也不行。
    然而余言舟电话一直响。
    明显是有急事离开了。
    没几分钟。邬羽西就接到了邬夫人的电话,商量结婚时间。
    一想到自己快要跟别的男人结婚,邬羽西顿时悲从中来。转而跑去酒吧借酒消愁。
    最后被偶然路过的秦焰送了回家。
    邬羽西居住的是位于市中心的大平层,楼层极高,拥有半弧形的偌大玻璃窗,视野堪称全城最好,几乎能俯瞰整个北城霓虹纵横的繁华。
    安静昏暗环境,唯独玻璃窗外霓虹闪烁,让人入坠幻境。
    邬羽西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又想到自己快要结婚了,凭借着一股酒劲儿,大着胆子‘亵渎’了菩萨。
    甚至做了曾经做梦都不敢做的事。
    她都要结婚了。此时不亵渎,以后就没机会了!
    毕竟——等婚后。
    她连想都不会再想。因为,那才更是真的玷污、亵渎她的‘菩萨’。
    原本秦焰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她。
    然而少女眼睫悬着摇摇欲坠的泪珠,光影之下,那张素来无忧无虑的面容上,仿佛蕴藏着极致浓郁的悲伤。
    秦焰从小看着她长大。
    从未见过她这个模样。
    只是短暂的停顿。
    邬羽西耍赖似的抱住坐在轮椅上男人的小腿,不允许他动弹。
    秦焰向来温润沉静的面容,终于在第三个人面前,出现了裂痕,他语调微沉:“邬羽西。”
    “放手。”
    “不放!”
    要是换了清醒时候,打死邬羽西也不敢这么跟秦焰说话。但她现在是在做梦啊。
    邬羽西满脑子里就是要把他占有了,不用思考,不用犹豫,不用顾虑,也不用担心,反正——是梦。
    即便混混沌沌的,也没经验,但该知道的也知道,比如那里得起来才可以继续。她所
    有经验都用在画小色图上,实际操作真是第一次。
    她跪坐在男人轮椅前,刚准备伸出小爪子。
    下一秒。
    纤细手腕被男人牢牢握住。
    邬羽西睁着茫然的眼睛,对上秦焰那双即便黑暗中掩不住摄人心魄的双眸。
    皮相生得颠倒众生的男人,眉心一点小红痣,如冬日冰封在枝头的料峭寒梅,凛冽中又浸透着霜寒之气。
    邬羽西怔怔地盯着男人那只握住自己手腕的修长指节,犹豫了半秒。
    她的手不能动。
    还有——
    少女垂着眼眸,被酒精润红的唇瓣张开,毫不犹豫地…
    此时站在光线充裕的办公室内,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邬羽西重新回忆起想起那晚自己胆大包天的行为。
    啊啊啊啊!
    那天她绝对是着魔了!
    居然用、用、用……
    后来真被她得逞了。
    重点是,那不是一场梦!
    而是真实的!
    亵渎了她的‘菩萨’。
    当时清醒时,邬羽西恨不得在床上给他磕一个。求菩萨赎罪。
    见秦焰要推着轮椅转身。
    邬羽西猛地站起身想帮忙。
    谁知。
    这个扭曲的姿势保持太久——腿麻了。
    猝不及防。
    又摔进男人怀里。
    秦焰顺手接住她,垂下眼睫看着怀里少女,温和平静地询问:“又喝醉了?”
    邬羽西:
    这次,她真不是故意的,试图想站起身,但腿麻得厉害。白净小脸涨红了,掌心撑着男人胸膛:“秦叔叔……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破坏你的清白……”
    “没关系,反正也没清白可言。”听她喊秦叔叔,秦焰也混不在意,微凉指腹点了点那纤细的脚踝,“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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