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能动就是有效果的，只是效果没那么好而且有些分不清而已。
萧楠心下有些安慰，把剩下的两张净化符都给它拍上，准备等明天再来看看。
不过黑雾可能是灵气，更萧楠更加在意些，但她背过了许多符篆，却对修炼等一无所知。
否则即使不能随意吸收，但好歹有个方向，不至于现在这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雾干瞪眼。
第二天兔子的状态没变好，但也没更坏，萧楠照旧扔了两张净化符，然后去做自己的事了。
似乎是空间里的温度适宜，有几种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花，等萧楠发现的时候，有些花已经要谢了，果子都长出来了。
她仔细辨认了一下，似乎是樱桃石榴和柚子树。
她买的是本地薄皮大樱桃，不方便运输，但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樱桃特别特别的甜。
眼看着在花谢的同时，樱桃树的枝头树叶间还藏着一颗颗青色小果子，现在果子还是青色小疙瘩的状态，但萧楠已经能够想象樱桃成熟后，红艳艳皮薄多汁的樱桃会有多甜。
因为这个原因，萧楠每天进入空间的第一件事，都是先去看看樱桃今天长大了吗，然后再去做其他的事。
在这么久之后，空间里的地空间里迎来了第一批丰收。熟得比较快的油菜头和生菜油麦菜空心菜等已经可以收获了。
油菜头跟空心菜掐了都会继续长，但不掐空心菜就会很快长老了。为了不让它们浪费，萧楠要先收获一波。
原先一种蔬菜也就种上一两分地，但收的时候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除了自己能吃一点，剩余的被萧楠收起来晒干做盐菜，能不能吃先不说，让它们烂在地里，是萧楠无法接受的。
不过心里也决定了，等这一波菜拔了，下一次每种只种四分之一就够了，够吃就行，免得还给自己增加负担。
现在的天气有些凉，好在干菜没有太大的太阳也能做，只要不下雨，多吹吹风，干的速度也很快。
萧楠一边晒菜干，一边观察着兔子的状态，净化符和清洁符交替着使用。
有时候净化符起作用，有时候清洁符起了作用。
到最后，萧楠干脆两种一起用，兔子被这么折腾，过了十几天也没死，甚至僵硬的腿脚都松泛了一些。
勉强能够自己跑动了，吃东西也没问题，但还是没法和空间里那些健康的兔子相比。
不过看起来在慢慢好转了，也许只需要再有半个月或者几十天，兔子就能够恢复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萧楠心下不由升起期待。
然后就听到段峻说要离开这栋楼的消息。
“你说什么？”萧楠有些怀疑的道，她不是没听到，就是感觉，怎么说呢，至少暂时她没有出去的念头。
“我做了一个热气球，要和柯桥许永言去最近的十三号楼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交换的，我可以帮你带。”段峻重复了一遍，看着她有些期待。
他已经决定好要换什么了，但他们的东西本就不多，对其他人的吸引力可能不太够，所有想问问萧楠，有没有什么需要换的。
萧楠嘴角一抽，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她大多数东西都有了，好像也没什么想要换的。
如果真需要的话……萧楠眉梢微挑：“帮我打听点外面的消息，可以用豆子换。”
“好。”段峻神情一放松，面上展露出笑容。
“对了，你想出去吗？”
“不想！”萧楠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的道！
她现在对外面完全没有兴趣，除非什么时候把灵气污染的问题解决了，或者突然告诉她国家军队等官方组织还活着。
第30章 城市孤岛
萧楠把要换的绿豆给出去后就没再多管, 不论是穿过上百米去来往两个高楼，还是打听消息都没那么快。
结果两天后，段峻就带着一个看着有些旧但还挺干净的收音机过来了。
“去了一趟十三号楼, 他们那还不如我们楼。”段峻摇摇头, 整栋楼活着的还没有他们一个单元的人多。
不过这一趟也不是没有收获，食物在哪都稀缺，但却找到了其他的生活物品。
“抱歉，没打听到什么消息, 不过换到一个收音机, 虽然看着没那么新，但还能用。如果哪天外面有消息了, 收音机或许能有用。”
段峻说着有些不好意思，两斤绿豆换这么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用上的东西, 是他占便宜了。
收音机是用的电池，段峻送过来的还有一版配套的电池，倒是有心了。
“也行, 就这样吧。如果有其他的消息，你再送过来。”萧楠满意的道。
虽然觉得不可能，但万一真能用上嗯。网络都断了, 她还奢望什么。
段峻面上一喜：“这次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不过许永言倒是运气好，正好碰上了亲戚在那边。也是巧了, 在这之前他都不知道，不然末世前肯定要去看一看的。”
“什么亲戚？”萧楠随口问道。
段峻还回忆了一下：“具体不清楚，似乎是同村的, 据说他们村里所有人都有血缘关系，七拐八绕挺复杂的, 说起来还跟金慕蕊家有些关系。”
萧楠嗯了一声，没放在心上，等段峻走后，打开收音机，只听到滋滋滋的杂音，搜不到任何信息。
萧楠也没在意，现在这状况，没收到信息也正常，随手把它放在了电视柜上，按照往常一样，拿了点兔子吃的菜叶子，掏出两张符篆，想拍在兔子身上。
就看到兔子往角落里躲，动作间没有滞涩。
萧楠有些惊讶，蹲下用菜叶子逗了逗，兔子脑袋偏了偏，后退用力一下子蹦了过来，啃菜叶。
“恢复不少啊。”萧楠手上一松，菜叶子就落了下去，看着啃得欢快的兔子，好像离彻底好了也不远了。
要不，再让它下去看看？
上次半小时，这次再进去半个小时，加起来一个小时，在兔子承受的极限，如果没问题的话，就说明符篆起作用了是吧？
萧楠心下蠢蠢欲动，但看着刚恢复活泼的兔子，到底是没真下狠手又扔进去。
好歹是一只兔子呢，要是因为黑雾死了，那就只剩下几只兔腿了，但要是多养养，那就是一整只兔子！
能不损失还是不损失的好，萧楠提着兔子，翻出之前答应下来的水果罐头下楼想找奚玚检测一下。
进门后，萧楠跟上一次一样，把兔子交过去，奚玚神色平淡冷静的接过，然后……盯，莫名的感觉他黝黑的眼睛有些润。
萧楠直觉不好，略微警惕的问：“……怎么了？”
“奚教授发烧了。”金明解释，语气里带着心虚：“有点严重，最近的反应，可能会慢那么一点点……”
奚玚似乎是听到在说他，转过头探究的看向金明，然后回过头朝着她点了点头，看起来居然异常的乖巧。
最近天气有些降温，虽然还没到特别冷的时候，但感冒发烧似乎也挺正常的。但奚玚要是生病了，萧楠就觉得再让人家带病帮忙就有些过分了。
只是还没等她反悔，奚玚转身提着兔子进去了，让萧楠准备先离开下次再来的想法打散了。
萧楠目光落在他挺直的脊背上，从后面看起来，完全看不出来这人都快烧糊涂了。
到实验台上，奚玚似乎清醒了不少，一脸严肃认真的抽取着实验素材。
或许是知道这人对周围的感知降低，萧楠放任自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无论何时见面，奚玚总是一身干净清冷的模样，如今或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眼尾和鼻尖微红，把那份清冷冲淡，显得有那么几分……可爱？
萧楠瞬间惊醒，正想移开视线，却见奚玚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正直直的看着她。
“你在看我。”奚玚道。
“……嗯。”萧楠一噎，被抓到是她没想到的，但想想看看人似乎也没什么，便干脆的点头承认了。
“我可以一直让你看。”奚玚黝黑的瞳仁格外认真。
萧楠下意识的多看了一眼这份美色，反应过来连忙摇头，他们都不在同一层楼，哪有一直看的。
奚玚不说话了，受到发热的影响，手中的速度比平时慢了些许，多花了十几分钟，还是一丝不苟的完成了。
“脏腑内含有少许毒素，按照毒素侵蚀的程度与分量，大约在黑雾中待了五至十分钟。”奚玚给出准确的时间。
萧楠眨眨眼，心下一喜，看来符篆真的有用。
“但它的身体受到雾的增强幅度却不止十分钟的程度。”奚玚继续道：“你找到了分离毒素的办法？”
直白得根本没有一点弯弯绕绕。
“……也不算是。”萧楠在说与不说之间沉思了片刻。
实验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除了占了大部分空间的实验器材器皿等，就只有角落有一张小床，折叠得整整齐齐，比豆腐块还豆腐块，跟奚玚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很相似。
但这还是外人，萧楠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好了吗，好了我就先走了。”
奚玚眉心聚拢，似乎是在迟钝的接收外界信息，好半晌后，慢吞吞点头，没把人拦下来的意思。
萧楠忍不住再看了两眼，提着还活蹦乱跳的兔子离开。
奚玚在人走后，自动自觉的摘下手套，给自己清洗好，关上门，换上睡衣然后安静的躺到床上，脸上出现一抹薄红，皱着眉睡着了。
金明探头看了看，挠了挠头，想进去又不太敢。虽然奚玚看起来挺好说话的，但他就是不敢打扰，这大概是属于学渣对学神的敬畏？
总觉得自己贸然开口，会打扰到对方，或者耽误正事。
……
萧楠提着还活着的兔子回家，看着它无知无觉的只只得吃喝，忍不住戳了戳。
“你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啥都让人家检测出来了。”
说归说，萧楠还是给它喂了点吃的，碗里倒上水。
心里对奚玚发现不是不介意的，但本来就是自己送上门的，兔子之前也没给他看过，哪知道居然还能够发现，她也是服气了。
而且那人还在生病中！
想着萧楠就有些疑惑了，说是生病了反应迟钝，但看着好像也没影响到正事啊。
好在对方看起来人品过硬，她不说对方就不问了，连想好的敷衍都没让她说出口。
萧楠心下有些庆幸，真的记住了这次教训，下次一定不能在旁人面前再暴露丝毫了。
暂且把今天的事压在心底，萧楠进了空间，照例去看了看樱桃，然后开始捡蛋。
后面出生的兔子才一个月大，还是可可爱爱的模样。但在空间里孵化的小鸡已经两个多月了，现在大约两斤。
现在看着还好，再等两个月，这一波小鸡开始生蛋，到时候鸡蛋是真的吃不完了。
萧楠把一篮子的鸡蛋放到箱子里，前两天她刚做完一批咸蛋和松花蛋，只有鸡蛋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