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禾照例上朝,勤勤恳恳,将吴国治理得井井有条。皇室宗亲见赵嘉禾得势,遂纷纷讨好,意图再上一层楼。念在血缘的份上,赵嘉禾提拔了几个看上去忠厚老实之人。
柳卿在陛下寝宫屋檐下挂上彩穗的六角宫灯,萧见衍喜悦地推门而入。陛下一去多日,回来便召见他,足见对他的重视。
赵嘉禾放下手中书卷,卷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截藕白手臂:“替我诊脉。”
萧见衍上前,白润修长的手指搭在她手腕之上。
往来流利,谓之喜脉。
萧见衍面色一凝,头回质疑自己学艺不精,便又诊了遍,仍是喜脉。
他脸色沉郁,似滴出墨汁,没好气地道:“恭贺陛下,有喜了。”
赵嘉禾松了一口气,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若无事,小人告退了。”萧见衍只觉得气血上涌,一刻也不欲多待,恨不得回去多捣几副药。
赵嘉禾握住他的手:“我有喜了,你跑什么?”
“小人看完诊了,自然该走了。”
赵嘉禾将萧见衍拽至床榻之上,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你不只是大夫,还是伺候我的公子。”
萧见衍面上一烫,别过脸:“小人只是大夫,反正小人也不能让陛下受孕。”
赵嘉禾捏住他的嘴儿,向外扯成扁长的鸭嘴,浅笑道:“莫要耍小脾气了。后宫之中,孩子并非是倚靠,亦可能是催命符。”
萧见衍神色一僵,闷闷地道:“陛下莫要说笑了。”谁不想同心爱之人生儿育女呢?
赵嘉禾抚了抚他的脸:“萧见衍,我希望你一生快乐无忧。若无子,我可以护你一世,而有子,你护不住,我也护不住你们。”
“可是广厦留仙阁的公子并未害过人……”那些会害人的皆被陛下送予了权贵,留下几人虽各有心思,但都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哪怕是他最不喜的徐秉行,亦非坏人,只不过他与徐秉行性子不合罢了。
“后宫之人将会越来越多,我难免会有疏漏。”
萧见衍默然。
赵嘉禾解了他的腰带:“萧见衍,你不信我吗?”
萧见衍咬了咬唇:“陛下一言九鼎。说要护小人一世,便不准食言。”
“自然。”赵嘉禾用匕首割下自己的一缕青丝,塞入萧见衍手中,“以这青丝为证。你若不行恶事,我便护你。”
萧见衍捏住青丝,指节泛白,面上浮现笑意。他将青丝递给柳卿,吩咐道:“用红线缠好,放入香囊之中,我要贴身佩戴。”
“是。”柳卿接过,小心收了起来。
萧见衍褪去衣衫,与赵嘉禾赤裸相拥。长指分开赵嘉禾的腿儿,在肉缝中刮了一刮,指尖沾染了潮意,他咬着她的耳道:“照理说前三月不能行房,不过我有一药膏,用后只要慢些弄便不会有大碍。”
“嗯。”赵嘉禾轻应了一声,将腿抬起,搭在萧见衍的胯间,将整个花谷敞露。
萧见衍指尖抚至花蒂之处,缓慢揉捏。
赵嘉禾的腿儿从他身上滑落,立马夹紧了腿。
萧见衍在她耳边低喃:“放松。”
长指一勾一按,穴口微张,吐露晶莹汁液。
柳卿取来药膏,挖了一勺放于舌尖,伸手分开了赵嘉禾的腿儿,趴于床榻之上,将软舌送入穴中。
凉意在穴内铺开,随后又化作暖流向四肢百骸游走。柳卿的舌头在穴里勾缠、卷动,抽离后在边缘打了个转儿,吮吸春汁。
赵嘉禾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吸走了。柳卿无疑是众人中口活最好的。
穴口一张一合,不停泌着花汁。
赵嘉禾扣住柳卿双鬓,身子紧绷。她渴望被贯穿,被少年压在身下,接受疾风骤雨的侵袭。
柳卿的舌头又进入穴内,粗砺的舌面与穴壁嫩肉碾磨,激得她节节败退。
萧见衍吃上了她的乳儿。大口含住一只白乳,另外一只握于他手心,肆意揉捏,雪白乳肉在他指间起伏。
穴内的软舌搅起阵阵风浪,撤离之时总要伴随一阵深吮。满穴的春汁灌入柳卿口中,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柳卿将赵嘉禾送上高峰之时,骤然抽离。赵嘉禾如坠深渊,而萧见衍翻身而上,将阳物送入。小穴处传来一阵微麻,剧烈抽搐,淫水乱喷,弄湿了萧见衍的腿根。
柳卿俯身,用湿润的绢布替赵嘉禾擦拭了乳首和双手,便俯身咬着乳尖不松。他向来爱吃陛下的乳儿,这回定要吃个够。得知陛下有喜,他隐隐期待喝上一口陛下的乳汁。
萧见衍入得极慢。他原本就慢,这回便更加小心,将赵嘉禾弄得又酥又麻。往常要弄上半个多时辰,这回直接来了一个时辰。若不是他好些日子没弄了,早早要歇,他得来个两个时辰。
赵嘉禾有些腰酸,直起身,盘坐于柳卿胯间,相拥而躺。多日不见柳卿,想念得紧,哪怕有喜,也要与之弄上一弄。
柳卿从下往上顶弄,将她高高颠起又落下。习武的少年,腰部犹如虎豹般遒劲有力。纺锤形的阳物尽入,捣得她淫叫不止。长物凿出满穴精汁,囊袋重锤,发出喑哑水声。
萧见衍紧盯两人交合处,生怕柳卿快了。好在柳卿抑住了身形,抽送得并不算猛烈。
柳卿将龟头抵入宫口,手抚在赵嘉禾的小腹之上。他有些好奇,亦有期待。过些日子,陛下的乳儿会变大,肚子也会隆起,其中揣着和另一个少年孕育的孩子。那时弄起来,更有隐秘的快乐。
柳卿想入非非,抓起赵嘉禾的白乳啜吸不止。他想将小巧的樱红吸成葡萄大小,想象着装满乳汁的乳儿入手沉甸之感。
他觉得自己的肉具硬到了极致。
他迫不及待地想来到几月之后。
“砰——”脑海之中炸现火树银花。
赵嘉禾蜷起脚趾,穴中的阳物突突地喷射浓精。自打她南下之后,柳卿甚至都未自渎,饱胀的精囊连缩了几回,这才掏空。精汁成股,涌入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