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棋不敢再招惹他,生怕他转身真的把自己丢去分公司了,毕竟他老爸是真听他大哥的话。
“行行, 你赢了,我不八卦还不行嘛。”
电影快要开始, 傅棋乖乖去排队取票。
傅时深回到虞枝身边时, 看见了和虞枝说话的桑咛, 桑咛看到他时, 乖乖招呼道——
“大哥。”
虞枝脸上闪过疑惑。
傅时深应了一声以作回应,但是带着虞枝检票去了。
此刻电影还没开始,大厅一片喧哗,虞枝趁着这个时间问道:“大哥,你也认识桑咛吗?”
傅时深点点头:“桑咛和老三他们一起长大的,小时候桑咛很喜欢跟在老三身边,那会大家都开玩笑说桑咛和老三有娃娃亲。”
“哇哦。”虞枝一副磕到了的表情。
傅时深问:“怎么了?”
虞枝脸上露出姨母笑:“没什么,就是觉得缘分挺神奇的,他们小时候关系那么好,长大后还能继续在一起。”
“你是说桑咛和傅棋?”傅时深刚刚还没注意。
“是呀,他们两个也一起来看电影了。”
傅时深一愣,没想到傅棋这小子过去这么多年了,还能把人追到手。
虞枝有些疑惑:“大哥,桑咛为什么后来离开了?”虞枝来傅家之后,从来没有见过桑咛。
傅时深告诉她:“桑咛的父亲当时出轨了,还带了一个私生子回来,桑咛额母亲直接跟他离婚,还带走了桑咛。”
“原来是这样。”
虞枝突然有些心疼桑咛,也跟她一样有不好的遭遇。
傅时深担心虞枝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便安慰道:“别怕,有大哥在,以后谁都欺负不了你。”
“嗯嗯。”
虞枝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
第二天上午。
傅时深和周北辙还有梁熠去参加一个竞拍会,梁熠看到傅时深系的领带时,眼中露出嫌弃。
“老傅,你这领带跟你这身衣服不搭呀,这质地一看就不怎么样,你最近是不是落魄了?”
“管好你自己。”
傅时深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梁熠觉得自己多年的眼光肯定不会看错,还特意拉着梁熠一起说:“你看看他这领带,是不是和他这身衣服不搭?”
周北辙如实说:“是有点。”
梁熠:“我就说,他还非不信,这领带质地不行,丢了算了,回头我送你一条新的。”
“虞枝送的。”
简简单单四个字,瞬间让梁熠和周北辙闭嘴。
“对不起,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有说过。”梁熠求生欲很强,他可不像谌星尘那个没脑子的一样。
他太知道虞枝对傅时深意味着什么了,所以现在根本不敢开虞枝的玩笑。
周北辙同理。
竞拍会结束后,三人一起找了个地方吃东西。
梁熠问道:“你和小虞枝的关系打算什么时候跟家里坦白?”
傅时深:“再等等。”
虞枝害怕家里会不同意他们的两个的交往,所以心里一直有所担忧,傅时深也不催她。
反正只要虞枝在他的身边就行,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你们俩可真是够拖沓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喝到你们的喜酒。”
梁熠一边说一边感叹:“我觉得你们两个就是上天注定的,你看那时候你去把人接出来,后来又带在身边小心照顾着,活该你老傅有女朋友。”
几年前傅时深对虞枝的耐心,他们两个就有目共睹。说来也奇怪,他们也没见傅时深对其他人这么好过。
现在看来,缘分就是注定的。
-
而此刻,虞枝正在一边改稿一边被傅棋骚扰。
傅棋:[快说快说,你和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虞枝:[现在有点忙。]
半个小时后,傅棋又来了。
虞枝拿他没有办法,直接问道:[那你先说说,你跟桑咛是怎么回事,怎么在一起的?]
傅棋沉默了。
一会后,他回:[这种事情不好跟你说。]
虞枝:[一样的,我也不好跟你的。]
傅棋:[……]
他原本还以为虞枝好说话,能从虞枝嘴里打听到一些八卦,谁知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嘴硬。
一个威胁把他送去分公司,一个反向八卦。
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傅棋放弃了。
不过知道虞枝得偿所愿他还是替她开心的。
和傅棋结束对话后,虞枝继续开始改稿,同事关心地过来问她:“枝枝,你是不是和那个温思远有什么过节啊?”
这次温思远是他们的甲方,上次见面的时候,温思远就明显对虞枝不客气,现在更是要求她一次又一次地改稿,也不说具体的要求。
虞枝不想把之前的过节带到工作上来,便说道:“没什么事,放心,我今天加班再改改就好了,明天肯定能交稿。”
“行,那你也别太辛苦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跟我们说。”
“嗯嗯,知道了。”
当天晚上,虞枝加班到十一点半。
傅时深来接她的时候,虞枝已经开始困到打哈欠了。
傅时深递给她一床毯子——
“休息一会。”
虞枝倚靠在坐垫上,对傅时深说道:“大哥,等下到家了你记得叫我,别像之前一样等我睡醒了才说。”
“好。”
傅时深嘴上这么应着,但实际又是等虞枝睡了一觉,才叫她起来。
虞枝嘟着嘴。
“大哥,你又骗人。”
“下次不会了。”
虞枝闷哼两声,一脸‘你看我还相信你吗’的
丽嘉
表情,傅时深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回到家里后,虞枝先去玄关处换了鞋。
傅时深弯腰拖鞋时,对虞枝说道:“先去洗个澡,我让巧姨给你做份夜宵,吃了再说。”
“这么晚了,不用麻烦了吧。”
“没事,不麻烦,听话。”
傅时深知道她到了这个点容易饿,今天加班估计也没怎么吃饭,饿着肚子到时候只怕会睡不着。
“那好吧。”
虞枝回到房间洗了个澡,然后又下楼吃夜宵,傅时深还没去睡,就坐在他对面静静地看着。
“大哥你不吃吗?”
“我不用。”
傅时深没有吃夜宵的习惯。
吃过后,傅时深特意转弯送虞枝到房间门口,虞枝进去后,跟傅时深说了声‘晚安’,便关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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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虞枝还是一如既往地忙碌。
周五晚上,傅时深接她下班,本想明天周六带她去放松一下的,谁知虞枝还要加班。
"是项目出什么问题了吗?"傅时深问。
虞枝已经累到没什么思考了,面对傅时深时,她更是放松了警惕,吐槽了一嘴——
“我们最近接了个新项目,甲方是温思远,但是温思远因为之前我拒绝他的事情记恨在心,所以一直在找我们麻烦,就忙了点,不过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傅时深只是静静地听着,并未说什么,但是第二天去了温家一趟。
温思远还在外面和朋友花天酒地,被温父一个电话催了回来。
看到傅时深时,温思远闪过不好预感,但他故作镇定地瞥了傅时深一眼,然后走到温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