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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山下盯着田中。
    九点半,山下一直知道这里的地址,甚至来过,当然并不是消费,而是这里最初建起来的时候,请过街区的人当杂工。
    但这里正式营业的样子,山下就只是听说,据说进来这里的所有人,在私人包间以外的任何地方,比如大堂,走廊,都必须戴上面具,有些人甚至还挂着披风。
    走正常通道,山下当然进不去。
    但毕竟九点半开在琴岗,有不少杂工都是周围街区的,原中就是其中一个。
    他拍拍山下的肩膀,大有一副带他见世面的意思。
    山下假装不经意地提到田中的名字,原本站在杂物间,正吸着烟的原中,立刻做出一副厌恶的表情。
    “不知道去哪里骗到的大小姐,以为戴着面具我就不认识,去了A76呢,到时候被人家家人找上门,可能会死在哪条臭水沟里吧”
    原中想做出讽刺的笑,但因为喝太多酒表情显得有些滑稽。
    得到信息,戴着怪异的面具,走在打着怪异红光的走廊的山下,莫名想到嘉卉脸上红得不正常的红晕。
    不对,或许那不是害羞,想到她有些迟钝的反应,他立刻得出一个答案,她也许是生病了。
    他太着急,以至于没有好好注意到这一点。
    摆脱原中那个酒鬼用了太多时间,他捏紧拳头,目不斜视地走过A76,从正门显然是进不去的,        但暗门可以。
    堆满杂物的隔间黑黝一片,啪嗒一声,锁被撬开,山下陷在黑暗里,攥紧刀片。
    从没有一刻像这样,血液沸腾,但大脑还冷静地模拟着怎样进去,刀子会怎样捅进田中的脖颈,然后喷溅出怎样的血花。
    山下推开暗门,走进去,接着怔在原地。
    浴室响着水声,屋内打着暧昧的红光,但不强烈,隐秘而黯淡,述说着最原始的欲望。
    唯一的一寸淡的白光,是在靠墙的巨大的蝴蝶影纱画下,少女双手被两侧黑红的皮革锁链捆绑着,眼上蒙着一层黑布,如同油画里被捆在十字架上受难的圣女。
    白的蕾丝嵌在淡蓝的布料上,那种淡蓝并不让人感到美,而是一种沉闷的,如同褪了色般,不引人注目的蓝。
    好像王氏夫人取嘉卉这个名字的意思一样,期望她能成为传统的相夫教子,替丈夫处理内务的贤    淑妇人。
    但现在,蓝白的校服上,圆的纽扣被解开四颗,直白的坦露出内里淡蓝的布料以及鼓圆的白,随着少女的呼吸,软绵的颤着。
    山下掐住她的下巴,强制抬起她的头,绯红的脸和额头上烫得惊人。
    田中推开浴室的门,一步都还没走,先是感觉到脖颈一冰,接着看到中间用做装饰的武士刀架上什么也没有。
    他嘶的喊了一声,后知后觉才感觉到疼。
    “你疯了”田中一动也不敢动,看着眼前的人。
    田中被捆起来,得益于这个情趣房间,推开柜子,满目都是说不出用途的情色道具。
    “你们是恋人?”
    那个人拿着刀,冷冷盯着田中,这是田中第一次注意到这个考到贵族学校去的,家长们口中的‘天才’。
    “我们”
    田中还没有说完,刀片已经沿着他的手臂划开,他痛得尖叫,但尖叫在这个地处实在太常见,更何况这里的隔音也并不差。
    “想好再说”
    田中额头上冒着虚汗,一五一十地承认自己的趁人之危。
    手上又被划了一刀,但他连尖叫都不敢,脑中不断回想山下在耳边的威胁。
    “不是,不是我泄露给山田组的,他们这些黑手党都逼我,我有什么办法,别告诉泽口,我真的会死的”
    田中已经完全慌乱起来,他秘密和山田组的人说话,的确被山下看到过,但当时他并没当一回事。
    他没想到这个闯荡上流社会的乖乖学生,会知道这些东西。
    踩着雨水,田中从一处半掩着的门进去,把钱递过去,那个人收过钱,对着田中被打得溢血的嘴角,一个字也没问,开始给田中的手臂消毒治疗。
    这样的黑诊所,躲在城市的阴暗处,如同下水道一般,四通八达地遍布着。
    “嘉卉,嘉卉”
    刚拷在少女手上的镣铐解开,她几乎失力般,倒在山下身上。
    “嘉卉”
    馨香抱个满怀,山下的耳朵涨得通红,他想的是把她推开,手却扔停在少女纤柔的腰间。
    少女黑的发丝刮过山下的脖颈,带起一阵痒意,他拳头攥得发青,才终于将她扶正。
    蒙在少女眼上的黑布欲坠不坠,山下扶着她,手放在她脸上,想把黑布揭开,她却迷蒙地动了一下,唇擦过山下的手指。
    山下青白的指节在少女的唇上摩挲,原本艳红的唇挂上一层靡丽,如同挂在枝头熟透了的,即将靡烂的果实。
    黑的布条飘落在地,少女被压在墙上交缠吸吮,无神的泛红的眼睛,坠着生理性的泪水,好似枝头的艳红凝露。
    “唔”
    突然触碰到冷冰的指节,少女身上一颤,眉不自觉犟着。
    隔着淡蓝的布料,鼓起的那团软白被覆在上面的手来回揉捏着,少女下意识地想蜷着身体,却被作恶的手狠狠一按,身体立时瘫软下去。
    推起淡蓝的布料,肥大的软白如同兔子一般蹦出来,莹润的白肉在山下的指间发颤。
    软白的边上是少女蓝白的校服,那总是紧紧扣着,遮住少女鼓囊的团玉的校服,现在大开着。
    那抹软白被肆意按压,把玩。
    少女不自觉地发出泣音,月白的身子半颤着,如同枝头被雨打得颤巍的花。
    对着少女微肿的唇,山下再次覆上去,闭上眼睛。
    我改变主意了,他想,无论接下来面临什么,如果这是和一起你的代价,我全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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