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新。”
“嗯?”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会同时出现在你身上,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
“你希望我是什么样的,我就是什么样的。”
温知新吻过应如是额头微湿的碎发,眉目低垂,指尖随着目光划过应如是脸庞。
你喜欢积极向上的,我就装出热爱生活的样子。你喜欢温柔体贴的,我就装出柔情蜜意的样子。你喜欢什么样,我就变成什么样。
温知新重又吻上应如是唇瓣,掰开她双腿,让她坐在自己小腹。
女上男下,温知新便只能仰望应如是。
“如是,你知道驯兽师什么时候会对猎物放下鞭子吗?”
应如是双手撑在温知新肩膀,正处在高潮边缘的她,忙于扭动腰肢顶戳敏感点,无暇回答温知新问题,只能凭直觉,断断续续答:“……打死……的时候?”
温知新闻言一笑,揽过应如是腰,“有道理,但不是标准答案。”
“标准……答案,是什么?唔。”
温知新手掌覆上应如是臀瓣,轻轻揉搓,配合应如是的节奏,如一首柔和的钢琴曲,带应如是迎上浪潮。
“是他对猎物产生感情的那一刻。”
以温知新的劣性,他只要开始,就不会收手。
他喜欢看猎物在自己手下奄奄一息,死去活来的样子,想结束?可以。夲伩首髮站:fq hyzj.c om
死了就能结束。
他没有考虑过能让他收手的可能,也不觉得会有。
直到今晚,温知新无意间瞥见应如是泛红的眼眶。
好可怜。
心好疼。
就此,驯兽师放下了他的鞭子,成为了猎物的猎物-
欲望的浪潮直到凌晨才退却。
应如是趴在温知新胸膛,温知新阴茎还插在应如是穴里,没有一点空隙与距离。
等天空泛起鱼肚白,温知新生物钟响,习惯使然,下意识要起床,却听到不满的轻哼,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挂了个人。
应如是此刻半梦半醒,身体总无意识去蹭温知新,而清晨最是敏感,当乳头擦过胸膛,温知新瞬间困意全无,埋在应如是穴里的阴茎不由挺立。
“嗯……”
龟头戳到软肉,应如是轻哼着蹭了蹭温知新小腹,阴毛剐蹭到皮肤,有些瘙痒。
温知新呼吸沉沉,手掌覆在应如是阴阜。
他现在想干两件事:一、刮了它。二、操醒她。
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温知新小心翼翼和应如是分离,下了床,去浴室洗场冷水澡-
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有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
温知新上前将窗帘拉严实,估算了下应如是起床的时间,给她订好早餐,准备出门。
走到玄关时,温知新突然一顿。
墙上挂着一件羽绒服,尺码、款式,都不像应如是会穿的,倒像是男人的。
温知新攥紧拳,指甲陷进皮肉,尝到了一丝痛,他才慢慢松手。
他记得没看到应如是外套,想来只是天冷,急用而已。
“冷静点,温知新,这没什么。”-
温知新轻轻合上门,掏出手机,边走边点开某个软件。
“12月6日11:30……”
定位跳出,是一家宠物医院。
温知新记下了医院的名字,打开浏览器,搜索。
在信息爆炸的时代,隐私变成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哪怕是一个素人,也能轻而易举搜到个人信息。
更何况,温知新这次调查的,还是一个小有成就的素人。
“许自清,梁市人,毕业于梁市一中。”
温知新滑动屏幕,轻笑,“还算半个校友啊。”
他默默记下许自清的关键信息,先了解个大概,还有些需要用点手段的,回头拖人调查。
嫉妒吗?倒也不是嫉妒,不是。
真的,不是。
他只是好奇,一个能让应如是这么信任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