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来既为神,修炼又勤勉,百千年都如一日枯燥,不知何为享乐。更不识男女滋味。
也不是没有女神倾心相许,只是与她们始终生不出欲念,就如同日与月永不相见。
按说来,婬神佑春也是“日”,但她的光芒太艳,行事又如此洒脱随心,倏然在眼前一亮,让人如何抵抗。
跟她比起来,这些令他喜欢的日升月落、星河斗转,似乎都规矩到寡淡了。
蒙佑春赏识,与她缠绵一遭,给了长启震撼。
肌肤柔滑、淫汁香甜,索取不够。
她半坐半立在他面前,一只手摸来揉去,长启那挺立的阳根又硬了不少,柱头胀胀。似火烧燥热,又痒麻无比,想起她的甘甜来。
只要靠近她一点,这感觉就会缓解,但又会加剧。此消彼长,磨人得很。
佑春感觉到了长启的亲近。
她轻倚在他身上,也耐不住浑身的酥痒,上下起伏地蹭。
摸了阳根之后,哪里还能安静得住。她拨开长启的衣衫,寻到被高高撑起来的那一片,纤纤手指随意一挥,他里裤的布料应声破开,弹出一根粗壮偾张的肉杵来。
长启没料到她会这样,当下脸热心跳,伸手去遮。佑春不许他挡,将他的手挥开,刻意品评:“长启神君竟生得如此一根好物什。”
这是佑春第一次在长启脸上看到表情失控。维持良好的庄重自持没了,一副忍羞又实在不堪其辱的样子。
逗得佑春笑倒在他怀里,觉得甚是有趣。
长启却忽然手臂用力,箍住她的腰。佑春惊声笑倒,两人一起跌在地上,她压着他,长启后背着地。
她撑在他身上,与他四目相对,时间恍若陷入了停顿。
近如咫尺的天穹顶一寸暗过一寸,镶嵌在天幕的漫天星辰像是刚睡醒似的,这才亮起,如呼吸一般点点闪光。
原来这么枯燥寒冷的苦地,也有美不胜收的时刻。
原来看起来无趣的人,也有有趣的一面。
佑春坐好,长启也坐起来。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腿心收拢夹好,轻摆臀部,令她的下面去蹭他翘起来的肉杵。
两个人下面都湿滑不堪,只是若即若离地一蹭,都双双颤抖。
佑春痴迷这感觉,并不急着让他插进去,一遍一遍地来回蹭,反复叹息轻哼。
长启头微低,舒服是舒服,但这样,他憋得好生艰辛。
佑春那张勾人魂魄的嘴就贴在他面前,只要他一挺腰,便能入进去。
但看她享受,他便随她喜欢。
不知入进去,像她说的那样深深地贯穿,是什么滋味。
不能想,凡是一想,下身那不听话的分身便弹跳得厉害。
长启睁眼看向佑春,她面颊含粉,檀口微张,昳丽如一朵盛放的牡丹花。不,她比花朵还要娇艳惑人,是世间唯一的绝色。
今日的事,打破长启自有神识以来历经的所有体会,他想,应当会记一辈子,直到他归真。
佑春专心致志地蹭着,并不知道长启在想什么。她娇喘连连,愈蹭愈痒,待那酥入骨的畅快喷发后,一边抖着身子,一边挂在长启身上往下坐。
“待会儿你务必你狠狠搅一搅。”佑春脱了力气,艰难吃进去那硕大的肉伞,挤压出一声明显的异响。
甫一进去,滚烫的阳身寸寸蹭过淫荡的痒肉,佑春只觉浑身都好似张开了一样,紫府内亦遍地开花。
“嗯……”她轻声哼着,还没待她再往下压,长启揽住她的腰身抬起来往里入了一大寸。
她让他搅,他便悉听尊便,认认真真一圈一圈搅着转进去,越插越深,直至再不能前进。
汁水被插出一大股来,又被分开一点距离,粗大的阳神根部又将汁水捅进去一部分,发出一声浆响。
佑春好险没呼出气来。
“长启……你……”她闻着自己浓郁霸道的馨香,感慨许久没像今日这样不能自控。
“是这样吗?”长启边搅边问,专注地听从两人交合之处传出的靡靡之音。
声音好听得紧,他便刻意弄得又响又绵密,还问佑春:“娘娘,喜欢这声音吗?”
“自然…喜欢……嗯啊……”佑春断断续续,已然进入忘我极境。
长启动的幅度大了,令她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她又发颤,姿态极尽香艳。
“我也喜欢。”长启与她坦然。
说完这句后,他克制不住心中冲动,拖着佑春狠狠顶撞起来。短短时间,他已知道应当如何伺候她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