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骚浪是一种病还能传染?
请还给她如圭如玉的谦谦君子!
无视石化在原地的高凤宜,宋辞安几步跨到高凤宜面前,没有丝毫犹豫的拿起高凤宜的小手按在自己高高耸起那处,语气十分严肃的说:“现在没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了!”
“呃…辞安…你今天吃……吃了吗?”
高凤宜想说‘你今天吃错药了吗?’不过她还拘泥于宋辞安如玉公子的人设,还没来得及更新,实在是问不出这句话,只能改为尬聊。
“吃了,吃得很饱,放心,我绝对有力气做接下来的事!”
宋辞安又生硬的把话题扭转了回来。
高凤宜清了清嗓子,想着怎么措词,昨日刚被陆淮之啃了个彻底,今天本想着歇歇的,毕竟连上帝他老人家都有个礼拜日呢不是吗?
宋辞安却不等她把拒绝的理由想出来,长腿又跨前一步,把她挤在他和书桌之间,底下硬处硌着她的肚子。
“你不是说爱我的吗?莫不是在骗我?!”
“没、没有……”
“没有却今天睡这个,明天睡那个,就是不来找我!”
“啊…那个……”
“哪个?没关系,我等着殿下给我慢慢解释。”
宋辞安让高凤宜尽管在那想着怎么慢慢辩解,他则迅速脱下裤子,挺着伸出外袍的肉棒就来解高凤宜的裙子。
高凤宜想拒绝,可是怎么办?她好吃反差萌这一套啊!
在高凤宜犹犹豫豫时,宋辞安已经脱掉了她的裙子,撕裂了她的亵裤,架起她的一条腿就挺身捅了进去。
他本以为会插入干涩的小穴里,让她吃些苦头,弄两下再哄她,没想到那穴却润得很,他插得咕叽一声,一次性就吃掉他一半。
他低头去看,只见有淫水自那穴里顺着他的肉柱缓缓而落。
这个家伙!简直浪没边了!刚才听他说话就湿了吗?!
“啊!好深……”
“不深点,殿下过两天又得忘记我!”
“啊……啊……辞安…好舒服……脚软…站不住了……”
高凤宜怀疑这具身体破身的次数越多就会越淫浪,像她现在只是被宋辞安顶了几下花心身体就酥了一半。
宋辞安听她说站不住,长臂一扫桌上的杂物,掐住高凤宜的腰就把她放到了书桌上。
这个高度刚刚好,正是可以让他肆意驰骋的高度。
“啊……啊……辞安……嗯……”
高凤宜坐在桌子边,手臂支在身后,细腿成M形踩在桌边,敞开着腿任宋辞安插干。她上身衣袍整齐,下身也穿着亵裤,可是偏偏裆部被从前到后整个撕开,将整条肉缝暴露无遗,这让被粗长肉棒捣弄的花穴暴露在宋辞安的视线之下。
高凤宜衣着整齐,下身亵裤却被他粗暴撕裂,坐在她办公的桌子上,乖顺的敞着腿任他插干,这画面让宋辞安血脉偾张,他脱掉外袍扔到一边,短小的内袍只到腰部,把那细腰裸露个七七八八,让人不自觉就会将视线聚焦到那细瘦却有力的公狗腰上。
现在这公狗腰前后款摆,三浅一深,很有节奏的操干着,腹上的肌肉时隐时现,人鱼线深深,线条流畅,性感十足。插在肉穴里的肉棒还有小半根在外边,足可一窥其惊人长度,底下垂吊的大肉囊浑圆沉实,随着他的动作前后甩动,荡出淫乱弧度。
虽然下边做着如此秽乱之事,宋公子的脸上却是表情淡淡,长长的睫毛垂顺着,视线不下移,会以为他在品读一本名家经典。
高凤宜就喜欢他这种又纯又欲的劲儿,现在偏还加上骚浪的萌点,她哪里还忍得住,被插干得哎呦哎呦叫唤不停,骚水频出,喷湿了宋辞安的整个下体,甚至还在上边拉起了粘稠的丝线。
宋辞安不知道这太女是怎么回事,他还没怎么插她,她就叫得如此婉转销魂,浑似几年都没吃到这口,如今总算是在他这解了痒似的,是她…在别的男人那里根本没吃饱吗?
想到这,宋辞安心里更热,架起她腿,将她抱进怀里亲吻。
这种紧贴的姿势,肉棒直接穿透了花心,顶进子宫颈大半,大柱头瞬间撑开宫颈的不适让高凤宜皱眉在他嘴下唔唔闷叫。
可是这些微的挣扎就如火上烹油,宋辞安温柔舔舐她舌根的动作忽然激烈起来,身下也是警告性的一个狠顶。
“唔!!”
现在高凤宜双手抓在宋辞安手臂上,两只小脚都架在宋辞安肩头,整个人折迭着,只有圆润的小屁股险险抵在桌边,却也借不得什么力,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体内那根中流砥柱一般的铁棍上,这姿势让她全无退路,宋辞安这全力一击,她根本就躲不了,不禁闷声惨呼。
自己如此轻易就攻进了高凤宜的宫颈,宋辞安知道她昨日必定被那陆淮之破了身,她还真是雨露均沾,哪个男人都可以攻到她的腹地去!
宋辞安心里又嫉又恨,本想一鼓作气就这么穿透过去,又怜她连日被破身,泄淫水太过,增加身体负担。
宋辞安恨自己处处为她着想,可她这几日哪有一时想他?只在得到他前,骗得他头脑昏昏,得到他后便弃如敝履了!
宋辞安对她爱也不是恨也不是,一股邪火无处发泄,竟一把抱起她来,一只手残暴的扯烂了她后臀上的亵裤,啪的一声脆响打在她肥白的肉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