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高凤宜去了陆淮之的院落,两人云消雨歇后,高凤宜依偎在他胸前,抓着他的发梢轻搔他乳头玩。
陆淮之抓住高凤宜玩闹的手,叹口气说:“昨日又让我干那脏活。”
“因为淮之哥哥最厉害了,只有你能救那些人。”
“哼,只可惜我只能救回他的命,他那活儿却是废了,殿下想幸他是不太可能了。”
“淮之,我都说了救他们不是为了收他们……”
“说是死士,可和那些暗卫有什么区别,最后护来护去还不是护到床上去了?”
“不会了,放心,我现在应对你们都好费力了……”
“那你大可以将我丢到一边就不用费力了。”
“淮之…我哪舍得…你这么好……”
高凤宜低柔的说着,腿抬起来放在软下去的肉物上暧昧的摩挲。
“哪好?”
“哪哪都好。”
“哪最好?”
“这……”高凤宜拿起被她的腿搓得半硬的肉棒,“郎君这里最得我心……”
高凤宜看着因为她一句话瞬间就抬高了大半的肉棒,嘴角翘起得逞的笑意。
“你这家伙……”
陆淮之叹口气,一脸拿她无可奈何的表情,翻身压上她,低头亲了亲她,眼里却有晦暗不明的神色浮动。
“郎君心里可有事?”高凤宜伸手捧住他脸颊说,“有事就说,别憋在心里。”
“看着那些…孩子,我很怕,很怕哪日陆家也像他们家族一样一夕崩颓,而殿下对我弃如敝履……”
“放心吧,淮之,”高凤宜捧着他脸郑重的说,“我答应你,只要你们陆家不犯造反谋逆的大罪,我都会尽力保住你们陆家。而且即使是你们陆家犯了什么罪,我也不会抛弃你,最多把你关在这个院里,生气的宠幸你一遍又一遍……”
陆淮之低头亲吻高凤宜,嘴角含笑道:“那殿下现在就生气吧,淮之等着殿下宠幸我一遍又一遍。”
高凤宜扭了他腰一下:“你这浪徒,人家和你说正经的呢!”
“这样,怎么说正经话?”
陆淮之压着高凤宜顶了一下,坚硬的大肉棒碾压了一下她的阴户,让她有些微疼和酥麻。
“啊!你那好硬,轻点啦……”
高凤宜又扭了他一下,他哧哧的笑了起来,低头轻咬高凤宜的肩窝,那里早被他印上点点红痕。
“我知道殿下疼我,陆家旗下的医馆现在已是京城第一医馆,殿下还将你名下做药材生意的商队的利润分了两成给陆家,你对陆家照拂太过,淮之才会有些患得患失……”
高凤宜伸手轻拂他黑长的发丝,叹息道:“陆郎,你护我帮我,我疼你爱你本是应当,你我是夫妻一体,养你长大的陆家自然也是和我紧密相连的,怎可能不多多照拂?再说我确实也是敬佩陆家的医德医风,这样的医学世家就该发扬光大。”
“而且……”高凤宜话音一转,含笑斜睨着陆淮之道,“陆家将你教得这么好,我当然要好好谢谢陆家……”
陆淮之这么聪明,当然是一下子就听出高凤宜话里之意,他分开高凤宜的大腿,身子一挺就入了进去,那翘起的龙头紧贴着肉道前壁逡巡,口里低哑的道:“殿下是说这里教得好吗?”
高凤宜伸腿圈在他腰后,嘻嘻笑道:“陆郎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他们在这里蜜里调油,在京郊的某个普通小院里,一个躺在床上的男孩却满眼死寂。
他虽然心里清楚自己那里肯定是废了,可昨日听那郎中下了最后诊断后,他还是苦闷欲死,一个男人那里废了,今后还有什么盼头,他不如死在那乱葬岗里一了百了!
门声响起,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坚毅的男人走了进来:“听晓生说你不吃东西?不吃饭怎么能快点好起来?”
“萧大哥!”
欣儿见萧夜从门外走进来,还是憋不住流出两行凄凉的泪水。
“大哥!我…我废了…不可能用这身子报答殿下……我…我还不如死了!!”
欣儿一敲床板,眼里是恨是苦是走投无路的绝望。
“死?你还欠着殿下一条命,你有权利死吗?!”
“我…我……”欣儿被诘问得呐呐不语。
萧夜叹口气说:“男人那二两肉没用了未必就不是男人了,你身子无法报答殿下,你还可以用命报答!只要你用命护佑殿下周全,在殿下眼中你还是一条铮铮铁汉!”
欣儿被萧夜一席慷慨激昂的话震慑,如当头棒喝,让他幡然醒悟:对啊,我这条命是殿下救的,那我就把这条命报答给殿下就好,左右以后我这条命都是殿下的了,我又何须想那么许多,听殿下的吩咐做事就好,万一殿下有什么危险,我就去为她挡刀,只要临死前,殿下能为我流下一滴泪,我这辈子都值了!
见少年脸上神色,萧夜知道他已被自己说通,便拍了拍他的肩说:“殿下已经给你改了新名,叫欣生,希望你有个美好的新生,忘掉过去吧,以后跟在殿下身边好好做事!”
“殿下赐给我了新名?”躺在床上的少年兴奋的坐了起来,“好!我要赶紧好起来,去殿下身边服侍殿下!晓生哥哥,我要吃饭!”
萧夜嘴角挂上淡笑,赞赏道:“这才像话。”
晓生端了饭进来,萧夜就推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