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韫珍和李靖各推一个箱子往里走,没想到连电梯都没有。
李靖愁眉苦脸:“小宋,我来搬吧,你和张老师他们坐一会儿。”
宋韫珍看出她的怨念,说:“你先帮我倒杯水,可以吗?”
然后非常利索地把两个箱子搬了上去。
李靖看着一滴汗没流的宋韫珍,有些风中凌乱:“小宋……你力气这么大啊。”
宋韫珍没什么感觉,她看过以前的训练视频,发现跳舞强度不比练剑小多少,所以也对自己的体力有了些认知。
虽然受过重伤,在医院待了很久,身体素质还是不差。
“你想的话可以跟我一起修炼……锻炼。”
剑修也是修体术的,迟早有一天,她的金钟罩会回来!
“小宋老师经常去健身?”张寻山刚回房间拿完东西,在楼梯上全听见了。
宋韫珍不自在地看了他一眼:“还好吧……”
那声小宋老师喊得她有点羞涩。
张寻山:“蓝山那个健身房私密性不错,你去过吗?”
宋韫珍干笑一声:“我喜欢自己在家练。”
张寻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继续聊下去。
剧组里每个人都很忙,连李靖也去和制片开会了。她又陷入了那个无所适从的孤独感之中,有点怀念过去的生活。
那个时候说实话,也是无聊的。三四百年的人生里做得最多的就是练剑和打坐,以至于每次在魔界做任务的时候,她都有些恍惚。
也许自己是因为无聊才嗜杀。
魔族比人修好玩许多,不管是用来过招,还是纯粹地在魔界走走停停,她总能找到有意思的东西。
也许她不该做正道剑尊,而应该做魔修才是。
她需要有人在她身边,不停地需要她。
也许李靖算是需要她,但她……真正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这具身体做过爱豆,也在做演员。
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淡淡的倦意袭卷全身。
傍晚,大制片做东,让徐波带所有人去了附近一个农家乐。
宋韫珍兴致缺缺,筷子动得倒不少。
一边吃一边跟张意好咬耳朵:“这些都好好吃。”
张意好真是不知道她为什么看上去什么好吃的都没吃过一样:“好吃多吃。”
回宾馆之后,宋韫珍已经很困了,看行程自己戏份明天晚上才拍,勉强洗了个澡,趴在床上倒头就睡。
“这是师尊的灵兽?好可爱。”
刚收小徒弟的时候,阿怜才八岁。小孩撑着脸看着半人高的白狼,眼里没有丝毫惧意。
那白狼不屑地看了阿怜一眼,回到松枕云身旁,将下巴搭在她的大腿上。
“是狼族的小少君,”松枕云摸了摸狼耳,神色温柔,“等它十年后化了形,你就要做小师姐啦。”
“师尊要收他做徒弟?”
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让她看着有点好笑:“你的师兄师姐都走了,拭剑峰这么大,总该多点人,不至于太清冷。”
阿怜泫然欲泣:“师尊会不要我吗?”
“当然不会,”松枕云拍了拍狼脑袋,示意它起身,“我最疼阿怜了。”
小徒弟望着她和白狼一同离开的身影,喃喃自语。
“最疼阿怜了,是吗?”
白狼在阴影里,乍一看好像被染上墨色。
那皮毛光滑柔软,让松枕云爱不释手。
外面正落雪,她在高阁之上,一边沏茶一边读着一卷手书。许是狼毛太舒服,或是安神香燃得有点多,她破天慌的打起了瞌睡。
小腿处有点濡湿,她动了动,哼了一下。
“小白……别吃……”
那湿痕一路从小腿蔓延腿心。
雪一片一片落下,转瞬间融为涓涓细流。
瓷杯杯壁一滴茶滑落杯底。
“啪。”
有什么东西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热意随着水声升起,她把脸又往枕头里埋了埋。
然后把身体完全交付给另一个人。
那人的大掌紧紧贴住她的屁股,似乎在用力往外撑着。
有什么东西贴了过来,摩擦几下,但却没有侵入。
“嘶——算了。”
一阵窸窣之后,那根滚烫的东西挤进她的臀缝,一开始只是轻轻摩擦,很快就抑制不住一般快速挤弄,阴囊正好拍到阴唇的底部,激起点点湿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停下动作,犹豫许久,用手指揉了一下穴口。
那小穴被刺激得饥渴,因久久吃不到而微微张合。他探进去一根手指,感受到收缩后,倒吸一口冷气撤出。
臀缝传来温热的触感,房间的空气里弥漫一丝腥气。
“怎么办……太小了……”男人语气十分焦躁,两根手指掰开阴唇,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然后还是抵了进去。
“啊……”
他动作很慢,几乎可以说是一点点碾开,完全契合之时,二人都发出一点呻吟。
听到声音后,那人似乎紧张得僵了一瞬,确认没醒之后,有些遗憾地说:“真想你快点醒。”
“或者……”他驰骋起来,“我把你操醒。”
梦境里的苏韫珍惊讶于那白狼化形后的情潮,有些困惑。
以前发生过这事吗?
小少君肉根挺立,难耐地插入。
“师尊……师尊……”
为什么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
苏韫珍被陌生的少年操到壶底,小声尖叫着试图推开他,却被牢牢禁锢在身下。
白狼的阳具会……
她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啊……好痛……你停下……”
少年委委屈屈地慢下动作,但还是坚定地一次次操入宫颈。
成结的那一瞬间,龟头顶部几乎要撬开子宫,怒涨的茎身填满了甬道。
她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才恍惚地发现,过于多的精液完全填满了子宫,甚至微微撑大了她的小腹。
苏韫珍突然意识到什么,往旁边望去。
拥有拭剑峰全部权限的小徒弟睁大了双眼看着她,满脸不可置信。
“阿怜……?”巨大的羞耻感席卷全身,她几乎顾不得质问还在一下下顶弄着的白狼少年,想要对小徒弟辩解什么,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辩解。
“阿怜!”
她猛然睁开双眼,率先映入眼帘的却是猫咪一样的嘴唇。
“在叫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