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北兮听完后整个人都懵了。在她以为故事线很长时间内不会再有变化、她和傅南景还要纠缠许久的时候,大纲里提过的转机居然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原定小说大纲里,傅南景放弃了这次出国的机会,铁了心要跟她一起参加国内高考。
现在,傅南景一脸歉疚地告诉她,因为家庭突发巨大变故,他不得不出国一年。
所以,她终究还是成功了对吗?
傅南景的出国无疑意味着故事线的彻底崩盘——他有一半可能不会再回来,另一半可能则是回来了也不会再执着于她。
受人操控的一切都结束了,他们又都拥有了光明的未来。
连北兮觉得自己应该非常高兴才是,但实际上她高兴归高兴,心里却有个角落像是被人用闷棍敲打着隐隐作痛。
果然,动什么别动感情。连北兮倒不意外自己会因为傅南景的离开感到心酸不舍。一年时间就是养条狗也养熟了,何况他们本就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她要是对傅南景出国的事无动于衷那才叫可怕呢!连北兮虽说对情爱兴趣不大,却也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尤其是傅南景这一走,不单代表着故事大纲的不复存在,也意味着她和他青梅竹马的感情即将划上句号。
一年前,她还在冥思苦想该如何打破提线木偶般的人生怪圈,哪里能料到不过短短一年,傅南景就身体力行地在她人生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他们的缘分也就此走到尽头……
连北兮不急着收拾心里乱七八糟的感想和觉悟,当初她勾引傅南景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比起被人规划好下半辈子,她更愿意去承受这份离别的痛苦。
“你去了国外,不会马上就把我忘了吧?”她没有掩饰自己泛红的眼角,恋恋不舍地望着傅南景。
这句话乍一听像是在吃醋和担心,可只有连北兮自己清楚,她问的其实是作为发小的傅南景,会不会因为剧情的力量,在出国后就不再记得她这个青梅?
可惜傅南景只能听懂字面意思,还当俩人“日”久生情,她对他也有了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眷恋。
他突然觉得没有做错出国这个决定,连北兮习惯了身边一直有个他,或许暂时的分别才能让她看清自己的心,弄懂她对他的感情是否真的没有“爱”只有“欲”。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出国又不是失忆,怎么就会把你忘了?”傅南景失笑着把瞧着颇为伤心的连北兮拥入怀中,这还是他第一次希望她的难过能再多一点,再久一点。
“你记好了兮兮,就算有时差,我们每天也要保持联系,哪怕让我看着你睡觉都行……”傅南景在她耳边温柔地说道,“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等回来了我们就再也不分开。”
少年郑重其事地许下承诺,浑然不知他的诺言直到很多年后才被兑现。
在心情低沉了两天后,连北兮逐渐从将要“失去”的伤痛中走出来。看在俩人十几年交情的份上,她决定送傅南景一场难忘的分手炮——
对他,对自己,对青梅竹马的这些年做个告别。
不知道是公司和出国的事让傅家夫妇忙得焦头烂额,还是他俩有意给傅南景个人空间,在临行的前一天,傅家空荡荡的只有傅南景一个人。
门铃被连北兮按响的时候,傅南景丝毫没有意外,让他预想不到的是她竟然穿了同一条衬衫裙。
就好像一年前,她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嘴上说着要讨论学习,实际上却勾着他滚起了床单。
这回傅南景看她的眼神不再是冷静而克制的,他的目光几乎是贪婪地上下逡巡着她的身体,最后落到腿间,低低问了句:“也是那条内裤么?”
连北兮被他眸中毫不掩饰的赤裸欲望看得两颊发烫,眼带春水地点点头,娇声建议道:“这次你来脱好不好?”
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傅南景感觉自己的性器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高高挂起了旗子。他立刻单手抱起连北兮,一边吻她,一边伸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情色地抚摸着。
连北兮搂住傅南景的脖子固定好自己,热切地回应他的亲吻,任由他厚实的大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来汲取甜美的津液。
俩人衣裳凌乱地来到卧室,刚关好门连北兮就被扒掉了衬衫裙,傅南景更是全身上下只剩下内裤。
他似乎也有意重现一年前的场景,径直把她带上床,双腿大张地坐在靠着床头的自己身上。
傅南景急切地拉下她胸罩的肩带,宛如饿得发慌的婴儿般一口叼住浅粉的乳尖尖大力吮吸,恨不能当场吸出奶来。
快感瞬间从胸上传来,连北兮情不自禁地发出细碎的呻吟,搭着他的肩膀仰头把奶子往他嘴里送。
傅南景十分公正,并没有偏心地只宠幸一边乳房,而是雨露均沾地对两团大奶子揉捏舔弄,玩得太欢了甚至没能第一时间摸上他念念不忘的系带内裤。
连北兮身下早就湿了,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如今已经非常熟悉能带给它快乐的大兄弟,像是有自我意识般熟门熟路地直奔龟头,压在上面来回磨蹭着。
阴茎上强烈的快慰让傅南景闷哼出声,他空出一只手,顺着纤软的腰肢摸到胯骨上,利索地松开了绑带。
另一边也是如法炮制,然后他暂时停下动作,正准备从床头柜里拿枚安全套戴上,却被连北兮娇喘着按住了手。
“今天不戴套,我最近都在吃短期避孕药,不会怀孕的。”她脸上还透着情欲的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仿佛有钩子在勾魂,声音又轻又媚,“我的小妹妹想直接吃小景哥哥的精液。”
傅南景瞳孔紧缩,阳具却越发硬挺,他简直爱死了连北兮在床上直白又骚浪的模样。被她用话这么一刺激,哪里还想得起要教训她胡乱吃药的错?满脑子都是快点插进去,射满她的花壶。
顾及到俩人尺寸不甚匹配,虽然她湿得快,他下意识地还是想先用手指扩张一下。但显然连北兮比他要莽得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直直往下坐。
果然依旧是刚进个龟头便卡住了,不同以往的是这回他们是全然的肉贴肉,穴里的嫩肉和龟头紧紧撞在一起,爽得俩人都叫出声来。
“好紧啊,兮宝,放松点……把哥哥的鸡巴全部吃进去。”傅南景眼睛都红了,强忍着没有暴力全插进去,而是小幅度地前后挺动着。
“唔……哥哥太大了,撑得我难受……”连北兮把头靠在他肩上,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傅南景知道她这是懒癌又犯了,忍不住在她红润的奶尖上重重掐了两下,边含吸着她的耳垂边说:“难受你还不停流水,嗯?”
几乎是话音刚落下,他猛地一个抬臀,同时把着她的腰往下摁,成功利索地把肉棒全部送了进去。
连北兮瞬间发出长长的娇吟,被意外顶到的花心涌出大量滑腻的蜜水,泡得硬物又胀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