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则乾是冲着宫交去的,每一下都撞得又狠又重,再加上姿势的加持,可以说性器几乎是垂直捅入阴道里的。
刚刚已然被顶得松软的宫颈没能坚持太久,叁五下便举白旗投降,微微打开了一直守卫的大门。
硕大的龟头立马抓住时机挤了进去,女孩的双腿不出意外地剧烈扑腾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喊声。
顾则乾腰椎上涌来一阵接一阵的酥麻,蘑菇头被宫颈死死卡住,宫内温暖紧致,子宫壁绞吸着马眼,爽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小幅度抽插,好让自己的快感持续得更久更猛烈,连女孩什么时候把他的舌头咬破了他都没有知觉。
他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非常狰狞,所幸他们俩人正在接吻,连北兮不会冒着斗鸡眼的风险睁开眼睛看他,也就不会见到他被欲望全然控制的样子。
过去的六年他过得比和尚还要清苦,连打手冲都很少。直到重新埋在她身体里的这一刻,他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自从遇上连北兮,顾则乾心底的阴暗面就始终蠢蠢欲动,总想对她做各种过分又肮脏的事。因为那时她还小,他怕吓到她,就一直用理智死死压着。
现在,她的身体完全长开了,接纳性也比过去强了许多,他终于可以稍稍放开拴着自己欲望的缰绳,彻底地占有她。
至于别的玩法,以他对连北兮的了解,短期内是铁定没戏的,至少也得等到她叁十岁后生理欲望上来了才有可能。
精虫上脑的顾则乾压根忘了半天前他才承诺连北兮叁日后两人分道扬镳,不得不说,有时候身体比大脑诚实,他的自尊和骄傲还在犹豫,他的肉体却早已做出了决断。
他又不遗余力地往子宫里抽插了十来下,最后实在抵不过那股销魂的快感,马眼一缩,径直在胞宫里释放了自己。
浓稠的精液如子弹般打在子宫壁上,烫得连北兮身体一抽一抽的,尿液和阴精悉数喷了出来,却被尚未完全疲软下去的大鸡巴严严实实堵在了子宫和阴道里。
她几乎感知不到自己的下半身,那份舒爽和快慰彻底盖过了被人入侵到身体最深处的痛楚,小腹仍在痉挛着,试图通过收缩花径把那个不再受欢迎的“客人”赶出去。
女孩双手的指甲早已把男人的后背挠得不成样子,嘴里满是血腥味……但这些与她带给他的欢愉相比,属实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他仍旧牢牢握着她的腿,半天不肯从宫腔里退出去。
她逼里实在太舒服了,又嫩又湿,逼肉还会间歇性地吮吸茎身,宛如在给阴茎做最上等的按摩,叫人只想在里头一直泡着。
只是如此娇穴只爱硬挺的肉棒,等顾则乾一软下来,那些曾经在阴茎上流连忘返的媚肉们瞬间忘了是什么带给过它们愉悦,立刻翻脸不认人,毫不留情地把它往外挤。
他竭力坚持到了最后一秒,然后不得不意犹未尽地看着自己的阳具被推出阴道,随之而来是颜色可疑的液体,稀里哗啦地泄了一地。
连北兮的腿因为被固定得太久都有些抽筋了,好半天才能放平。她全身酸软无力,脑袋里不停绽放的烟花似乎还没彻底消散,身子仍然微微颤抖。
她精致的小脸上情欲的潮红尚未褪去,看起来犹如一块可口诱人的小蛋糕。和脸蛋截然相反的是她原本白皙漂亮的胸乳,不止遍布深红色的吻痕指痕,顶端嫩生生的奶尖也被咬破了皮,红肿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腰腹和大腿腿根有着明显的手印,腿心的小穴更是泥泞不堪,阴蒂至今还不能全缩回去,好不可怜地翘着玫瑰红的脑袋。
要不是女孩的表情满是餍足,她的身体瞧着简直就和犯罪现场没两样。
罪魁祸首这时候也逐渐恢复了理智,见心爱的姑娘被折腾得在餐桌上半天起不来身,心里既自豪又歉疚。
顾则乾小心地避开地上那一滩湿滑的水,两手从膝盖和脖子后方一起用力,将连北兮从桌上轻柔地抱了起来。
她本来累得马上就能睡过去了,但胸口的灼热感和腿间残存的异物感让她怎么都无法入睡。
“师兄,我……我身上好疼……”连北兮头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有气无力地小声哼唧道。
顾则乾心疼是真心疼,可下次有机会,他照样还敢。当然,这种想法他根本不会让连北兮知道,只温柔地把她抱到浴室,一边放水一边安慰她:
“你先泡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药膏。水温我会放凉一些,免得太热了你更不舒服。”
连北兮听话地靠在浴缸内壁上,任由他把自己摆成安全又舒适的姿势。
温水溢过酸软的双腿时,她舒服地眯起了眼,心里还有些埋怨顾则乾水调得不够热……然后下一秒她便险些从浴缸里跳起来——水流经过私处,竟然带来火辣辣的灼烧感!
顾则乾果然没有说错,连北兮这下知道小丑是她自己了。下体没破皮,刺激都这么大,可想而知当水沾到胸部时,她会疼成什么样!
老实说,她至今都不敢细看自己的胸,总有种乳房已经被他吞食干净的感觉。好在顾则乾的药膏还算给力,清清凉凉的一层抹上去,不但伤处不烧了,乳头也开始慢慢往会缩,不再那么趾高气扬地高高翘着。
他又帮她迅速清理了一下私处,跟着就抱她出了浴缸,放回到房间的床里再上药。
一番收拾过后,连北兮早已靠着枕头香甜地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