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兆锦则是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毛,
“鹤儿,你是我的爱人,干嘛这么躲着我?”大手的拇指轻轻的摩挲着离鹤精致好看的下巴,继续道,
“你再这样,我可就认为你在假装纯情。”想和自己发生点啥的人太多太多,何曾见过这样的?竟然还会脸红,这不是影视剧里的情节吧。
“我没必要和你假装什么。”离鹤想都没想的回道。
看着离鹤一副倔强的样子,钟兆锦越发的觉得这小男生很有意思,
“不假装,那你脸红什么?”说着话,男人的大手就像上粘在了离鹤的脸颊上一样,来回的抚摸着,细致如瓷的肌肤、俊秀到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脸,连钟兆锦都不自知的放不下手。
“你以为谁都像你身边的莺莺燕燕一样吗?”离鹤在说话间,蔷薇色的唇一张一合,可以隐约让人看到他白到好似贝壳一样的牙齿,他不去做模特或者演员真的可惜了,连钟兆锦这种阅美人无数的主都觉得离鹤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这样的离鹤,让钟兆锦身体某处的神经一紧,
“一不一样现在不好说,但你是我爱人,要知道你应该乖点,让我爱你。”
爱?
什么爱?
这个字,用在自己与他之间,让离鹤打从心底的想要笑出声来。
钟兆锦的长臂不知不觉间环上了离鹤的腰,稍微用点力,便把人揽到怀中,让这小男生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
“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离鹤的挣扎在钟兆锦的眼中,什么都不是,亦或者是说,他在变着法的讨自己欢心,挑起自己对他最大的兴趣。
钟兆锦把头更低了,两人鼻尖对着鼻尖,说话间都能碰到离鹤的唇。
“我为什么要放开你?”钟兆锦说完,环在离鹤腰间的手臂变得紧了起来,霸道的吻来得毫无预兆,离鹤只以为他是在吓吓自己,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如此大胆。
这个酒店的豪华程度,可以精确到每一个窗帘的流苏,每一个门的把手,包括地板的缝隙都是经人细心描绘过的,根本没有任何死角。
而离鹤刚才选择的,所谓的角落,也只是比大厅中央的舞池安静些,根本不可能做到完全被人忽视,所以,他这边的大型盆栽长得再怎么茂盛,也不可能像墙壁一样可以完全隔挡人们的视线。
而且,从舞池这边的角度去看离鹤与钟兆锦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甚至让人对这边的事开始浮想联翩。
这本就是个开放式的活动,也就是说会有电台和杂志记者会来,当今这社会上最怕没事,或者说最怕事小的就属记者了,像现下这对已婚爱人如此动人又暧昧的画面,不被添油加醋的写出来才怪呢。
而且,钟兆锦在上流社会里是怎样的地位,大家都知道,他本就情人无数,婚后又是第一次带正牌爱人出席这么大的场合,这本来就足够记者们报道,够来宾们谈论;
特别是在那个“100天”传统的婚礼后,大家都以为这个“摆设爱人”会被钟家踢出去再找个新人时,身为当事人的钟兆锦却没这么做,而且在这次的活动里,还在那边做出和爱人感情很好的样子,这能不让人们惊奇吗?
在会场里,这么博人眼球的事怎么可能被某人落下?
夏非的眼睛里冒出愤恨的火焰,视线直直的盯在那边,因为在一直以来,无论工作上还是私下里,自己才是最贴近钟兆锦的人,现在一切都被那个叫离鹤的人给打乱了。
不管钟兆锦对自己有没有感情,她都不希望自己是被晾在一边的那个人,更何况自己是个漂亮性感的女人。
钟兆锦的吻是霸道的,热情的,离鹤最终软在他的怀里,头上却传来男人带着嘲讽语气的话,
“怎么样,对我还满意吗?和夜场里其他客人比起来怎样?”
身上的热度还没来得及变淡,就听到如同被沷冰水一般的话,离鹤在心里暗暗的骂着自己:
他怎么会对自己认真?所谓的温柔与缠绵,不过是他钟总没事闲得,拿自己开心而已。
“钟兆锦你真无趣,这么耍我很好玩吗?亏你还是堂堂东润医院的领导。”
在离鹤眼中,好歹钟兆锦出身富贵,受过不错的教育,怎么样也不会做出太过份的事,但这些也只是他自己想想罢了,刚才钟兆锦的话,是真的让他觉得太出格了。
“哦?我无趣?那我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是不是太对不起你刚才的言论了?”钟兆锦说完,另一只手灵巧的滑到离鹤的腰间,离鹤只觉得腰间一凉,好像衬衫从腰间抽出,突然意识到这男人要做什么时,他整个人彻底懵了。
“喂,钟兆锦,你要干什么,这里是晚会的会场,那边有很多人…”离鹤尽可能的说明着眼下的情况。
在他眼中,钟兆锦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精神病患者,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怎么?身材这么好,露一露会怕吗?”钟兆锦当然不会真的做出过份的事来,他只是觉得离鹤好像和别人不一样,也正想试探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纯情;还有就是他刚才说自己无趣,不过是逗逗他玩罢了。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当然会怕了…”离鹤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钟兆锦刚才给折腾的,一张脸染上绯红,就像是被化妆师给后画上去的一样,非常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