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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不大,但能容纳两个人,正前方有一面嵌入墙体的镜子,境清就这样看着镜中的自己,脖子修长,她的手臂大腿,小腿都肥瘦得当,是很有力量的肉体,虽然背部和腰侧还有肩头有些许疤痕,但并不影响观感。
    不过那两坨酥胸好像变大些,热水浇灌下来,给镜上蒙住一层美好,她手指修长,抹一点沐浴露伸到丁香花园,最近预感大姨妈会来,所以今早已经把阴毛全部修干净。
    昨晚——
    周斯杨的喘叫声一点不亚于女人叫床的声音,境清轻轻低笑,又想起他求她操他的可怜模样,不知他几时竟学会这套,境清耳后发麻,她甩甩脑袋,打掉那些胡思乱想的画面。
    对着镜子她好好清洗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胸上,腿上那些吻痕要多久才好。
    神秘的三角地带泡沫丰富,这么多年她还从没好好观察过自己的身体,想起昨天周斯杨说的那句“很美”,她脚心一热,腿不自觉打开,葱白的左手,隔着泡沫划过阴阜,又轻轻用三指分开它,里面是红彤的肥厚阴唇,由于紧张正不停皱缩,而随着指间的摩挲,她小腹一阵酥麻,她继续深入,不知道摸到哪里,她脚趾猛地抓地,双腿也成o型,镜子里的她面色红润,眼眸朦胧,还咬着下唇,那样子极为色情。
    她心脏似乎被抽到,赶紧撤出手指,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第一次自慰还是在周斯杨家里,他教她,境清眼眸下垂,轻轻一声叹息饱含良多。
    今天晚上大家都放着床不睡,去睡帐篷,境清贴了两个乳贴,穿好t恤和牛仔裤套上外套就下车了。
    大家都围坐在篝火边,周全给她挪出一个位置,境清说句谢谢,她一坐下来就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味道。
    勾得周全心痒痒,一回头对上劳昂的视线,劳昂的眼神严肃且凌厉,周全低下头添添柴。
    劳昂冲着境清扬扬下巴,她一回头就看到不远处走过来的两人,周斯杨黑着一张脸,而他身边还有一个男人。
    周斯杨不请自来,一屁股挤开周全,盯着境清,她刚洗过澡,香香的,尾后一缕头发从两边延伸进入灰色t恤,不知道终点在哪,他笑说:“阿清,想我了吗?”
    林境清已经对他这种行为见怪不怪,出声:“你干嘛来了?”
    他大喇喇坐下,也不管江渊,“我觉得你们需要我。”
    众人本就神色暧昧打量着二人,现下被勾引起,莎莉说:“不太明白。”
    周斯杨揽着林境清,“州长邀请我给园里拍摄纪录片,正好给你们记录一下这趟旅程。”
    劳昂先前听州长说过,因有人给航空运输提供氢燃料这莫大的好处,便想着要进一步宣传一下安克雷奇,而野生动物园又是他们这里最大的景点,州长找劳昂去弄,但劳昂是个粗人不懂这些,啤酒瓶子随手一放,“既然来了,就好好拍。”
    他丢下这句话就离开进到帐篷,若有所思还是汇报,“多了一个人。”
    那边马上回复,“老大说都带过来。”
    劳昂沉默地看着外面说说笑笑的境清。
    周斯杨抿唇一笑,贴耳说:“境清,有个事跟你说。”
    他起身往自己车走去,示意江渊不要跟来。
    江渊也没料到周斯杨居然这么光明正大。
    他坐在周斯杨的位置跟这些人马上打成一片。
    林境清跟着周斯杨到车前,他递给她一瓶水和一颗药丸,境清笑问:“什么意思?”
    周斯杨刮刮鼻子,“境清,对不起,我昨天忘带套了。”
    境清接过药丸,片刻之后扔在地上,周斯杨有些意外。
    “我已经吃过了。”
    她双手抱臂睨他一眼。
    周斯杨见气氛有点僵硬,拉住她的手,“对不起,阿清。”
    说完打量她神色。
    境清其实没生气,如果他知道她永远不能怀孕——算了,那些事都过去了,也没必要告诉他,她哼笑:“周斯杨,你追来只是为了和我上床?”
    周斯杨面上僵住几秒,脸沉白,他上前一步,境清垂下眼帘抿抿唇后退一步,周斯杨双手捧着她的脸,她为什么总是逃避,一点不似从前那般洒脱自信,周斯杨骨碌碌注视她,“阿清,我以前说过,你撩了我,就得做好一辈子不能离开我的准备,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那个夏天很炎热,两人却如胶似漆赤裸相拥,她坚定出声,“周斯杨,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她掌心轻轻抚摸上他的脸,“我也是。”
    周斯杨翻身,大掌卡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抬头,“林境清,对我负责,一辈子负责。我求你。”是命令,是警告,也是央求。
    她先追的他,也是她先甩的他。
    可她不知道的是,他早就沉沦。
    周斯杨拥她入怀,下颌抵住她的头顶,手掌在她背部摩挲,他亲亲吻一下她的发丝,语气虔诚,“阿清,别再丢下我。”
    境清伸出的手想触碰但又不敢触碰。
    事情虽有好转,可境清依旧放不下过去的心结,她无法现在立刻向他袒露,可她也十分清楚周斯杨一直在等她主动开口,就像当年的事情一般,她望着他,“周斯杨,再给我一点时间。”
    无论她说什么,周斯杨无一不应,他点点头,摸摸她的脑袋。
    没有遇到林境清之前,他是按部就班的过着菩萨日子,每天学校,寝室,家里三点一线,而那个雨夜是他见她的第二面。
    也是失控的始端。
    林境清把雨伞放到他的手心,眉眼弯起笑得温柔,她操着一口吴方言,软软糯糯,像一颗棉花糖轻轻含在嘴里,自然融化,令他浮在云端之上,“我叫林境清,这把伞给你。”
    她被两个大人左拥右护着,而他像个没人要的小狗,湿漉漉地站在雨幕中目送那辆车离去。
    他捏了捏那把伞,掌心还有她的温度。
    而后他发现这个叫林境清的女生在第二日成为了他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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