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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母女在坐车回老家的路上,相对无言,后来她母亲打破沉默,问她:“他看着不像好人,是做什么的?放高利贷的?你跟他借钱,他逼迫和你交往,你将计就计和他在一起,是想借种生子?”
    她不知道怎么解释他的身份与自己的关系,含糊了会,道:“差不多就是这样。”
    “你什么时候有这念头的,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她母亲皱眉道。
    如果她早知道,就会阻止小女儿胡作非为,不让她招惹祸匪头头,怕惹火上身。
    “就是在小伟走了之后。”她不敢吐实,只能借由想要孩子的理由,把田承源的存在合理化。
    “他不会和我们争孩子吧?”她母亲担忧道。
    两母女打着留子去父的念头,孩子还没怀上,她母亲已经在忧愁小女儿怎么带外孙逃离魔掌了。
    “他已经有孩子了,不愁这一个。”她为了安母亲的心,不让对方忧心忡忡,还把周晚风与孩子的照片给母亲看,佯装是田承源的孩子。
    她母亲也是个奇葩,见孩子肖父,长得俊美又漂亮,她越看越喜欢,笑颜逐开,道:“还是你会挑对象,他的样貌好,生下的孩子也漂亮。”
    她母亲活像市场买菜一样,挑三拣四找借种对象,竟然不反对她的行径,还赞赏她的想法眼光,借种,就要找个好对象。
    甚至她买下房子,房产证下来,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她母亲就开始赶人了。
    她震惊纳闷:“我都没待满一个月,怎么就催我回去了?”
    “那男人天天给你打电话,在催你回去,我寻思你早点借种,把孩子生下来,才是重要大事。我这好好的,不用你陪我,你回去吧!”她母亲比她还急迫见漂亮的外孙,还让她把周晚风孩子的照片传给自己,时不时拿出来看看,幻想她即将出生的外孙模样,想没影的外孙,都想得走火入魔了。
    她母亲不打算闲着,准备在老家附近租店面,稍微整修了下,继续营业她的养老咖啡店,给自己与外孙攒生活费。
    她把未来的生活安排好,就催小女儿回市里,找男人借种生孩子,赶紧的,别拖到她与外孙见面的时间。
    别人的母亲是催婚催生,她母亲开明又宽容,她只催婚,不催婚,甚至觉得未婚生子不认父,这作法更文明,省得将来要打离婚官司,夺子麻烦
    ..
    他可能时时刻刻都在盯她的定位动向,她从家乡坐飞机回市里,一落地,他就发消息,让她直接走到B1出口停车场,他来接她了。
    他下车替她搬行李,打开副驾让她上车。
    她一坐上车,闻嗅到车里有股女士香水味,还有浓郁的血腥味。
    “你这车子载过谁了?”这辆车是他的私人座驾,不是助理开车接送的那几辆。除了她与心腹助理,他不会让别人上车,怕有人在车里弄手脚。
    “哪有别人,就老曹。”老曹是他的心腹助理,是他杀人弃尸的清洁扫尾帮凶,一名沉默内敛的中年男人。
    她狐疑地打量他。“老曹不可能把女人带上你车里。”
    “所以你怀疑我带女人在车里乱搞?”他笑道,以为她追究这事,是在吃醋。
    她觉得他说的事,和她描述的,可能不是同种意思。
    但她无心深究,女士香水味与血腥味并存,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愉快的事。
    可他就是故意要逗她。“你不在的时候,我看上了一个女人。她比你识时务,也听话多了,我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绝无二话。”
    她心想,若真有这号人物,对方真是倒了大霉,才会被这禽兽看上了,他当这是什么好事吗?
    “所以车上的血腥味,是她被你捅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了,是吧?”她仰头闻嗅了几下,扭身往后座方向探头。
    他把她的头扭回来,不让她继续张望探究下去。“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把你捅成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了?你的处女膜都没滴多少血。”
    她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不想让她探究内情,她也不想知道太多事,顺着他的台阶下。“你分得清那是处女膜的血,还是被你磨破皮出血吗?”
    他发动车子,睨她一眼,警告道:“你再说一句,我一会就在这让你出血。”
    当然他说的不是对她行凶,伤害她性命,而是要用身体力行,把她阴道磨破皮,干出血来,作为庆祝她回归的见礼。
    她啧了声,不敢再顶嘴了,惹急他,他会让她半个月下不了床。
    ..
    她与母亲回到老家时,把工作用的手机关机,丢在公寓没带离,回来后才开机充电。
    她见到方恩瑞的助理发给她的消息。
    对方还打了十来通视频电话给她,直到昨天才停止。
    方恩瑞派到国外的人手,到她给的坐标处,发现那是一片荒野山林,渺无人烟,别说凉亭与民房了,连像样的路都没有。
    方恩瑞这才反应过来被她耍了。
    可当时,她已经带着母亲逃了,方恩瑞面对田承源的追责,腹面受敌,也无暇找她问罪。
    她也是自持这一点,才敢挖坑给方恩瑞跳。
    方恩瑞有唐家二房的底气,行事肆无忌惮,她也有后台。
    和方恩瑞对上,她全然无惧,因为她的后台,会替她兜底,不会让她有后顾之忧。
    她的后台端着红酒杯出来,见她拿手机翻阅里头的消息,他俯身一看,见是方恩瑞对她质问,他就没兴趣了。
    他从她身后搂住她,亲吻她,手伸进她睡袍里,肆意爱抚她的娇躯。
    他进入她,没戴套,她喘息承受被巨物入侵顶弄的胀疼。
    旷了近一个月时间没进入,里头紧缩得很,短时间无法容纳巨物行动自如。
    他被夹缩得难受,气息不稳,拿烟的手指都哆嗦了,脸上依然云淡风轻,看不出被夹击的痛楚。
    她夹得紧,又扭得浪,他毫无招架之力,他仰躺在阳台沙发上,眯眼望着她,目光带着沉沦迷离之意。
    直到他被她夹射,他来不及拔出,她气喘吁吁、恍然未觉,没人把它当回事,一次射精,会怀孕的可能性不大。
    但连着两次,射进她体内的精液都没流出来,他用手掌按在她小腹处,轻压了数次,也不见液体排出。“这么会吞精,我倒要看看,你能吞多少。”
    她推开他,佯装不知他内射,皱眉道:“你射进来了?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讲究文明,不乱喷洒了。你别弄进来,事后吃药费劲。”
    他没搭理她的话,径自钻研她体内紧夹不漏的精液。
    ..
    她没问田承源怎么料理方恩瑞,怕引来他跟她算账,弄得她下不了床,去上个厕所,活像恐怖女鬼爬行。
    她猜不出他会使出的报复手段,因为他不会把这些凶残手段,用在她身上。
    直到一个星期后,她从小道消息那里,听说方恩瑞失踪多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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