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自己的名字,认识书上的每一个字,却记不起自己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他的记忆仿佛被人硬生生剜去一块,抹除了与他自己相关的一切。
他有些苦闷,却又仿佛卸下什么担子一样,轻松许多。
他被村长暂时收留,帮着做杂活抵饭钱。
然后他遇见了孟弥贞。
她穿着粗布衣裳,头发松松梳起,木簪子,栀子花,干干净净,眼眸黑亮,看见他时,像受惊的幼鹿。
看起来就……
很好欺负。
村长事先问过他愿不愿意做这事情,他无可无不可,似乎是疲累久了,懒得去计较什么,颔首说见一见也可以,但并没有什么期待可言。
再后来,他住进她家。
也是住柴房,也是干杂活。
他知道自己进来是做什么的,但孟弥贞不提,他也没开口。
直到某天,她红着脸颊,怯生生看他,细声细气说:“…你等等,来房里吧。”
他进去的时候,她衣裳还没脱完,剩一层单薄的里衣,虚虚遮掩着皮肉。
她人可怜兮兮站在那里,胆怯地看着他,谢灼喉结轻动:“要这样做?”
孟弥贞低下头,开始脱自己衣服。
谢灼偏头,去看她夫君。
他对这些事情是无可无不可的,但注视着那个男人的时候,他觉得这事情荒谬得有些可笑——虽然那男人不曾说话、不曾吭声,可他心里清楚,那男人是清醒着的。
再回头的时候,孟弥贞已经脱得只剩抹胸和小裤。
手臂莹然干净,大腿饱满洁白,视线再往上,那一处若隐若现,叫人想探究更深的地方。
谢灼那些无可无不可的情绪忽然就一扫而空,仿佛被什么点燃了烧起来,他伸手抱起孟弥贞,看着她惊惶失措地叫出声,在他怀里瑟缩成一团:“我不会这事情。”
他好整以暇道:“你需要教一教我。”
孟弥贞泪眼汪汪地看他一眼。
谢灼觉得自己在欺负一只柔弱可怜的兔子。
他的手搭在她身后,把那些系带一一拆解,单薄的布料话落,她羞怯地在他眼前露出上半身。
孟弥贞可怜地看着他,眼里的泪颤颤。
下面那两只奶子也在打颤,乳尖鲜红,荡着。
谢灼想要吻她,却落了空,于是顺着颈子吻下去,含着她乳尖,他不晓得该怎么样,不晓得他们各自要怎样获得快乐,于是摸索着去观察她的身体,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他知道要把他的性器插进去,但插哪里,怎样做?
谢灼诚恳去问,但孟弥贞昏昏沉沉,涨红着脸靠在他怀抱里,一言不发、一声不吭。
她不讲,他就自己去摸索。
谢灼分开她腿,手指伸下去,饱满的阴阜,被揉弄到充血发硬的阴蒂,还有那一条窄红的肉缝,从里面不断流出润润的春水。
谢灼试探着把手指插进去,又紧又窄,湿软温热。
他一点点往里探索着,同时开始疑惑她能否吃下他的性器?
“唔——”
孟弥贞的样子可怜至极,脸颊红透了,眼泪一粒粒落,叫人舍不得再欺负她。
他的手指在里面摸索着,嫩肉层迭温暖,包裹着他手指,吮着,他探进两节指,捏住一点嫩肉,捻一捻。
怀抱里的孟弥贞的喘息再扼制不住,叫出来,娇媚至极的一声。
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来,把他腕骨都打湿,她抑制不住的声音也越来越多,谢灼觉得自己下身胀痛至极,于是凭着本能分开孟弥贞的腿,用粗大的性器蹭她紧窄的穴口。
里面已经湿透了,性器在穴口蹭弄几下,也沾上漉漉一层水光。
他只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受不了,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腿,按着她,要把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吃进去。
里头紧致温热的感觉叫人发疯,谢灼像狼,吃到甜蜜滋味儿就会咬住猎物脖颈不再松开,于是一直肏,重重地捣进去。
紧得要命,叫人发疯。
谢灼一点点肏进去,直到深无可深、没根进入。
怀抱里的小美人哭得脱了力,两条细瘦的腿无力垂着,软绵绵地晃。
谢灼捏一捏她奶尖,随后手指抵着她唇,伸进唇齿间,不许她再紧咬着唇。
“插进去了,是这里吗,怎么这么紧?”
他用气音慢吞吞问询她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然后呢,要动一动吗,是你自己动,还是我来?”
其实不必问,他无师自通,被本能驱使着想要在她里面抽插肏弄。
想要插得她一遍遍叫出声,娇浪地叫着他的名字。
身下的小美人捂住脸,努力地动着腰,似乎是要动一动,却早已乏力,只有软软地依靠着他。
谢灼清晰地看见她下头含自己东西时候的吃力样子,于是代劳她的辛苦。
性器重重捣进去,把她榨出无穷尽的春水,顶得她一遍遍失声尖叫。
他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插着她,揉着她小小的胸乳顶弄着她的最深处,顶得她下面喷出水来,叫她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地搂着他脖子抽噎啜泣,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他不晓得很多姿势,但没关系,他看过动物交合的样子,也见过雌兽被压在身下,被迫挺着腰的时候。
于是把那细瘦的腰握住,要她跪趴在床上,强迫她抬起白净挺翘的屁股,把他的性器、精水一起吃下。
他初次开荤,毫无经验,做得毫无节制,白净的小美人被他弄得一身狼狈,精水、吻痕与牙印交错,粉面含春,乌发凌乱,哭得眼红红的。
这次他听清了,她在叫陆郎。
陆郎?
什么陆郎,是他把她肏弄成这样,是他叫她一遍遍高潮,爽得脚趾都绷紧。
是他叫她流那么多水,吃那么多精。
带茧的指节摩挲过她下颌,谢灼吻着她:“看清楚,是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你的陆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