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呆愣着,慢慢等,寒潭一般幽深的眼眸笼上冰霜。
犹如这料峭寒冬。
你裹住自己,坐在床沿颤抖,但此刻的心里无比清楚。
那东西应该还在萧忱身边。
自从爹爹死后,他现在风声鹤唳,一丝一毫的事情都要掌控在手里。
或许是他过去也是这样,只是那时在蒙骗所有人,包括你。
那时你哥哥路遇不平,文士修养自不会当街辱骂,他被歹人堵得哑口无言,萧忱在旁笑话他,还将哥哥推入湖里。狼狈回家,你替哥哥鸣不平,知道是晋王做的坏,大手一挥题了首骂他的诗句,故意立碑竖在湖里供人观望。
萧忱当你是个小公子,不打算饶了你,你吓得当时跑路,不小心还偷了他的马。
后来知道竟是御赐的马,又连夜还了回去正好被他逮个正着。
你戴着兜帽,纱幕遮面,他晓得你是位女公子非但不收敛,格外调笑。
你不甘示弱,骂了回去他笑得开怀,年少模样驭马飞奔,左右走都得拦你的路。
登徒子似的。
半年前他还是京城最游手好闲的闲散王爷,如今就成了东宫之主,千岁之身。
后来知道他是你未来夫婿,想尽办法毁掉婚约。两人互相拉扯,竟生了情愫。
但造化弄人,等你情深时,这婚约真当一张废纸。
你们从未谋面,现在想来,没见的好。
你替妹断舌烙印后,书香门第嫡女的尊严被打成碎片。
“你很聪明。”萧忱进来时,就见你只月白肚兜,跪膝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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