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抬脚就要踹倒你,可视线再次来到那个奴印,腿上的动作收了回来。
她的身上也会留下这样的印记吗?
在他迟疑的片刻,你已经褪下肚兜,赤条条面对他。
萧忱愣住,下意识错开视线。
“为了不让我杀你,就只能想到这种法子吗?”
不是为了不让你杀我。
你想。
是为了能顺利从你身上拿走那东西。
原本你只想留在太子妃身边借机行事,现在发现萧忱身边留不得任何陌生人,那留在他身边,只能用这种方式。
“我是不会碰太子妃身边的女人,明天我就要看到你自尽投湖。”他说着就要走,你心下一狠,大胆拉住他的长袖,扯起他的大掌按在自己软白的胸口处。
虎口的薄茧擦过乳尖,引出你一声嘤咛。
萧忱立即收回手,锐利的刀锋抵住你的喉间,锋刃陷下一寸,肌肤破开鲜红的口子,血顺脖颈的弧度向下流。
一滴圆润的血珠落到双乳间,殷出明媚的朱砂痣。
平常女子早该吓得瑟缩发抖,而你只是垂眸跪地,唯有浓密的羽睫在簌簌振翅。
我见犹怜。
但萧忱早就不是那个怜香惜玉的他。
“临死前,你有什么话想问。”
你闻言,手指沾了些脖颈处的血渍,在地上书写。
你的笔迹内敛娟秀,尾锋却有力度。萧忱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
他记得陆文静的书法很好,好到可以模仿老师一模一样。
你不知萧忱所想。
纵使萧忱是你爹爹唯一的学生,但他的书法也比不过你。
因为你的字是爹爹一笔一画教出来的。
但你为了不露痕迹,所以改了笔法,让他看不出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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