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笙抬起头,问我。
眼泪在眼眶泛滥,我摇摇欲坠地点头回应了他。
“所以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白月笙的手扶上我的腰,他坐了起来,温声向我问询。
他和我离得多么近,近到连反驳的空间都不存在。
他从后面按着我的头,让我贴近他,来摄取着我的嘴唇。
嘴唇早已经被他吻到发肿,轻轻的碾磨也会带来闪电般酥麻的感觉。
他却是吻不够一样,一个吻迭在前一个吻上面,碾磨吮吸,互相交换热气。
在热吻中,白月笙将我平躺放平,跪在我腿心俯下身来吃我的乳房。
高潮让我的感官都反应迟钝。我的黑发铺陈在酒店白色的床单上面,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揽住他赤裸的上身。
他的动作很是激烈,中间夹杂着柔情,反倒更让敏感的身体颤抖不已,乳房中间被他的热气熏得香艳不已。
他分开我的双腿,将仍旧气势汹汹的肉棒对准小穴一挺而入。
小穴里面全都是湿黏的水,现在弄得到处都是——他的小腹上,我的大腿上,交织、错乱,色情而又旖旎。
我简直要无法承受他给予的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快感,我拼了命想攘开他,却总是适得其反。
我和他越来越亲密,他抓住我的脚踝,并在一起,半身直起,半跪在我腿心一前一后地来回顶弄。
“你的声音很好听,为什么不肯叫出来?就因为无聊的害羞?”
“不是……轻些……我不想被人听到……呀……”
我和白月笙不同。
或许他认为被人看到也无所谓,被人听到也无所谓,在外面玩还要顾及身份是完全无趣透顶的行为。
但是对我来说和同母异父的亲生哥哥一起出去开房已经是我的极限。
让我在明知隔音很差的情况下喘息出声,纵使被人认出是我的可能性是万分之一,我仍然没有办法做到。
他低低一笑,下体愈发卯足了劲,疯狂向前撞击,我两颗奶儿被他撞得来回晃荡,他便轻柔地挑逗,揉捏,让我发出更多微弱的情不自禁的声音。
灯光幽暗,肉体之间的碰撞声已然灌满了这所房间。他扇着我晃动的饱满奶子,我的视线愈发模糊,连扇乳都成了刺激,晶莹的口水不自觉从嘴角流淌出来。
我望着他幽深的瞳孔,想是温柔也将到此为止。他抓玩凌虐着两颗乳房,如果我此刻有奶水的话,一定被他捏得奶水沥淅。
粗长的肉棒不住地往里顶,简直要将我钉死在床上,脸上满是潮湿的春意,只听得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骚逼,真想把你这副样子拍下来,打印出来,贴在你房间里,让你每次回房间都能回忆起哥哥干你的场景……”
“不要……”
我摇着头,想把他的话挤出脑海,日月黑白都要因为极端的爽意颠倒过来,他不经意间的荤话让我想入非非,浮想联翩。
“不要?那怎么还流这么多水。你看,下面全湿了。”
我被他肏得满脸通红,双手撑住他强壮的臂膀,白月笙气喘吁吁,肿胀的鸡巴一下下磨蹭着酸软的小穴。
“真是有够浪的,别人知道你在床上是这个贱样子吗?”
“唔……求你……小点声……”
男人的阴茎不知疲倦地欺凌着骚穴,淫荡不知满足。可我快要受不了,视线愈发模糊不清。
我只好抓住自己柔软的奶子,在他的注视下挤在一起,勾引着他的视线,同时小穴收紧,绞吸着他的肉棒。
“呜、啊……好热……白月笙……射给我……一起高潮可以吗?”
“好。”
紧张的小穴包裹住他的肉棒,在此起彼伏的细微的呻吟中,白月笙的速度逐渐加快,抽插的次数越来越多,高潮的淫水快速捣溅出来。
我抓住他双臂的手逐渐收紧,看到他的俊脸因为快感而扭曲,他重重往里面顶入,射出浓稠的津液,一起攀上了极乐的高潮。
热汗顺着他肌肉的曲线滑落,粗重的呼吸渐渐缓熄。
半晌,他从我体内褪出鸡巴,注视着我们两人泥泞的交合处,眼神幽暗,说道∶“脏了。”
隔壁不知何时似乎也已停止,一时间只听得外面暴雨猛烈敲打窗页的声音。
然而室内燥热不堪,和窗外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世界。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他汗水淋漓的脸庞,和他眼底流转的我看不分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