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伯爷啊······”那空虚的感觉让她无比焦灼,妙晚不耐地动着身子,脑海里有个声音让她不受控制地贴在男人身上,要他干上来!操进去!插里面!腿间的热源触手可及,似乎马上就能让她纾解。
许衡川看着妙晚的神情,心知差不多了,手指慢慢停下滑了出来,另一只手却仍揉着她的胸乳,瞧着上面被自己划出来的红痕。
妙晚不理解地抬头看他,欲火烧得她分外难忍,她皱着眉道:“伯爷···啊······”
“好妙儿···之前就当你胡闹,爷也给你好好摸了一番,”许衡川把着她的腰肢,肿得紫胀的阳具破开花唇,抵在她的花穴上,热得让她一颤。他的眼眸如同野兽一般狠戾,声音低得不像话:“你可想好了?”
“啊···爷···太大了···啊······”妙晚支吾着,第一次见大伯这般凶狠的神情,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撕开拆吃入腹。那小穴却欢快地很,吸着舔着那比它硕大太多的龟头,蜜液连连,堵都堵不住。
许衡川喉结滚了滚,错开眼,肉根在穴口打着转,妙晚只觉花液流得更多,空虚更甚,她垂下眼,水面波纹一圈一圈地推开,粗大的紫红棒身虚虚晃晃,若即若离,叫她嗓子发渴。
男人在她耳垂边吹着气,继续蛊惑她:“妙儿可还要替爷的主母姨娘,照顾报答爷?”
妙晚身子发软,面上肩头都缀着水珠,如同美人出浴,娇俏动人。
“妙儿可愿意做爹爹的小娘子?”
“唔···妙儿···愿意——啊!”
少女娇软的嗓音在许衡川耳中如听仙乐,他不再犹豫,缓缓推入。妈的真是名器!又润又紧,爽得他后脑发麻,让他不住喟叹,只进了一个头就如进了一片神仙地,过往那些女人,无一人能与之相比。
妙晚也爽得发晕,巨物容纳进来又酸又胀,带着痛意却更多的是无尽满足。巨大的龟头带着骇人的热度,撑开了半遮半掩的花径,烫平了肉穴的褶皱。
处子白虎在月光下如雪般莹莹发光,含着紫黑的巨物头,落在男人眼里如同燎原星火,他浅浅抽动,透明的汁液瞬间一汩又一汩,花径黏腻温热,弹性十足,就是个欠操耐干的淫穴!
“啊····哈啊·····”妙晚无师自通地适应着,小穴如小儿小口吸着咬着酸甜的冰糖葫芦,津液连连,晚香玉芬芳四溢,她抬起臀,吃不够一样迎合上去。
许衡川看得眼热,女子初经情事要难受几分,哪像这个骚娃子一样狐媚!水多得到处流!他垂眼又送了些进去,肉穴层层迭迭,瞬间就裹了上来,吸附在他的肉根上。
他不是没有流连过温柔乡,这般知趣上道的处子还是独独他女儿一个!光滑柔嫩的皮肤,硕大晃动的奶子,细腰丰臀,妩媚勾人,势要把她操老实了才行!
妙晚大口呼吸着,嘤咛不断,口中好像在求饶又像在求欢,烙铁一样的硬物破开深入,塞得她腰肢发软双腿发麻,可男人大掌把她牢牢掌控,根本无法逃脱。身下小穴根本感受不到少女心思,如同久旱逢甘霖,千百张小口一样不知足地吮吸着阳根,柔韧灵活,不知餍足。
“欠男人脔的骚货!”许衡川被吸地再也忍不住了,痛快地叫骂着粗话。他本来就是军旅出身,前半辈子从兵戈黄沙枪林箭雨里走出来的大老爷们,一直怕吓着娇滴滴的妙人儿,才学着文雅腔调和妙晚说话。现在扎扎实实操进去这骚穴了,他顿时原形毕露,张口就来。
“今晚爷定要把妙儿这嫩穴干得合不拢了!”
骚话不堪入耳,妙晚小脸羞的通红,身子却更敏感起来,本就是在温水中欢好,现在愈发觉得自己如一叶扁舟,上上下下沉沉浮浮,穴中猛地一紧,更加饱胀。
那小穴绞得许衡川青筋暴涨,他本来还想看在初夜的份上徐徐图之,现下直接送了进去,微加使力就过了那层阻碍,直接捅进了少女柔软的花心。
“啊——啊哈····伯爷····啊!”妙晚痛的淫叫出来,尾音又软又媚,那充实的满足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酸胀痛意,击打在她的体内,第一次感受这般充盈快意,她整个人都发晕发蒙,神魂颠倒,意识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都紧紧贴了上去。
这穴就是男人的销魂窝!天生给男人脔干的淫穴!一下子就适应了粗壮的巨棒,汁液源源不断,又湿又热,张张合合,许衡川早知她天赋异禀,还是被她一副骚浪样子蛊惑到了,他稍稍退开,又重重撞了进去。
池中激起一层一层的水花,水浪扑打在二人身上,如同一阵又一阵的情潮,向二人席卷而来。妙晚双手挂在男人肩上,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一处,又热又胀,隐约的酸痛感都成了让人上瘾的舒爽,叫她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