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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纪清上一次尝试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当时对方的脸已经记不清,但插入后的感受倒让她记忆犹新。
    像是被一把很钝的刀来回杀,痛是不痛,但总能从这样的重复行为背后品出恶意,尤其当对方表现出享受的样子时,岑纪清很不高兴。这让她感觉自己没有被当作人对待。
    她现在靠在裴舸肩膀,看他细心地研究避孕套,好像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这款很薄,没有很强的存在感。”岑纪清适时地提供说明。
    裴舸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声“嗯”,然后冷着脸把避孕套套上阴茎。
    “换我在下面吧。”岑纪清其实多少有点恐惧,她翻身躺平,意识到姿势太僵硬,又将双腿打开成平时让他口交时的姿势。
    裴舸回头看到她这副样子,像是克制本能一样艰难地趴到她身前,他调侃着,“有点不习惯。”说着又深呼吸了好几次,低下头认真地吻她。
    岑纪清将腿搭在他腰上,下身的异物感强烈,那玩意先是试探性地碰触,再对准穴口,踯躅不前的样子。
    “不舒服我会说。”她捧着他的脸,亲亲下巴。
    硬物一寸寸从穴口挤进去,裴舸的脸色不太好,他这副模样害得岑纪清也跟着屏气凝神,感受下身的变化。
    由于先前高潮过一次,穴内湿润润滑,进去并不困难,阴茎被穴肉挤压包裹着,裴舸又陷进新的困局里。
    “你动一动。”岑纪清环抱住他,他们的身体此刻连接得很紧密。
    “我不痛的。”她拍拍他的背,像平时那样安抚他。
    裴舸小心地抽出一截,又很慢地插进去,他的身体可以从这样的往复动作里攫取到一点快感,岑纪清的喘息也让他以为是舒服的表现。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zu i jil e. co m
    几回下来,裴舸已经可以流利地进行抽插,他体内累积的快感是从前手淫不曾带来的,同时他也没有忘记用手抚弄阴蒂,也只有他在阴蒂上卖力时岑纪清才会真的乱了气息。
    他很快就觉察出岑纪清在演,他太熟悉她的身体反应,脸色潮红和手的抓握没有装出来。
    他停了动作,引得岑纪清抬眼看向他,四目相对之间,两个人各怀鬼胎。
    裴舸直接将阴茎拔出,而后虔诚地趴低在阴阜前,揉搓那一枚快要软掉的硬籽,他报复般大口吸食着穴口的汁液。液体里混进了避孕套的润滑油味,他也毫不在意,好像要献祭一样卖命地口交。
    岑纪清受不了他这样失控的攻势,下体好像经历了一场自然灾害,尽管是以快感的方式呈现它的破坏力。
    “不要了不要不要”她数不清自己几分钟内高潮了几次,下身的刺激源源不断,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榨干。
    暴风雨终于停下的时候,岑纪清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无法回应裴舸的吻,也没办法推开他执拗的拥抱。
    她其实已经猜到他为什么不开心,意识朦胧地就要道歉。
    “对不起我今天状态不好宝宝”她的嗓音有了点破碎感。她只知道一般男的都是这样对女的道歉。
    裴舸本来沉醉地嗅着她颈间的气息,听到她这样说,又皱起眉头。
    “你不需要演给我看,我只想要你舒服。”他的声音慵懒,倒像是更爽的那一个,“我希望你是因为没有优先讨好自己而道歉。”
    “去洗澡,好吗?”他问。
    “嗯。”岑纪清现在已经任裴舸摆布。
    果然又在浴缸里被裴舸揉到高潮一次,急得岑纪清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吹干头发时,岑纪清拒绝配合,与裴舸视线一对上就要接吻,裴舸举着吹风机,推不开也不想推开,只能一边接吻一边分心顺她的头发,确保头发吹得刚好,这样一轮下来,他总算累得够呛。
    岑纪清重新裹好浴袍,从床头挑了一本杂志,随手翻阅着,裴舸很快也上了床,靠在她身旁,不等裴舸提醒,她便伸长手臂关了灯,只留了床头两盏暖黄的夜灯。
    “圣诞节快乐。”裴舸与她面对躺着,眼里波光婉转,祝福送上后他轻吻了她的脸颊。
    “圣诞节快乐。”
    岑纪清抚摩着他的嘴唇,往常这个动作是长吻的信号。
    “裴舸。”她说,“我们分手吧。”
    裴舸的嘴角笑了,眼睛却没有。
    “我晚点给你答复,好吗?”还是那样温柔的语气。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岑纪清以为这样突然一击会伤他很深,她本来不想他伤心,可是他偏偏不表现出悲伤,这又让她有些气急败坏。
    “我不想知道。”裴舸很想捂住耳朵。
    “可我想说。”
    夜灯昏黄,裴舸的眼睫也颤抖,岑纪清好像听到了烛芯“滋滋”样烧焦的声音,尽管身边没有蜡烛亦没有火。
    她的大拇指扣抓着食指,“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摊牌,我就先说了。”
    “我们有血缘关系,所以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裴舸很短促地呼吸一下,胸膛有起伏。
    他的眼里浮起凄凉的哀伤,“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妹是一定要说分手的,哥有没有这个想法我就不清楚了,我对哥的道德感并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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