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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居年瞥他一眼,抱着人走了出去。
    他没离开gk,而是去了顶层他的专属房间。
    因为常年过来,宗川野给他和时砚都专门留了包房,平时没有人住,但有人天天打扫。
    一进门,傅居年脸色就彻底沉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你小子,你小子真幼稚!吃醋的男人最幼稚!
    ——
    推一下自己的预收文《染指她》
    【修罗场/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
    ——
    结婚一年,温染发现自己的丈夫顾景深精神出轨,出轨对象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少时暗恋,跨越云泥之别,温染以为凭着自己的一腔孤勇,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结果是登高跌重,她摔得很惨。
    所有人都觉得她爱惨了他,所有人都觉得她会忍下来。
    就连顾景深也这么觉得。
    所以她走的时候,他只当她胡闹,没有拦。
    温染离开那天,是在一个砭骨寒凉的雨夜。
    她看到那个豪门二世祖、骨科妙手,同时也是顾景深好友的男人,打着伞,站在车门前。
    伞沿雨滴漫落,他开口,越过那道界限。
    “跟我走。”
    温染猝然抬头。
    陆峤野上前,揽着她的肩,将她按到怀里,哂笑一声。
    “哥们算什么,老子就栽你身上了。”
    **
    离婚后,众人都以为顾景深会跟白月光结婚,而温染被扫地出门,注定过得凄惨狼狈。
    结果日渐消瘦的却是顾景深。
    终于,顾景深承认是自己离不开温染。
    他去找好友喝酒吐苦水,想让他帮自己追回老婆。
    陆峤野开门,似乎刚睡醒,睡衣没系扣,露出精瘦紧实的肌肉,身上淌着不知是汗还是水渍的痕迹。
    顿了片刻,他让他进来。
    刚踏进房门,就有熟悉的声音隔着洗浴玻璃传来。
    “阿野,你把沐浴露放哪了?”
    关于好友的浴室里那位是我前妻那件事(bushi
    小记者x骨科医生
    是暗中觊觎终于抱得美人归的故事
    也是分手就分手拥抱第二春的故事
    排雷:
    1.就是要修罗场,就是要撬墙角
    2.女fc男c
    3.女主拎不清时候也别骂她,去骂渣男,我就双标!
    第十六章 酒后
    傅居年试图把余漾放到床上, 尝试几次无果。
    她拽着他衬衣后领,双臂环绕,死死地攥着不松开。
    傅居年只能弯着腰, 任她抱着脖子。湿热的气息吐落在前襟上,透过轻薄的单衬钻肌入骨, 隔靴搔痒似的,无端地让他的呼吸也跟着起伏。
    他是生着气的。
    看到她无所顾忌地躺在人堆里, 这种场合也敢喝得烂醉如泥, 丝毫不把自己的安危当回事, 就算只作为长辈, 他也不能视若无睹。
    还有那个多管闲事的臭小子,跟她是什么关系,凭他也敢拦他?
    他压了一路的火,本想让她清醒清醒, 替她长辈好好教训一下她。
    结果生生被她粘人的样子磨得没了脾气。
    他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总之比那天更醉,他用尽浑身解数, 使了各种办法,软的硬的全来, 威胁哄诱兼施, 她还是像个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怎么都不松手。
    傅居年直不起身, 无奈, 只能把她重新抱起来。
    身子再次腾空, 怀里的女孩纵了纵眉, 半睡半醒地抱怨:“你别动了行不行, 头晕……”
    傅居年深吸一口气, 轻轻坐回床上,揽着她的肩膀往里靠了靠,尽量让怀里的人靠得舒服些。
    坐下来后,她安静许多。
    傅居年低头,女孩睡得浅,双眸轻闭,红唇微阖,眼睫浓密如扇羽,不安分地抖动着,缩在他怀里像一只惹人怜惜的小猫,让人没法将她同那个拿了无数大奖,拿起枪就变成另一副模样的余漾联系在一起。
    脱去那层外壳,也不过是个刚刚长大的小女孩罢了。
    对一切都有新鲜感,对一切都有征服欲。
    天不怕地不怕。
    傅居年失笑,突然不知道自己在跟她生什么气。
    像她这样大的孩子,爱玩是天性,跟同龄人总是更合群一些,所以她在他面前,总是想装出最成熟的样子,反而没有跟同龄人在一起时那么放松。
    只是她这样,对谁都不设防,很容易受伤。
    “渴……”怀中的人轻喃。
    傅居年回神,看她还闭着眼,不清楚她是呓语还是真的渴了。
    略一迟疑,她有些不耐烦了,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撒赖:“水,我要喝水——”
    傅居年看她忽然吵闹起来,抬头找水。
    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离床有几步的距离,傅居年想给她放下来再去倒水,可一松手又跟刚才一样,她根本不准他走。
    脸色黑着,傅居年跟她僵持半晌,听她嗓音都有些哑了,终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这么抱着她走到沙发边上,拿着茶几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
    她坐在他腿上,眼睛还没睁开。
    傅居年拿着水杯,扶着她的背,把水递过去:“起来喝。”
    他冷声冷语地说了一句,没有直接喂,余漾听到声音,条件反射地坐直,乖乖接过水杯,闷头咕咚咕咚地喝起来。
    她的确是渴急了,像搁浅的鱼儿一样遇见甘霖就死命地呼吸,结果一下喝得太快,呛到了嗓子,剧烈咳起来,水也洒到了她的身上和他的裤子上。
    傅居年早该料到是这个结果,他一边抽茶几上的纸巾一边顺着余漾的背,用纸巾去擦她身上的水。
    几番激烈的咳嗽,让她眼睛蓄满生理性泪水,眼眶红了一圈,看着有几分可怜。傅居年从下巴擦到脖子,一开始还很正常,渐渐地,动作也慢下来。
    水顺着颈侧落到锁骨上,继续往下流,沾湿红裙,咳嗽过后急促的呼吸还没缓解,胸口也随之起伏,她皮肤太娇嫩了,粉雕玉琢,被蹭过的地方很快就泛起微微的红,傅居年擦着擦着,手逐渐停滞不动了。
    余漾不再咳,半睁着眼看着他。
    酒还没醒,连眼中流淌的光都是醉醺醺的,蕴藏着甜蜜的酒香,遮掩着迷蒙的雾霭,仿佛隔着山水星河。
    纸巾从手中脱落,掉到余漾的腿上。
    时间像按下了暂停键,只有震耳欲聋的心跳响彻耳畔。
    不知过了多久,傅居年忽然别过头,刻意不看她,然后将她一团抱起放到沙发上。
    余漾愣愣地坐着,好似还在状况外,醉酒便是有这种好处,懵懂无知,狼狈的就成了别人。
    傅居年起身匆忙走出房间,到了外面才缓一口气。
    谁知一关上房间门,就看到刚过来的宗川野。
    “不是吧,这么快你就出来了?”宗川野眼神暧昧,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地说着不着调的话。
    傅居年瞥了他一眼,没精力同他掰扯:“你去找一个女服务生,帮她换一下衣服。”
    宗川野眼中带笑:“你自己动手得了呗,肥水哪能流外人田?”
    “让你去你就去!”
    “行,我去就去,急什么。”宗川野一副不跟他一般见识的样子,临走前拍拍他胸前,低声说,“裤子,你也赶紧换一件吧。”
    说完他去找人了,傅居年低头一看,裤子上的水渍殷出一圈,虽是黑裤子也格外明显。
    刚才他着急出来,没留意到,这种痕迹让宗川野看着肯定又误会了。
    可是完全是误会吗?
    傅居年想到刚才的情形,只觉得头疼。
    **
    余漾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宿醉让她头有些疼,从床上坐起来醒神,醒了半分钟,她推开被子要下床,刚伸出一条腿,忽然愣住。
    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眼中震惊。
    抬头四下再看房中的陈设,震惊到合不拢嘴。
    这是哪啊!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家,也不是在昨晚意识丢失之前的那个沙发上,赶紧摸了摸头和身体,妆好像卸过了,衣服也全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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