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瑟瑟发抖的时候绳结也跟着抖,看得他硬得厉害。
他想。
他真坏。
然后插了进去。
她刚泄过一次,里面湿热着,一进去就咕叽咕叽往外冒水,媚肉层层迭迭缠着他的欲望,似无数张小嘴吸吮舔舐,爽得他头皮发麻。
扣着绳结的手不由得握紧,顶弄的力道重了许多,肏得更深,囊袋撞得她的小屁股通红。
不能再看那里了,他怕忍不住。
她的双手被他的另一只手抓着,挣扎起来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无能为力,反而剐蹭到了软肉,酥酥麻麻的刺激到自己,跪着的腿一软,身子向另一边歪去。
不良帅抓住这条鱼的尾巴,把她放在自己面前大快朵颐。
首先要刮掉鱼鳞。
本来就已经松松垮垮的外衫一扯就掉,里面……虎头图案很可爱,不过不适合大人穿,也解开……肉球很好捏,每捏一下,她就喷一次水。
真可爱。
她生的小巧,这样在身下,很容易抓到她的脚。
左脚的袜子刚才已经撞掉了,他直接握了上去,剐蹭她的脚心。
她身体一定,又泄了一次,整个人颤颤巍巍的不成样子,再没力气挣扎了。
不良帅被她弄得舒服极了,放开了束缚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射在了她体内。
樊巧儿被烫得流出了眼泪,身体忍不住痉挛,还没缓过劲儿,就感觉到身上这个混蛋又拽着她的胳膊开始肏。
精液混合着蜜液被他的动作带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声音听得她耳朵发烫,背后的人动的反而更起劲儿了。
咬着她的肩又射了。
樊巧儿被迫又感受了一次冲刷,沉浸在情潮中的身体软得一点儿都动弹不得,她想往下倒,偏又被他搂住。
他的语气好像真的在乎她的感受似的:“小心头。”
说完了这句话,就开始着牙印舔舐,好像她是什么糕点一样。身体里的那东西变大,又动了起来
果然是装模作样,樊巧儿被顶得脸色涨红,她之前到底为什么误会他是一个好人,这人分明是畜生、禽兽,只会发情。
“呜呜……”放开。
樊巧儿说不出话,但从身体里那东西的变化,她知道自己的声音让他更兴奋了。
小小的窄榻本没有多少施展空间,正好方便他和她贴在一起。
在他所经历的过去,只有她为他受伤差点要被撞那一回,他才和她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那时候只有事关生死,他才能毫无顾忌地抱她,哪像现在,肉贴着肉,还可以……肏她。
一想到这个,那里又弹跳了几下,腰自然地往前顶,她又开始呜呜的叫。
叫的人心痒,喉咙也痒。
不良帅揉着肉球,舔着肩膀解痒。
怎得一个幻觉也如此合他心意。
磨了一会儿,怀里的宝贝受不住,喷了出来,甜甜的味道让他终于想起来那糕点是什么了。
他不喜欢吃甜食,那时候并没有吃那糕点。
但是喝了桃花粥。
甜腻的让人牙疼,迎着春风扫出他几滴泪来。
和她递给他的糖人味道完全不一样。
只有小孩子才喜欢这种东西。
看来他是真晕头转向了,连这么重要的事都记错了。
幻觉终究是幻觉,他得想点别的办法增加真实感。
比如踩着脚下的碎片走动。
不良帅扭过樊巧儿的身体,让她面朝自己,在她惊恐的表情中将她抱了起来。
不想看刀子的跳过这一趴:
袁天罡不喜欢甜食,但巧儿喜欢。
他一直记得巧儿送他的小糖人的味道,想她的时候,就会吃甜食。
唐代寒食节有喝桃花粥的习惯,剧情中那段没吃糕点,但喝桃花粥,是因为那次想她的时候,巧儿已经去世了。
袁天罡是一个没什么仪式感的人,但还是在那天喝粥了。
但他从来都不承认想她。
就算哭了,也要怪风大。
怪她的喜好是小孩子脾气,害得他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