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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潮喷了。
    温声把脸埋入被子里,被自己这副过于敏感的身子折磨得有些崩溃了。
    魏钊伸入两根手指在她小穴内摩挲,将黏腻的淫液也勾连出来,沾满了指尖,再全部含入口中。
    看着他舔自己的手,还真是难以言喻的……色情。
    温声闭着眼,全身疲软,除了喘息,一点话也不想说。穴肉还在止不住抽搐,似乎要将空气都灌入进去。
    “还要在上面吗?”
    魏钊凑近躺下,将她拉入怀中,依旧坚硬的那处就抵在温声臀沟上。是商量的语气,尾音中还带着笑意。
    “别问我,我不知道。”温声背对着他,声音里不依不挠的底气显然是低了。
    魏钊的手再次揉在她胸前,掌心把玩着软肉,身子也往前挤了一分,粗硬的肉棒便又夹在了她腿间。
    “那就这样。”
    “哪样?啊……”
    下一秒温声便知道了。
    魏钊胸膛紧贴着她背脊,一条腿卡在腿中间,强迫她屈膝。
    穴口再次暴露在空气中,有了淫液的天然润滑和充分扩张,龟头在阴阜上磨蹭几圈,狠狠碾按过阴蒂,温声屁股一缩,肉棒就顺着胀到红肿的阴唇挤了进去。
    刚空虚不久的小穴再次被塞满,进入时片刻的难耐让温声轻哼一声。
    整个人都被魏钊圈揽住,湿热的鼻息连带着喘息一起,喷洒在她锁骨,痒痒的。
    温声只不过是略微缩了下脖子,就听到了魏钊低低的笑音。他的吻落下来,隔着凌乱的发丝亲在她锁骨上。
    “怎么哪都觉得痒。”他的口吻一如既往,没多少调笑的意思,温声却莫名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全怪你。”
    魏钊嗯了声,“怪我。”
    腿面几乎要被掰至与小腹相贴,那根粗壮的阴茎才总算顶到头了。这次进入的很温柔,连抵住花心的龟头也只是很轻的磨捻着,捣动着软肉。
    肉棒缓缓退出去一截,再重新顶入,还是那样轻柔的动作,挤开娇嫩的软肉和层迭的褶皱,撞上花心。
    反复十几次,直到温声体内被他重新骚动起淫水。甬道内无数嫩肉都被刺激得瘙痒难耐了,穴壁上的褶皱全部蠕动吸附上去,紧紧束缚住乱动的那根阴茎。
    “声声,放松一点。”
    魏钊掌心拍在她屁股上,力道很轻,除了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连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明明是他挑逗在先的,现在又要求她放松。
    温声不吭声,故意夹紧了腿,小腹被腿面挤压着,压在那处凸起上,把穴内空间卡得更逼仄。
    埋在深处的阴茎被这样狠狠一夹,差点就要抖出热液,颤抖着被排斥出来半截。
    魏钊喘着气,含住她娇红的耳垂,牙齿在舌头舔舐过在磨咬上去,“有点痛。”
    “你活该。”
    “夹坏了怎么办。”魏钊语气认真地问。
    温声还当是玩笑,“坏了就换别人,反正也不止你一个。”
    “唔……”
    唇被重重地封住。魏钊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脸上的伤,一只手撑在身下,另一只强硬地掰过她的脸,几近疯狂地厮磨上她的唇瓣。
    肉棒再次撞进来,陡然加快的频率,捣弄的又重又急,隐含着不满,刮蹭过她内壁上每一寸软肉。
    堆迭的肉摺在高速冲顶下根本来不及反应,张合的节奏乱了,一下下被胡乱地戳弄顶开。
    痛。
    温声想叫,却只能渡出呼吸,连破碎的气声都被堵在唇齿间,勾缠的舌疯狂掠夺着,好像在渴望着更多的蜜意和柔情。
    总是这样,温声知道他是又不开心了。
    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要用铺天盖地的吻来淹没彼此,好像这样就能让时光倒流,收回伤害一样。
    微微失力的手掐在他小臂,温声不想道歉,更不想服软。
    手上用的力道很重,很快在魏钊小臂上留下红痕,今晚过去后,肯定会变成一块新的淤青。
    在濒临缺氧之前,温声只觉得意识都空白了片刻,魏钊总算放过了她。
    “心也有点痛……”
    伤口又被撕扯至溃烂了,血液一点点溢出,和无意识的泪水融在一起,看上去很可怜。
    这样,还会觉得是他活该吗。
    温声始终同他置气,不愿意回过头去。
    直到魏钊将胸膛重新紧贴上她背脊,混乱的心跳声重迭在一起,还有血腥味,落入她鼻腔里翻涌。
    她转回身去,看见了,除了魏钊水色的一对黑瞳,就是他唇角淋漓的血色。
    温声差点被他这幅样子给气笑了,恋痛癖,自我折磨成瘾是吧。
    连说到一半的话也继续不下去了,“魏钊,你就是一个……”
    “狗吗?”魏钊还有心思笑。
    汩汩的血珠很快凝结成血痂,拉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从唇边一路流淌到脖间。
    “嗯,一个狗。”
    温声发觉脸上来自她自己的泪水,不想再去纠正语义,似乎再伪装出多怨怼的眼神也没有意义了。
    魏钊轻轻拥住她裸露的蝶骨,无措地低头,“对不起声声…别哭。”
    “我只是害怕,你说的,会变成事实。”
    虽然他们夜夜睡在一起,可是他好像还是什么都没有。能唯一获取安全感的方式,是通过欲望,麻痹太敏感的神经。
    “婚礼过后,我们就不能再这样了,对吗?”
    唇边的伤口就是警告的讯号,所以魏钊才会想要摧毁它的存在,像摧毁自己早已崩塌的理智和底线一样。
    感受到怀中的温声轻轻抬起头,然后从脸上传来了湿润的触感。
    四肢五骸也都被麻痹了,魏钊只觉得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温声避开了伤口,潮湿的舌尖一点点舔去他脸上干涸的血迹。伴随着轻柔的吻,顺着蜿蜒的曲线一路到脖颈,细致舔舐过薄到透明的皮肤,最后停留在他静止的喉结处。
    她在喉结上落下吻,再张口含咬,很重,是附带痛意的,好像这样才能让魏钊记住。
    “等到天气好的哪一天,我们逃跑吧?”
    “只有我和你。”
    她轻轻吸了下鼻子。
    “魏钊,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别人……”
    “我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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