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划过那几个字，“深圳南山外国语学校。”
文莱闻声抬起头，“是的，南山。”
他又看向落地窗外发呆，半晌才点上一根烟，“以华艺集团名义投资二十亿，去安排吧。”
薛朝华回忆起来一段往事，当年作为优秀毕业生和企业慈善家回母校开座谈会那天，遇到的女人不是徐小迪。
且毕业后，自己只回过一次南山。
那时高二的秦睿正大咧咧坐在天台上写东西，身后和她穿着同样蓝白校服的男生站的笔直，捧着一本化学书抓耳挠腮。
正是高中部一年级倒数第一——高尚。
“老婆姐姐，物化好难，我高二在努力也可以吧。”高尚看了看刺眼的太阳合上书朝阴影里的她走了过来，哎呀一声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哀怨。
秦睿轻笑翻过一页书，“那太晚了，我想去复旦的。”
“我去复旦炒鸡蛋，我妈收到了你给她打的两床被子，我给你的钱你总为什么不要。我爸妈天天念叨要我把你带回西安，我也给你一个家吧。”高尚枕在膝盖上看着彼时还是短发带着稚气的秦睿，她眉头微皱严肃的看着面前的课本。
两人都是座谈会期间枯燥无聊跑到天台透气，楼下三两学生欢笑着走远，高尚的眼里在秦睿出现的时候视线也只会聚焦在她身上。
“老婆姐姐，我以后要是没有娶你，那该多遗憾啊。你可以不嫁给我，但我一定要娶你。”
秦睿看了他一眼，开心的笑了，“说话这么矛盾，以后每周末我帮你补习理科，你的英语很好。”
高尚歪着脑袋靠在她肩上，秦睿的鼻息间传来了高尚独属的清香伴随着她看着书。
而拐角处伫立的男人一手插兜吸烟，仰头半眯眼看着打闹的情侣嗤之以鼻，阳光下他的紫瞳泛着光冷淡无比戏谑的看着小情侣。
办公室内的薛朝华灭了烟，他思绪拉回看着一旁的文莱，“去南山，查秦睿当时的男朋友现状，越快越好。”
文莱眨了眨眼，走上前翻着资料，“查过了，高尚，陕西咸阳人。是那年保送了钱班的天才，可惜开学前死于车祸。秦小姐只有这一个前任，后来学成就和二爷结婚了，是北京的干阿姑提议冲喜的。”
薛朝华听着手一颤当时的还景象历历在目，他叹了口气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这天才高一的时候对理科可是一窍不通呢。”
他利索的站起身拿着外套离去，只剩下文莱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的背影走远。
黑红塞纳咆哮在街道上，薛朝华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人，那个睡一次就出现在夜晚的梦里扰乱他心智的女人。
秦睿正蹲在万豪别墅里收拾东西，她巴不得从那个给她带来半年家暴恶魔的地方出来，就算寄人篱下也还在没有薛湛。
她蹲在一楼客厅墨绿金色的沙发旁从行李箱里取东西，而几十米开外的玄关处薛朝华正喘着气换着拖鞋，这地方他也是装修完第一次来啊。
他边走边脱衣服，走到客厅时就看见沙发旁蹲着的女人，白色衬衫贴在她身上，薛朝华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被打湿的白衬衫。
“别忙了，有点事。”他解开黑色衬衫的几颗纽扣清了清嗓就将秦睿拉了起来。
女人拨了拨刘海，“工作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的工作内容是什么。”
薛朝华点上一根烟牵着她的手，“都住一起了，也算有个家。”
秦睿不解手腕处的力量和他这个人一样惊咧，一步步攻略她的城池，“你很奇怪啊，你到底要什么。”
“硬的和棍子一样，你说干什么。进去。”他下巴一仰，看了眼放满水的浴缸。
秦睿磨磨蹭蹭的摆脱他的手，“又是浴室，我要来大姨妈了，可以轻一点吗。”
薛朝华点了点头靠在黑色大理石台面的洗手台上，时不时转过身弯腰喝着直饮水。
浴缸的水被溢出，秦睿站在里面不知所措，温热的水打湿她的裤子和小腿，一旁的男人勾起嘴角不说话。
“然后呢？接下来直接做吗。”她摆了摆手略显无辜单纯的看着男人。
薛朝华轻嗯一声随手扔掉烟朝她走来，每一步都伴随着几颗纽扣被解开，如果不是退无可退这样的压迫感秦睿巴不得跑到外太空去。
职场上的秦总监，也是一个小女人呢。
“我这次不想主动，你坐上来吧。”他坐进浴缸随手朝里扔了几颗五颜六色的浴球，秦睿被他拉着靠在胸口听着他狂热的心跳和沁香的浴球味。
泡沫很快升腾，还好不是透明的水那样的话秦睿要羞耻死。
自己动，还没尝试过呢。
薛朝华扶着她的腰拍着她屁股，“坐上来，自己动。我喜欢女上。”
秦睿点了点头一手扶着男人肩膀一手扶着水中滚烫的几把，因为有了水的滋润所以很快就插了进来。
她往下坐的很慢，薛朝华碰到她的一瞬间就深吸了一口气，紧，干这么多次还是如初紧致。
他失了耐心按着秦睿的肩膀就用力，顶进去碰到花心的一瞬间薛朝华就被滚烫包裹，仰着头双手打在浴缸上享受着慢悠悠的自动服务。
秦睿喘着大气被他有意无意顶的哼哼唧唧，眼前是波动的水和泡沫，隐隐约约看得到吐着红信子的眼镜王蛇和八块分明的腹肌耸动着若隐若现。
偌大的浴室蓦地回荡传来了他的声音，腰窝上也是他强劲的手，“我在剑桥游学的时候，那年大一玩的很花，大我一届两届的女生都被我睡过，不知道多少个。”
秦睿微微动着喘着气，不得不感叹这时候他还顾得上一心二用，不由得也开始期待他接下来的话。
“剑桥是公费留学，十六岁那会就接手了华艺，一边学一边工作一边赚钱搞运营。很忙，忙到爱只做一小时以内。”
他仰着头闭眼说着，她偏着头认真的听着，水声和她的喘息都是薛朝华的背景音。
突然猛吸一口气慢慢吐出，随着他的动作是顶到深处娇喘一声的秦睿，不知是叹息还是吐烟圈。
不过她还是控制着上半身趴在浴缸上呆看着薛朝华的下颚线。
她已经没有力气，全靠腰上男人的一手前后扶摇着席卷彼此肉体又吐出，自己已经满面绯红，男人倒是神色淡淡吸着烟。
薛朝华松手扔了烟头手向后拉出洗手台抽屉取出红酒杯，随即放在头顶的感应器下就接了半杯香槟
秦睿呆呆的看着他闭着眼完成这些操作，合着金色龙头造型的出水口是感应酒器啊。
“我遇见了她，是和我同商院的学姐，我随便约她到图书馆，半强奸的睡了她。她打了我一巴掌，我说给她一百万，她也不要。我说一千万，她更不信。”
薛朝华说着陷入回忆，但手越动越快起伏越来越大。他睁开眼坐起身捏着她的腰肉抽插，浴室里响起秦睿的媚叫，“啊啊啊，好爽。啊……那她要什么……啊啊啊，朝华。”
男人听到她口中自己的名字屏住呼吸闷哼一声，猛的抽出了性器。
自己的浓精随着水波分散，秦睿软在男人怀里，他怜爱的捏着软肉垂下眼皮，“她说她要的人不是我。”
“后来呢。”她问。
“散了。”薛朝华无所谓的说着摆了摆手，抱着秦睿擦干躺在床上休息，自己遇见她之前对爱的理解也只是一个做字。
秦睿嗤笑一声，“没办法。”
他默认的躺了下来看着天花板的动态游鱼屏幕发呆。
一旁的秦睿被他折腾的有点困，喋喋不休的和催眠曲一样，原来说的是初恋，她眨了眨干涩的眼困急了，“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休息吧。”
薛朝华本想再来几次，但一偏头看着胳膊上闭着眼的人还是压下了欲望。可回忆的太多了，只有比和她的这几年更多他才会忘却，可已经没有未尝试过的了，华艺需要一个合适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