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休憩,眯着眼休息一下。
李朝朝睡了一会儿,就被不小心撞醒了。
四皇子跟六皇子正搁那儿打闹,拿着书本当成佩剑在那儿打。
李朝朝被吵得睡不着。
她跑出来到清凉亭去睡,而且可以躺在那长长的石凳上。
正睡着,她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气,张开嘴呼吸,有一条灵活的物体钻进了她嘴里。
李朝朝被吓醒,眼前空无一人。
做噩梦了。
她不敢睡觉了,擦了擦嘴巴,回去了。
李朝朝不敢胡思乱想,跟安乐商量,以后去哪儿两人都一起。
安乐自然同意。
春困秋乏,一点不假,
李朝朝上课睡着了。
太傅让她滚出去罚站。
没一会儿,六皇子也滚了出来。
他上课开小差。
李朝朝靠在墙壁上,张着嘴睡。
六皇子看呆了,还能这样睡觉,站着也能睡啊。
他担任着赶虫子的责任,让那些虫子飞不了李朝朝身体一寸。
还注意着李朝朝等下要是倒下了,他就躺下做肉垫。
越想越激动。
笑得或许是有些太亮眼,太傅被召出来。
李朝朝感受到一阵冷风,迷迷糊糊睁眼,看到太傅怒气冲冲地拿着戒尺,“看你是真困!手伸出来!”
六皇子在一边说道:“太傅!我来替她受罚吧!您打我的手心,打我的!”
好像有一群蚊子再叫,太傅怒火更旺,“你以为没有你的份吗?在一旁等着。”
手上挨戒尺打真的很疼,她上次被打,手心肿了好久呢。
李朝朝假哭,“呜呜呜,太傅,我不敢了,可不可以不要罚我,我以后再也不贪睡了。”
“不打不成器!不打你不长记性!手给我伸出来!”假哭对太傅没用,太傅很严格地说道。
李朝朝伸出左手,闭着眼。
“啪!”一下,旁边的六皇子疼得闭上眼睛,随即睁开眼睛道:“老师,她知错了,您就别打她了吧?”
“你还真是,倒数第一给倒数第三求情啊。那就先罚你!”太傅又打了他一下,让他滚回屋里听学去。
李朝朝这次二话不说,干净利落,伸出左手,“请罚我吧,太傅,学生知错了。”
太傅将戒尺收起来,咳嗽几声,“回屋上课去吧。”这个孩子,不是她教的最好的学生,却是最懂得拿捏人心的学生,软硬兼施,软磨硬泡,叹息。
以后嫁人了,可不会也这样吧?
不知道哪个幸运的,能将江满娶回家。
太傅忍不住笑。
回去后,安乐学她:“请罚我吧,太傅,学生知错了。”阴阳怪气的语调。
李朝朝微微睁大眼,“你都听到啦。”她瞌睡劲儿过了,就是眼皮还有些困意。
“这里又不隔音。”安乐翻了个白眼,道。
李朝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大家不会,都听到了吧。
她偷偷环顾了四周,看到有人在偷笑。
忍不住低下头,羞耻极了啊啊啊啊啊啊!
三皇子上课看话本,被太傅罚戒尺两下,“请罚我吧,太傅,学生知错了。”语气还特地模仿了李朝朝害怕,颤巍巍,带着哭腔的语调。
安乐笑疯了,不过在太傅的威严下,没敢笑出声。
太傅怒气值达到满点,“戒尺十!”
“什么?!十下!!手都废了啊老师!”三皇子声音都破了,被打的时候,还忍不住发出娇滴滴的声音:“学生(娇滴滴)……啊!(粗犷)知道(娇滴滴)……啊啊啊啊(粗犷)……错了(发不出一定点声音)。”他已经疼麻了。
李朝朝捂嘴笑。
下学后,五皇子吐槽太傅偏心,就偏心女学生。
六皇子犀利点评:“你可以明天穿女装来,或者是去找法师把你变成女孩子,让太傅以后也偏心你。”
五皇子回怼:“你咋不去?”
六皇子不屑:“我又不需要太傅对我偏心。”
一场精彩绝伦的对话。
回去的路上,安乐吐槽她,“我发现你除了跟我撒娇也就算了,怎么今天还跟太傅撒娇了?”
啊?
李朝朝觉得自己是不是没带耳朵出门。
安乐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李朝朝解释:“宝宝,我最爱的宝宝,我那不是撒娇,我是求情。”
安乐红着脸,抬头眼里带着水光地看她,“宝宝?你喊我宝宝?”
“是啊,昵称啊。”她还没十岁,在她眼里就是个小孩子,也可以称呼宝宝。
安乐美滋滋,也不同她计较。
江姣姝做了太子妃后,便不再去尚书房了。
大公主也很少再去了。
四月初四这天,江姣姝举办了赏菊宴。
李朝朝居然也收到了柬贴(请柬),为什么是也,因为安乐已经收到过了,一般不用写第二份,安乐会带她去的。
如果安乐带她,她就去,不带就不去。
参加宴会,说实话真的很无聊。
她愿意多睡一会儿觉。
如此偷懒之人,该罚!
于是安乐用自己的嘴巴打了她的脸颊。
她俩今天穿得一个比一个低调,安乐穿着浅橙色宽袖外衫,里面穿了正橙色里衫,里衣等,披帛是深橙色,外衫下裙都是用薄纱织成的,外衫背后绣了橙白色花团,下裙绣了银色花纹,脚上穿着银铃绣鞋。她头上梳了元宝髻,两边各戴了一直指甲盖长度流苏的长命锁样式的发簪。
而李朝朝穿了桃粉色齐胸襦裙,外面是有一层纱,胸那里系了浅紫色长带,胸口那里的是绣了水粉色的荷花,很是漂亮,纱裙随风飘飘。
头发梳成海螺双低髻,用桃花样式的流苏簪子做发式点缀。
比起穿着打扮更为精致、华贵的京城贵女,安乐毕竟是小孩儿,不过李朝朝穿得是最近京城最普遍的衣裙样式,不到一两银子就能买一整套,不过,她的脸摆在那里,怎么看这衣服怎么好看。
她的美,是善良的,毫无攻击性的。
或许有嫉妒,看到她明媚灿烂的笑容后,便对她毫无感觉了。
李朝朝:发动!傻笑防御!
最多,评价也就是,“美是美,就是太呆了”、“美人呆子”等。
到了赏菊宴上,李朝朝唱着菊花糕,甜的差点尖叫,内心发出尖锐爆鸣声。
她的牙,她的牙!
欧买噶!
遭啦遭啦!
吃了两口后,李朝朝便放下了。
她旁边户部尚书家的千金问:“怎么不吃了?”
李朝朝有些幽怨,但是,表面还是带着笑,装不下去了,一副快死的样子,“我在等主食,好饿好饿好饿,糕点不挡饥啊。”
那位千金用帕子擦了擦汗,笑得尴尬。
怎么会有人跟饿死鬼投胎似得。
“好想哭,好饿啊。”李朝朝小声道,安乐去跟别的贵女聊天了,她在这里等。
“给你吃这个。”户部尚书家的千金,从宽敞的袖子里拿出来用油纸半只鸡腿,递给了她。
李朝朝接下,三两口吃完。
真的活似饿死鬼投胎。
“我叫陈婉,小字文儿。”陈婉道。
“陈今安是你什么人?”李朝朝问。
“他是我哥哥。”陈婉有些害羞,“我知道你的,哥哥在家中,说起过你。”
李朝朝来了兴趣,“说我啥?”
陈婉看她眼里的光快要把她射穿了,硬着头皮道:“家兄说你,天真嘴甜,好吃懒做,不像个女孩子,动不动耍赖爱哭,还爱撒娇求情。”
好啊,好啊,陈今安。
平日里对她正眼都没有,原来,所有的不满都拿家里跟妹妹说去了啊。
李朝朝真的,在生气,也无可奈何啊。
毕竟她也不能拿陈今安怎样,打也打不过,骂?应该可以骂过。
她表面很有风度地继续问:“还有吗?”
“有的。他还说,明明安乐公主年纪最小,你还天天粘着她,也跟个小孩儿一样。”陈婉拿起帕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干笑。
早知道不说了。
这边这位,已经头发都竖起来了。
李朝朝哭唧唧,“我发誓,我一点不贪吃!”
“可是兄长说,你总是贪吃甜的,老是牙疼,牙疼了还吃,换牙了也不忌嘴……”陈婉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李朝朝再也听不下去了,落荒而逃。
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这个陈今安,他怎么不拿着大喇叭到处宣传宣传?!
怎么就这么了解她?怎么就这么爱吐槽他!
真的够了啊!
她在陈婉面前,毫无隐私,毫无底线可言啊。
可恶啊!
走着走着,她发现自己迷路了。
还是在东宫,她觉得还是原路返回,是上上策。
转身往回走,结果越走越偏,离有人声的地方更远了。
有点子怕怕的。
李朝朝心中为自己打气,勇敢朝朝,不怕困难!
她腿有点软,站不直了。
好丢人,幸好没人看到。
“你在这里,做什么?”熟悉的声音。
是太子。
李朝朝心紧绷起来,“臣女迷路了,求殿下带臣女回正殿。”她佯装镇定。
太子走进她,李朝朝感觉到有一种危险的气息,下意识往后退,
“你躲我?”太子轻笑,低声问。
李朝朝两股战战,笑得勉强,“你是太子,又是我姐夫,自然要注意分寸啊。”说罢,她吓得转身就要跑。
结果被人一把揪住后衣领,太子将她禁锢在怀里,“不躲我,跑什么?”耳边是几不可闻的声音。
李朝朝觉得恶心,恶心死了。
“太子殿下,放开我吧,你这样不仅对不起我三姐姐,也会让我看不起你。”她说这话说得,很没底气。
后领被松开,太子将她紧紧搂着,躬下身子,低头亲吻着她后面的脖子。
啊,好讨厌。
想吐。
李朝朝身上禁不住寒战。
“你不是对太傅撒娇么?你把对他说的话,对我说一遍。”太子闻着她的发心,双眼缓缓闭上。
有病吧?
“我为什么要说?太子殿下,我的存在,不是满足你恶趣味的,好吗?”胃里翻滚,再帅的男人出轨也很恶心的好吗?
虽然这里是古代,男的想纳妾就纳妾,前提条件别是她啊。
更何况,太子这种情况更是不堪。
她是他名义上的小姨子吧?
刚成婚多久啊,就管不住自己了。
恶心男。
李朝朝在心里大骂特骂。
“你若是不说。”他将自己的手往下移。
李朝朝吓得脸色都白了,挣扎着反抗,不让他摸到隐私部位。
眼看着他的手要摸到了,李朝朝惊恐的不行:“请罚我吧……学生知错了。”妈呀,这是个大变态吧。
李朝朝的手被牵着,来到一个坚挺的地方,她被惊吓到了。
下意识抽回手,奋力挣扎,在太子脸上怒扇一巴掌。
太子上前,笑得很温柔,将她扯到怀里,抱小孩儿一样,将她抱在废弃宫殿中。
这里,是历任太子,关犯错嫔妾的冷宫。
李朝朝心里警铃大作,没有敢再挣扎,怕惹怒这个疯子。
她被扔在了一个破旧的木板床上,有些疼。
李朝朝红着眼眶,变了个脸色,带着委屈:“太子殿下,你不喜欢我了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太子蹲下来,抚摸着她的脸,温柔如水的眸子几乎可以滴出水来,“你总是用你这张漂亮的嘴,说出骗人的话。”
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太子起身,解开五爪蟒腰带,掀开衣袍,掏出硬挺红肿的鸡巴。
“舔射它。”
李朝朝瞳孔缩小,那几把又大又粗,嘴巴都要撑烂了。
她委屈地跪在床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太子,“太大了,嘴里塞不下。”她才不要舔,人该脾气软下来的时候,就该软。
太子的目光愈发幽深,声音有些喑哑,“乖,舔舔它。”
李朝朝靠近他,突然道:“如果,三姐姐带着人来,抓到我们偷情,到时候要怎么办?”突然转变态度,这是李朝朝绝技之一。
她又继续说,指尖抚在太子的阳具上面,“到时候,她们会说我,身为太子的小姨子,不知廉耻,跟姐夫偷情。”
她的手指滑过龟头铃口,双眉微蹙,看起来脆弱可怜,“姐夫,你说说,是我勾引的你吗?”
太子声音都哑了,“不是。”
他看李朝朝的眼神,好似要将她,吃得骨头不剩。
她面色天真的,用自己的脸贴在太子的粗壮狰狞的鸡巴旁,少女娇嫩白皙的脸庞,以及猩红硬的发紫的大肉棒,两种不同的颜色,放在一起,是视觉的挑战。
李朝朝用自己的脸,乖巧的蹭了蹭,她感觉到那根东西跳动了一下。
怎么还不射精?
“那,姐夫,喜欢我吗。”李朝朝张开樱桃一样红的唇,露出香丁小舌,几乎是循循善诱。
太子眼瞳紧紧盯着她,呼吸急促了几分。
“喜欢的。”
“那为什么,你不娶我,而是娶了三姐姐,我好伤心呢。”李朝朝脸上变得伤心无比。
太子忍不住鸡巴在她脸上动了动,抬手,在她另一边脸颊上轻抚。
“我想娶的,自始至终,只有你。”太子道。
真恶心。
呸。
娶到人了说想娶另一个了,怎么着,啥好事都让你占了?
做美梦呢您?
吐了吐了。
李朝朝张嘴,要作呕。
结果太子太狗贼了,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了自己嘴里,疯狂地肏她的嘴,呼吸都是困难的,喉咙都要被顶破了……
李朝朝被迫承受,抬眼看到了太子被欲望折磨的有些疯狂的样子,以及他眼里,毫无遮掩的痴迷与爱恋。
爱恋谁?
我吗?
李朝朝问自己。
她除了长得好看一点,缺点一大堆,优点有吗?很少。
太子眼瞎吧。
李朝朝觉得嘴要撑烂了,无意识翻着白眼,被口爆的双目失神,甚至是要紧紧握着太子的手,才能不倒下去。
太子摁着她的头,没有丝毫的怜惜。
放狗屁的喜欢。
骗骗小女孩儿得了,她灵魂可是很大了好吧?
虽然前世活了二十多年,死了带着记忆投胎。
她是成年人,能做他妈了好吧。
夸张一点。
嘴里被灌满了精液,她想吐,太子捂着她的嘴,迫使她咽了下去。
很浓,腥味儿,难吃的要死,吐了。
恶心恶心。
李朝朝抱着他的腿,故意道:“那你同三姐姐和离,我做你的太子妃。”
她看着天真无邪,说出的话,却直戳太子内心。
他将扯开,又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我不止要你做我的太子妃,还要你做我的皇后。不过,满满,你再等等我,再等等,我现下还不能同江姣姝和离,我有苦衷的。”
苦衷?还不是靠着女子母家上位的软饭男?真是渣男啊。
李朝朝将他推开,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和姐妹同侍一夫的!你又不愿意娶我,还要强迫我与你无媒苟合,你是要让我连做你的妾室都不配吗?你说你喜欢我,这就是你的喜欢?毫无尊重可言,让人可笑。”李朝朝吐了口口水,刚好吐在太子脸上。
结果这个变态竟然用手指在口水上沾了沾,放在嘴里舔,还笑着说:“满满连口水都是香的。”
李朝朝呼吸一滞,被恶心死了。
她要被逼急疯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本来我对你是喜欢的,经过今天的事,我对你很失望。”噗优A,谁不会?
李朝朝整理了头发,衣服,佯装镇定:“我先走,你等会儿再出去。”
太子见她离去,脸色变了又变。
对东宫,她是真不熟,虽然来过,都是有人带路啊。
还好,安乐找来了。
“我迷路了,吹了风不舒服,先回去了。”李朝朝捂着头,有些头晕的样子。
安乐受到她的暗示,“好吧,真是太可惜了,太子嫂嫂的赏菊宴还没正式开始呢。一玉,小核桃,你们先带着她回去吧。”
李朝朝回去后,漱口水漱了五十遍。
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还告假了五天。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太子,真的恶心毁三观,吐了。
想起来,李朝朝又是一阵呕吐,
安乐以为她风寒是假的,结果居然这么严重,呕吐还吃不下饭,夜夜做噩梦,梦里都是尖叫着醒来。
问她发生什么,李朝朝也只是哭。